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收藏价值,可以用来勒索他们。”大帅飞快地在键盘上记下相关信息。
“二十七楼的美容休闲会所的冯经理伙同手下把进口化妆品偷走,伪造现场,说是被盗,骗取赔偿。”
“你知不知道姓冯的把赃物搬到哪里?”猛男问。
“听说放在租住的房子里。”
“咦,这就不好办了,就算搜出东西他也可以说是自己进的货,得抓现行才可以定罪。”丁能说。
“派手下全天候跟着,下一次姓冯的打算这样干之前通知我一声就可以。”猛男开心地说。
可怕的秘密
大个子鬼继续汇报情况:“二十五楼的天体减肥俱乐部暗中从事器官非法买卖,他们从人贩子或者犯罪团伙手中接货,然后跟医院接头,设法销售给出得起价的人。”
三人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这幢外表光鲜的大厦里竟然隐藏着如此之多的罪恶和黑暗,谁也没有想到。
“这事知道了也没用,我们就是几个无权无势的打工仔罢了,惹不起那些人。”大帅低下头。
“此事必须保密,如果讲出去,我们恐怕活不过三天。能够做这种生意的人,各方面的关系肯定都不寻常。”猛男说。
大帅费劲地点点头:“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明白了也没有用。我从没想到,这些传说中的可怕事情竟然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或许总可以做点什么,就算无法把这群坏蛋送去枪毙,至少也要阻止他们继续为恶。”丁能说。
“怎么弄?千万别走露了风声,如果被那些坏蛋知道,我们恐怕只能跑路去了。”猛男说。
“我想这些事或许可以通过鬼去弄,比如让某个坏蛋夜间开车的时候撞邪,吓个半死或者出车祸。”丁能说。
“这事我做不了,别的兄弟姐妹更做不了,你们大概不知道,鬼怕恶人,对于有些极品坏蛋,我甚至没办法靠近他们身体周围五米。”大个子说。
丁能暗暗失望,这位大个子鬼虽然能力远不如阿朱和阿紫,却也是鬼中豪杰,居然无法靠近那些器官贩子。
天理何在?
这样危险的事当然不可以让阿朱参与,丁能这样想,不可让自己的女人却面对危险,她所做的已经够多了。
“看来人绝对不可以善良,否则连鬼都敢来欺侮。”大帅嘀咕。
“操,怪不得妇女儿童还有老人最容易见鬼,因为这部分人不具备作恶的能力,不得不善良,所以反倒成为欺侮和攻击的目标。”猛男若有所思。
“还有几条,你们想知道吗?”大个子鬼问。
“念吧,只要别传出去,听了也没什么。”丁能有气无力地说。
可怕的秘密
大个子鬼看了看三位年青人,无精打采地继续做汇报:“二十一楼C座的微硬公司表面上卖电脑,其实做的是洗钱生意,他们把大量的外汇和人民币转到境外,收取高额手续费。他们与一位神秘的大人物联手,在不同的网点用特殊软件在彩票销售终端上作蔽,每期都中五百万,有时甚至是几千万。”
“这个我们也没办法,接着说其它的吧。”丁能说。
“牛贵财常常在三十九楼B座21号房里叫小姐,玩得很疯狂,这位大富翁喜欢用大头针扎女人的乳头和屁股,有时用雪茄烟烫,或者就打人,下手非常凶狠,叫来的小姐常常被直接送进医院抢救。”
“停止,别说了,这些事我们就算知道了也没用,白白给自己增添烦恼而已。”大帅说。
“接着说吧,满足一下好奇心,反正也做不了什么,就当是听故事吧。”猛男说。
“这条比较轻松些,据花月圆的观察结果,人事部主任每天都吃许多药,其中有几只药瓶上写着用于治疗艾滋病。”
“那老头是艾滋病患者!”丁能大为惊讶,记忆里那位主任总是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开会的时候喜欢讲道德说理想,常常讲述小学时他如何每天上街做好事,中学时又是如何的纯洁和正直,漂亮的女同学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摆出可爱的造型,尽管热血上涌,某个器官异常坚硬,他仍能坚持个人原则,表示一定要等到将来领取结婚证之后才可以嘿咻。学生生涯当中这主任自吹一直是班干部,从小学到到高中一直是班长或者学习委员,感觉他是个近似于完美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对国家和社会有用的人。
没想到居然会患上艾滋病。
不知道主任会如此解释此事,如果有人问起,想来他必定会说这是因为献血或者器官移植所致。
大个子鬼说:“对啊,所有的证据都表明人事部主任是艾滋病患者,这家伙身体很瘦,脖子上有严重的溃烂。”
“怪不得,这老东西总是穿西服打领结,衣领还特别高,几乎挨到耳朵下沿,原来是为了遮掩自己身体腐朽的事实。”丁能恍然大悟。
“人事部主任喜欢在自己办公室里嫖妓,并且从不戴套,他习惯于衣冠整齐地办事,只解开裤子拉链。”大个子平静地说。
可怕的秘密
所有的情报当中,唯有关于人事部主任的这一条比较有趣。
三人开怀大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大个子继续汇报:“二十五楼的天平公司是黑道组织,他们表面做服装代理,其实养了一大批打手和混混,专门帮有钱有势的人解决各种麻烦,还放高利贷,开出赌球的盘口并接受赌注,批发K粉和摇头丸等等。”
“跟你们鬼一样,我们也惹不起这些恶人。接着说其它的情况。”大帅停止记录,点燃一只烟。
“四楼的真空自助火锅城在啤酒里掺麻醉药,让人迅速喝得晕头转向,以赚取更多利润。”
“操,怪不得前些天我才喝了两杯就头晕,原来如此,这帮混蛋真是丧尽天良,哪天进去砸了这黑店。”猛男怒火上涌。
“停。”丁能做了个手势,“怎么觉得你有点捡软柿子捏的味道,听说火锅店在酒里下药你就怒不可遏,刚刚黑社会作恶多端怎么没听到你吭声?”
猛男丝毫没有流露出惭愧,振振有词地说:“我这人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认识得很清楚,专门挑选力所能及的事做,本来也应该如此,咱们明明是一群小青蛙,至多有消灭几个小害虫的本事,如果硬要去挑战大鳄鱼,这不找死吗?”
“猛男说得有些道理,但我认为,火锅店咱们同样惹不起,人家这么大的场面,生意挺红火,肯定交过保护费的,要不就是后面有人撑着。你我这样的人至多也就敢偷偷的上网匿名发个帖子什么的,甚至还不敢用自己的电脑和账号。”大帅说。
丁能笑起来:“如此说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