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损伤,否则的话我会立即弄死你。”小菊说。
“臭驼子,你在太平间里干过的坏事可不少,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好在你阳寿已经快到尽头,时日无多,我也不跟你计较什么。”小凤说。
帮忙
驼背低下头,犹豫了片刻,然后平静地说:“我已经确诊为肺癌,估计可以再活一年半载,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我们可看不出来,是一位被你偷偷割了大腿肉吃掉的尸体的主人告诉我们的,那位在地府跟马面混得挺熟,看到了一份名单,上面写着你的死期。”小凤说。
“能说个具体的日期吗?让我方便安排后事,这样的话我会感激不尽。”驼背说。
“哼,不告诉你,让你干瞪眼瞎着急。”小菊冷笑。
“没关系,生死由命,我能够平静的接受这一切。”驼背若无其事地微笑。
丁能看了看两位小女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今夜所做的事你们不介意吧?”
“我们很不高兴,气得要命,你们太阴险了,居然偷偷摸过来拆我们房子,弄坏我们亲戚的尸骨。”小凤瞪起眼睛,但是看得出有些装腔作势,其实并不怎么愤怒。
“现在你们家的亲戚已经入土为安。”丁能说话的时候感觉不怎么自信,因为这样的土葬方式显然太粗鲁了一些,跟鬼子制造万人坑的情形有几分相似。“等过几天我们会请一帮僧人为你们一家做场法事,超度亡灵,让你们一路走好,早日重入轮回,投胎到富贵人家,确保一生幸福,锦衣玉食,平安无忧。”
“你说的话倒真是动听,可我们杀掉了这么多人,必有报应,做牛做马还差不多,投胎到官家是没得指望了。”小凤摇头。
“所以我们不打算去投胎,就这么混着吧,永生永世做恶煞,整个家族的罪过全由我俩背负,这样的话,其它的亲人就可以重新开始,而不必下地狱或者做牛马猪羊之类。”小菊微笑。
“如此看来,其实我们今夜的行为其实是帮了你们一个大忙。”阿朱有些明白过来。
“本来我们打算过几天选择一个合适的日子,请工人来这里把池塘填上,把房子拆掉弄成平地,你们却提前出现干了这事。”小凤说。
“可是那些阴魂为什么却很气恼的样子,想方设法阻挠我们的行动?”成崖余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伤口,发觉全是一片粘乎乎的血,不禁有些生气。
“我们与家里的其它成员观点有些不同,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不想去投胎,而是打算跟着我和小凤继续在人界混下去,但是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普通的鬼如果长期滞留人界不去地府报到,就会引起地府公务员的注意,由此会受到惩罚,而家里除我们之外其它的鬼在修行方面进展极缓慢,大部分甚至对修鬼道毫无兴趣,完全可以断定他们在未来几十年内不会取得什么像样的成就,所以,尽早送他们去地府定居或者投胎是最合理的选择,以免将来被鬼卒捉去当苦工或者做鬼囚。”小菊说。
帮忙
丁能费了一番劲才明白过来小凤和小菊的话,难道自己竟然帮了她们的忙?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他忍不住说:“看来你们应该感激我们。”
“你们仅仅只干了一半的活,把我们家族成员的尸骨掩埋掉,用时施术让他们的魂魄不得不离开这里去地府报到,接下来你们还应该把整幢房屋弄倒,推平,这样的话才算是完事。”小凤说。
“你说我们刚才把那些阴魂送去了地府?真的吗?”丁能问。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弄的,反正我们收的鬼奴以及家族成员全都去了地府,目前在鬼卒的带领下正寻找合适的住宅。”小凤说。
“你怎么能够既在这里,同时又观察到另一个空间里家里其它鬼的情况?”阿朱惊讶地问。
“我们可以分出一部分魂魄到另一个世界里,分身能够自始至终保持着与我神智的联系,这样做并不困难。”小凤说。
“厉害,我做鬼几百年,从来做不到。”阿朱对此很羡慕。
“你们用了什么办法把一百多只鬼送去了地府?可以说一下吗?”小菊问。
“是练形池水的功效,我也想不到那东西居然有如此威力。”阿朱突然明白过来。
“以前我曾经听说过练形池,原以为是很稀罕很难得的东西,没想到居然有幸亲眼见着。”小菊说。
“练形池水浇到了池塘里,你们的尸骨也应该被淋到,为什么你们没有去地府?”阿朱问。
“我们的尸骨已经转移了地方,不在这里了,这样做是为了修炼,自从这个大宅的禁制消失以后,我们就把自己的骸骨转移出去,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利用我们的这一弱点展开攻击,除此之外,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明显的不足之处。”小凤说,“至于尸骨在哪里,我不会告诉你们。”
“其实就算我们被淋到练形池水也没什么,我们能够抵挡住,凭我们的修为,就算去了地府也能够自由的离开。”小菊说。
“原来是这样。”丁能不禁暗昨叹息,折腾了大半夜,其实是做了一件无用功,真正的目标完好无损。
“我们既不感激你们,也不会对你们的行为不满,虽然你们帮了一个忙,但是你们的出发点非常坏。”小菊说。
天雷
专业驾驶员仍然处于昏迷状态,所以只好由猛男操作装载机来进行推平古屋的工作。
这样做起来并不困难,因为土木结构的房屋很容易就可拆散,弄成一堆堆废料。
在风雨中屹立了一百多年的古屋在十多分钟里完全倒塌,灰尘弥漫开,成群结队的老鼠和昆虫拼命往外逃,还有一些归巢的蝙蝠振翅飞起。
天空中飘起了小雨,仿佛为这幢记载着历史的屋子终于完蛋而哀叹。
丁能和阿朱还有成崖余和驼背站在院墙外面十多米处的田埂上,昏迷的驾驶员躺在旁边,小凤和小菊双足离地一尺飘浮在空中,下面是已经不存在的墙壁,她们在轻声哭泣,眼泪从她们的眼眶中滴出来。
驼背仔细看了看,小声说:“原来鬼也是会哭的,从前我听人说鬼没有眼泪。”
丁能心想这事并不奇怪,当初身为阴魂的阿朱同样流过泪。
猛男操纵着装载机把腐朽的木料推开,然后让车轮碾过,这样往复多次之后,渐渐不再有隆起的部分,看上去大部分地方都变得平整。
还有一些难以对付的石块则被推进池塘内。
最后几棵果树倒下,最后的几丛荒草也被泥石淹没,这时天空已经放亮,猛男停住了装载机的发动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