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罪恶的飨宴(1 / 1)

冷魅校草独宠乖乖女 卷啕啕Smile 2980 汉字|27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一百二十七章:罪恶的飨宴

  此人西装革领,又当着学生会的众目睽睽之下礼仪有度的邀请我去校董办公室,即便我心里千万个不愿意也无从拒绝。

  我随他一同出了学生会,楼下他早已备好了车,那辆之前我曾坐过的,司徒博瀚的专用黑色房车。

  这个人一路上只是安静的开着车,我有试探着询问他司徒博瀚这么正式的叫我去办公室究竟有什么事情,可否先透露一二。他却只是透过车顶的反光镜笑而不语的带过。

  车一路开到了一个奢华的住宅区内,我心里忽然泛起一丝疑惑与不解。

  “我们这是要去哪,这里并不是校董办公室的所在吧。而且也已经出了铭辉的所在范围了。”我神色间有些紧张,开始后悔跟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唐突至此了。

  “校董说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叫我载你到你家里一聚。”那应答如流,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有所疑问一样。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若是提早就知道我们要去司徒校董的住所,恐怕您就不会如此爽快的应约了吧。”那人说着,礼貌的一笑,像是早已对我了若指掌一般。

  他说的没错,我若知道此行是直奔司徒博瀚的居所而去的话,就算他说破天我也不会同行于此。可又无言对与他,只好沉默。

  车行驶了五分钟左右,在一栋灰白色的小别墅前停了下来。

  虽说这是个高档的住宅区,内部的建筑装潢都大同小异,只有奢华和奢侈的小小分别而已。可司徒博瀚的房子却偏偏坐落在这繁荣景象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小角下坐落而至。

  房屋用灰白色构成,不鲜艳,不明亮,更谈不上夺目。一个小花园,一座与铭寒中央相得益彰的‘人鱼泪’雕像,温室的花棚和一间车库。只由这几件屈指可数的环境构造便足以概括了这里。

  屋外是灰暗一片,屋内也是如入云雾般的被限制了视线。

  “难怪司徒磊的公寓也是如此,想必他们司徒家就喜欢这种阴气沉沉的感觉吧。”我心里这样想着,然后由这个一路上带我到此的中年男人推我上了二楼。

  经过走廊的时候,墙上挂着的一张硕大的照片吸引了我全部的视线。

  “等一下。”

  我叫停了这个一路上推我前行的人,然后来到墙边,吃力的伸了伸手,想要碰触墙壁上那张照片中的,女人的脸。

  可由于挂的太高,我几次努力都只不过是碰到了相框的边缘。

  木质的相框,不知道是因为年久失修,还是最初就打磨的不是很光滑。一些浮刺还未完全打磨平整,几次的伸手碰触都不禁刺的手指隐隐作痛。

  “夏小姐,司徒校董还在等我们的,您这样让我很难办…”

  那人不明我行动的含义,几次想要上前阻拦,都被我不客气的用轮椅又撞了回去。他恼不得怒不得,只好这样尴尬的看着我。

  我继续伸手触碰,直到手指上被刮的已经毛糙。

  “哟,夏珞琳,你这是在干什么?”

  随着略带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韩和雅也如往常一样的扭着媚人曼妙的腰肢从走廊远处缓缓向我走来。

  “韩小姐。”

  那个男人见到韩和雅,毕恭毕敬的弯腰行了个礼。随即韩和雅也挥了挥手,像是皇上打发奴才一样的敷衍而动。

  “韩小姐,我是奉司徒校董之命,带夏珞琳去书房会面的。暂时还不方便离开,您请谅解。”他一直弯腰而站,头也没抬的解释着。

  “我当然知道是谁叫她来了,不然就凭她,也能进入这里么?”韩和雅说着,朝我白了一样,然后轻蔑而笑。

  我装作没听到,没看到,最后伸手碰了碰照片中那个女人身处的花丛。想笑却笑不出,欲哭却早已没了泪。我第一次知道,不能将自己心底的感情表露出来是有多么的难受。

  “夏珞琳,这里的东西就这么让你仰望么?”韩和雅看着那副挂在墙上,我难以触及的话说道。

  “走吧。”我最后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那张照片,对身后那个中年男人说道。却没有理会一直想要挑起事端的韩和雅。

  我心存顾忌,担心在此地她若接着说出了什么让我难以忍受的话,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和她再次闹翻。

  “呵…”

  我从韩和雅身旁擦肩而过,只闻得她那满是轻蔑之意的笑声,随后便同她所在之地越来越远。

  长长的走廊,像是一望无尽头。暗红色的地毯,黄色精致的刺绣花边。金顶白墙,一路看不完的都是那张张,同一个女人的照片。她笑的如花美眷,眉眼间洋溢着说不完,数不尽的温暖。

  每一张,她都与花相伴,不是只有花才能衬托出她的美貌,而是她的笑颜如阳光般温暖的照射在这花丛中,花儿为之倾倒,花儿也随着她的笑容而开得更加绚烂。

  我像是穿梭在只有她存在的世界,甚至闭上眼睛,会错觉般的感觉到她会从画中而出,张开手臂把我拥入她温暖的怀中。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印象中她的容貌一直停留在人鱼泪那座身形具备却没有一丝温度的雕塑上。这次终于亲眼得见,我的妈妈,我从素未谋面,甚至连抱都没有来得及抱我一下的妈妈。如今你见到我,是否会失望,自己的孩子竟是如此残破…

  如果您还活在人世,是会选择和司徒博瀚一样将我抛弃,还是会像我的养父母一般的,将我呵护的无微不至,不被任何人欺凌。

  我笑看着这儿的一张张照片从眼前略过,心底早就没有了刚到这里来时的惊慌失措,反到是静若止水一般,甚至觉得此行无论司徒博瀚的目的是什么,我心足矣。

  来到司徒博瀚的书房,他见到我已经没了诸多寒暄,不知是不是我那时对他说的那番话起了什么作用。

  “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我们谈好了你再送珞琳回去。”司徒博瀚把那个中年男人打发出去后,起身来到了我面前,半蹲着看着我。

  “那天我话说的很清楚了,何必又这样劳师动众的把我叫到家里来。”我的态度依旧冷淡,对他我总是拿不出丝毫的好感,哪怕是带着面具伪装一会儿都会让我觉得恶心。

  “今天小雅来找我,说副会长竞选的时候,你和苒苒在最后一轮迷宫中联合作弊,险些让她在迷宫中遇险。有这回事吗?”他看着我,眼神坚毅果决,不像是询问,更多的是一种调查清楚后务必来落实一下的感觉。

  “没有,如果有的话,你觉得我还会落选么?”

  “嗯,我想也是。”他起身来到走到窗外,看不出他对我的话是相信还是不愿捅破的怀疑。

  “珞琳,你喜欢奥地利吗。”他看着窗外,像是在与天对话,实际上却是对我。

  “还好。”

  “我送你回去,怎么样。不用你担心以后的生活,你要是愿意,在那边开个小店,或者只是过闲云野鹤生活,我司徒家都养得起。同样的,易晨也会和你一起过去,是作伴,还是要一起生活,随你们年轻人的心意。”

  “你这是在和我商量,还是直接驱赶?”

  “是询问。”

  “既然是询问的话,那我回不回答都可以了。”

  “我开的条件还不够吗?”

  他似乎是无视了我的话,只让我感觉,他已经放弃与我以前那所谓友好攀谈的态度,而是直接老脸皮厚的端出父亲的姿态来命令我的言行举止。

  “没事的话我走了。”

  “如果,我让夏邑也与你同去奥地利,这样的条件,你满意吗?”

  夏邑…

  当这个名字闪过我耳边的时候,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先是呆滞了神智,然后像是充满了电的机器娃娃,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一直没有转过身的背影激动且有些结巴:“你知道我爸在哪?”

  “你说呢?”他答的隐约,话里透着些不切实际的玩味,可却又让我感觉,并不是那么完全不可信的。

  “告诉我!”我迫不及待追问,可他却吊足了胃口的开始沉默不语。

  “你要是肯答应我刚才说的条件,那我自然会送夏邑和你一起去奥地利,过衣食无忧不用担心生活和再度分离的生活。”

  “你就这么希望我离开,离开司徒磊,离开你们司徒家的视线吗。”

  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仅仅谋面过几次的‘陌生人’生出如此的恨意,也是第一次,我觉得自己的存在已经不足以用多余这个词来概括起含义。

  被亲生父亲所憎恶,巴不得我永远的消失,哪怕是用钱来替他挡住我逼近司徒家的步伐也在所不惜。

  我更没想到的是,本以为我养父失踪是司徒磊所谓,却也和司徒家挂上了关系。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考虑一下。并不是我不希望你和小磊在一起,而是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无论从理还是从情,你们都不合适了。”

  司徒博瀚说的意味深长,他终转过身来看着我,和我这仇视的眼神交汇在了一起。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恨恨的看着他,然后打开门离开这座死气沉沉的房子。

  “如果您在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对我吧。”美好的长廊,一路夹带着我生身母亲的微笑。或多或少的让我淡漠了些在这阴沉房屋里住着的,那些令人唾弃的人的嘴脸。

  我再次坐上那辆接我来的房车,这是我第三次入座与它,似乎每一次落座与它,都是在让我饱尝了世间最苦涩,却决绝的亲情的时候。

  看着沿途缓缓离去的风景,多希望自己也能这样远远的离他们而去。不在归来这片土地。

  忽然,手机响起,是杭州Madeleine总店打来的。

  “还不到每月报账的时候,怎么?”我心存疑惑的自言自语着,然后接起了电话。

  “店长,你快回来吧,Madeleine出事了…”

  电话那头,叶易晨雇佣来的照顾Madeleine的副店长几乎是用破音的声音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