第 107 章(1 / 1)

难得爱浓(难得你爱我) 师小札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8天前

哥。

  “吴小苑和周军也在谈恋爱,周军对她可好了,才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虞燃拿学校的一对情侣反驳季赭的“这个年龄的男生皆禽兽,爱情皆是耍流氓”的观念。

  季赭只是轻笑,笑得风轻云淡,没说话。

  “看你高深莫测的样子……好像你很懂情爱一样,那你说,爱情是什么?”

  “爱情就是,”他声音顿了顿,敷衍道,“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她一脸困惑。

  “至少对方。”他伸手很温柔地拢了拢她的头发,“得对你负责任,让你过得很幸福。”

  “比哥哥你对我还要好?”她笑。

  “这个,差不多吧。”他有些含糊其辞。

  她撅了撅嘴巴,欲从草坪上起身,却发现左脚小腿麻了,欲哭无泪。

  幸好有他背着她走到远处的自行车边,抱她坐在后座,再跳上车,风一样地朝前。

  “哥,我们去傅叔叔的小店买金币去!”她雀跃地喊。

  当时很流行那种铜制的金币,圆圆的一块,握在掌心有种温厚,敦实的感觉,她很喜欢,买来放下枕头下,无聊的时候拿出来放在嘴里啃一啃,觉得“有钱的感觉真不赖”。

  他每次都会嘲笑她是小笨蛋。

  嘲笑归嘲笑,他也跟着喜欢上了那种金币,这种“粗鄙”的收藏,对“金钱”的渴望,成为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

  念完职高,季赭就在汽车修理厂工作了,一周五天的工作时间,等到周末,他还去工地铲沙,涂水泥,搬砖头。

  每个月取了工资,都立刻带着虞燃出去玩,玩到口袋里只剩下没几张,两人面面相觑,他无奈地笑:“好了,这些都存着,我们等下个月再出来玩。”

  她点了点头。

  他宠溺地捏捏她的脸:“下个月很快就到了,哥哥下个月赚得比这个月还多,到时候可以吃更好,玩更好的。”

  她又笑得灿烂。

  他的手停留在她脸上,不经意地摩挲了一下,那细腻的触觉让他迷恋。

  “哥,你怎么了?”虞燃反问。

  最近,季赭总是盯着她看,一看就是好久,眼神怪异,还喜欢用她的毛巾洗脸,吃她吃了一半的饼干,也不怕她的口水脏。

  “没什么。”他淡淡道,“自己的妹妹,看看不行么?”

  虞燃有些小尴尬,她正在发育的时候,生理和心理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对待季赭一些“亲密”的眼神和接触,总觉得不太自在,她暗示过,季赭没理会。

  她觉得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直到有一天的傍晚,两人面对面坐在圆桌前,一个写作业,一个看工具书。

  夏天,房子里蚊子很多,虞燃的腿被咬了好多个包,季赭拿来风油精帮她擦。

  他拉起她的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指腹抹了凉凉的液体,擦她腿上的蚊块,一块又一块,直到她大腿内侧的一块,她有些排斥,伸手挡住他,他笑了笑,非要继续效劳,她赶紧撤回自己的腿,却被他狠狠扣住,他一手拉住她的脚踝,一手往她大腿内侧探……眼神陌生,炽热地令她害怕。

  电光火石间,她意识到这是什么眼神,喝斥了一声,伸手推开他,他猝不及防,被她推得掉下椅子。

  “哥……”她见他被推倒,立刻去扶他。

  手碰到他的手时,被他迅疾,有力地一拉,她“啊”的一下,整个人落在他宽厚,热乎乎的怀里,贴得他非常近,他的眼眸骤然变得黝黑,深刻。

  随即,他疯狂地在她脖颈,肩膀上连亲了好几下,她叫出来,挣扎不停,他抱住她,耐心地哄:“燃燃,别动,让我亲一下,就亲一下好不好?我保证,就一下,轻轻的。”

  “不好!你放开我!”她劈头盖脸打他,他舍不得还手,怕伤着她,结果鼻梁处被她划了一道口子。

  她拿药箱,帮他止血的时候还气呼呼地掉眼泪:“你以后再发疯,我还动手打你!”

  “没下次了,我保证。”他信誓旦旦,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叹气,“我就是逗你玩玩,没别的意思。好了,原谅哥,哥以后不吓你了。”

  信誓旦旦,却屡教不改。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N次后,虞燃对他彻底地排斥和抗拒了。

  他近身不得,又不得要领,每次讨好都碰一鼻子的灰,见她的态度一日比一日冷漠,不知所措之余,心里的火一点点冒出来。

  又一次领工资回来,他给她买了一堆的零食,还有漂亮的发夹,唇膏和面膜,急着拿去一样样地讨好她,她却眼神带着警惕,小心翼翼接过,放在一边,轻声说了句谢谢。

  他说带她出去玩,她拒绝,说下午要复习功课,他说好,那你看书,我帮你去买栗子酥。

  等买来热腾腾的栗子酥,见她不在家,等了好一会,看见窗外,她和一男两女正开心地聊天,显然是刚才一起去哪里玩,现在回来了。

  他突然就火了,原来她就是躲着他,他已经被她列入了黑名单,她不允许他接近。

  她再也不和小时候一样缠着他,粘着他,撒娇地喊哥哥,带我去兜风,他就和个英雄似的,载着她飞驰在河道边。

  这个事实让他觉得不爽之外,还有些恐惧。

  待她回屋,他起身,站在门口,原本英挺的眉眼处浮现一层戾气,随即弯了弯嘴角,笑容有些嘲讽:“你躲着我是么?”

  她本能地摇头。

  他上前一步:“你怕我?”

  她后退,还是摇头。

  “过来。”他怒喝,“不许再退后!”

  她一愣,转身就逃,他人高马大,长臂长腿,几步就追上去,拉住她,利落地扛上肩膀,带回屋内。

  她恐惧地喊,喊声令他心烦意乱,匆匆丢她在床上,正想着说什么,她已经一脚踢过来踹在他小腹,他闷痛,本能地俯身,她趁机要逃,他眼眸浮现薄怒,伸手扯住她的衣服,把她拽回来,整个人扑上去,按压住她,凶狠地逼视她:“你竟然躲我,没良心的小混蛋!我对你的好都忘记了?!对别人都笑嘻嘻的,凭什么只对我摆脸色?!我是你的谁,你都忘记了?!”他说着低头,重重的吞没了她的唇,和她激烈到抵死地吻了起来。

  ……

  血气方刚的年龄,不懂情爱的年龄,自尊心骄傲得一塌糊涂的年龄,季赭的爱情体现在“不可抑制的占有欲”上,一次一次的“错误表达”,一次次的“伤害”,让两人渐行渐远。

  他觉得算了,该放弃了,既然她那么讨厌他。

  他彻底融入了那个不好的圈子,和一些不好的人称兄道弟,汽车修理厂的工作也不去了,不务正业,开始另辟蹊径地找钱途。

  他剃了光头,在头皮和胸膛上纹身,牵了一条恶犬,在村里耀武扬威,成为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的对象,他看见他们那么怕他,莫名有了满足感,笑得猖狂。

  直到她看他的眼神彻底变成冷漠,他收敛了笑容,背过身,牵着狗走了,连家也不回了。

  不久后,他去了N市,凭借自己的本事和手段成了N市东区的老大,掌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