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爱不过徒有虚名 绿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子,孩子会有多高,会不会已经喊她妈妈了。她想,孩子离开的时候,一定很疼。

  她用手推着他,用脚踢着他,“你给我滚,滚开,离我远一点。”

  “这么大牌,连夫妻义务都不履行了?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或许你运气好,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他抓着她的手,低下头就去吻她,得到的却是她咬了他嘴唇一口。

  血的味道,让他整个人狰狞起来。

  她的脸上全是眼泪,“顾长夜,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孩子,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顾长夜的视线移动到她肚子上,“你不是没有怀孕吗?”

  “怀了的,怀了的,我怀孕了的。”她哭得更加厉害,全身抖动着,好似随时都会崩溃。

  他俯在她耳边,“你早点承认,不就好了?”

  顾长夜嘴角含笑,看她一眼,这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手上沾了血迹,不由得心绪烦躁。

  简凝的身体还是忍不住,不断的抖着。她看到他要走开,大脑里想到的不是轻松,而是他一定又想出了别的法子。他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为孽种,孽种。她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动作太过迅猛,下床的时候没有注意,半滚到地上。

  顾长夜听到动静,慢悠悠的转过身,像看小丑似的看着她。

  她此刻无比的狼狈,脸上泪水未干,头发一部分沾在脸颊上,一部分乱飞舞着,甚至眼睛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眉眼中总是含着笑意,眯着眼睛,总带着对生活的积极和热情,她总是会不分场合的大呼小叫,却又不会太让人反感。

  顾长夜眯着眼睛看着离自己并不远的女人,他突然问自己,他还认识这个人吗,这么的陌生。

  简凝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趴在他面前,双手拉住他的腿,“我求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求求你……”

  顾长夜的视线落在她的双手上,一言不发。想瞒着他生孩子,还想要设计他,竟然敢如此欺骗他,现在却又求他让她生孩子,是不是太搞笑了一点?

  她扯着他的裤脚不放,“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他是你的孩子,身上流着你的血液……”

  他第一次没有回家,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生着闷气,在他回来之后,毫不掩饰自己惮度:顾长夜,你真是太过分了。

  在他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之后,她会缠着他的手臂:顾长夜,你不许不理我。

  在她看电视看得起劲时,会眯着眼睛笑:顾长夜,你看,我比她好看,你一定要像她男朋友那样对我好。

  顾长夜,你不许骗我。

  顾长夜,你不许碰别的女人一下。

  顾长夜,你不能不回家。

  顾长夜,你只能爱我宠我。

  ……

  他一直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烦的女人,她以前那么烦,现在一样烦。以前的她,至少还能花枝招展,现在的她简直是惨不忍睹。

  “顾长夜,我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以前的她只会要求他,现在也学会了求?

  他想抽出自己的腿,她却跩得那么用力,他沉着脸不悦,“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一脚踢来,连去医院动手术的程序都省了?”

  他似笑非笑,可她却知道,他不是再开玩笑。

  嘴里请求的话都喊不出来……

  婚之初(十五)

  “打掉。”顾长夜只冷冷的扔给简凝两个字。

  她的手慢慢放开他的裤腿,害怕他真的一脚踢在自己的肚子上,小小的生命承受不起他给予的任何伤害,有了前两次的教训,她也不敢冒险。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你别害怕,妈妈一定会保护你,如果妈妈保护不了你了,妈妈就来陪着你,妈妈可以为了你变得坚强。

  他的脚步声消失了,她还是坐在地上。她用手去摸自己的眼泪,觉得很是滑稽,那个男人似乎在很久之前就告诉她了:简凝,别想用你的眼泪骗我,你的眼泪不值钱。

  她是蠢,是笨,从来都不肯吸取教训。

  她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床边,她不能太激动,情绪也不能起伏太大,现在她有自己要保护的人了,她必须变得勇敢起来,哪怕看不到一点的希望。

  她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在做着梦,梦里有一个小孩对着她笑,快乐的喊着:妈妈,妈妈……

  她忍不住,也对着孩子笑了起来。

  顾长夜冷冷的站在床前,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终于开口,“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医生收好仪器,“她怀孕了,身体本就虚弱,现在又发烧……”顿了顿看向阴晴不定的男人,“以她的身体状况,现在也不适合做流产手术。”

  “没用。”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那医生看看床上的女人,只能做一些物理降温,药物对婴儿都会有一定的伤害,只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冷了,让人浑身不自在,只是也已经习惯了,每次来这里,面对的都是这相同氛围。

  顾长夜看着床上的女人,真是没有用,她求他的时候,不是很有力气吗?转眼间就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脸发红,不像平时总是惨白着一张脸,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似的,看着就让人碍眼。

  他没有再理会,而是走到了阳台上。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就是一直关在房间里,佣人说她总是一直站在这阳台上,不言不语。这间屋子的采光并不好,阳台外种了许多树,树长得高大,遮住了大半阳光,显得屋子阴冷潮湿。可他记得,这间屋子是她自己选择的,当初她闹,主动分房睡,他那时只觉得她的行为幼稚,当然了幼稚后面跟着愚蠢两个字。

  他站在阳台上许久,这里的采光真的很不好,加上今天奠气也不好,连他的影子也显得很稀薄。

  他拿出烟来,点燃,吸着。

  脑海里滑过了他们结婚那天,她犯蠢的样子。她喜欢在教堂举办结婚仪式,非要走那一道程序,当他们站在牧师面前,牧师准备念着那一长串致辞时,她立即挥挥手,急了起来,“我不要这个,不要……”不用念那些贫穷或者富贵,不用听那些是否永远陪同,她眯起了眼睛,指着他,“我只要他爱我。”

  傻得无可救药。

  经过一天的降温,她终于不再发烧了,医生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顾长夜坐在床前,盯着自己的手心,他的这一条命是关甜救回来的,他从未想过有一个女人可以为自己做那么多,他以前以为那些情节都出现在电影里,可现实生活中,却有一个人愿意为自己做这一切。

  最初的不可思议,到见到她,就第一眼,他就认定,那是他想要的女人。她长得很美,可最吸引他的不是她那张脸,而是她眼神里的倔强。那一刻,他就认定,那是他这辈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