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对朱神婆的通缉令之后我会安排鬼街游,事前你必须有所准备,并非绝对安全。”丁能说。
“就目前掌握的情况而言,恐怕不太可能停止对朱神婆的搜捕行动。”成崖余说。
“切,说了半天全是白费,你怎么就一点也听不进去真理。”丁能生气地说。
“再重申一遍,如果你知道朱神婆下落的话,请务必告诉我,当然能够带着她到局里自首最好。”成崖余说。
“我已经记住你的话,请你也不要忘记我的请求和建议。”说话的同时,丁能心想,如果真的和朱神婆一同投案自首的话,那真是傻得不可救药了,这样的蠢事当然不可以做。
“好的,现在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祝你一切顺利。”成崖余说。
“再见。祝你早日升官发财。”丁能说完这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万万想不到,我居然成为了悬赏五十万的通缉犯,真是不可思议,太神奇了。”朱神婆大发感慨。
“我记得去年通缉那位杀人劫财的黑心旅店老板只是二十万赏金,为何朱神婆值五十万?”大帅困惑地说。
“对啊,很奇怪,那个旅店老板几年时间内一共弄死了三十多个人,就所做的事而言,按理说怎么也应该比朱神婆更有价值才对。”猛男说。
“你们弄错了,这个世界的运转方式并非如此。在某些人看来,宋钟的一根手指要比一百个平民的人头更有意义。”丁能说。
“对,就是这样,没办法。”朱神婆说。
“不知道如何才能摆平这事,真是麻烦极了。”丁能说。
“你应该问问万道德住哪一家医院,或许咱们可以趁夜间摸进去,补上几刀,把没完成的事弄出一个完美的结局。”大帅说。
“那家伙狡猾得跟狐狸精似的,我都没敢起这个念头,就怕他设下圈套等我上钩。”丁能说。
通缉犯
担心会有武装人员突然冲进来,朱神婆在各处通道口和门窗贴了符纸,布下防御工事。
这样的准备工作让三位年青人感觉很安全,在喝了一些啤酒之后,他们各自找地方睡觉,愉快地休息。
直到天色将黑他们才逐一醒来。
站在渐渐变暗的窗户前,丁能想,或许万道德真的变傻了,不然的话就难以解释为什么它没有要求差人捉拿自己。
甚至没有对差人说出朱神婆之外的三人的名字,万道德或许不知道大帅和猛男是谁,忘记了这两位曾经手执西瓜刀和铁棍出现在城隍庙里。
难道这妖魔真的变傻了吗?
还有另有所图?
确定这一切取决于万道德目前的智力状况而非自己的行动之后,丁能停止了对此事的思考,因为毫无意义。
只有弄清楚它现在的情况,才有可能弄明白此事,但是显然无法做到。
丁能用目光搜寻,想看看有没有某只可以交谈的阴魂出现。
走廊内有四只中年模样的男鬼,从外表装扮看他们应该没死掉多久,至多二十年。
丁能走过去,点头微笑,轻声把招呼:“你们好,最近过得怎么样?”
男鬼用困惑的目光看着丁能,流露出一些恶意。
“你能够看到我们?真是难得。”一只鬼说。
“听说这幢楼曾经发生过好几起灵异事件,是否与你们有关?”丁能问。
四只鬼同时摇头。
右侧的鬼说:“不记得做过什么,全都忘记了,好象我们一直住在这片地方,从未离开过,从前的坟墓不知怎么回事变成了楼房,我们只好凑合着住进来,就是这样,没得选择。偶尔遇到看不顺眼的人,心情糟糕的时候可能做过一些离谱的事,但是已经想不起来。”
“了解,这很正常。”丁能微笑,“我们至多住几天就走,希望没有影响你们。”
“那个大胖子是男人还是女人?”另一鬼问。
“她是女人。”丁能回答。
“干嘛弄成这样,变态吗?”(www.q i s h u 9 9 . c o m)
“有人追杀我们,所以得改一下形象,以免被认出来。”丁能说。
“她像是很厉害的样子,贴到门窗上的符居然让我们无法靠近,只能在走廊里散步。你能不能让她不要这样弄?”
“请暂时忍耐一下,我们过几天就走。”说话的同时,丁能心想这楼一共有五层,朱神婆仅仅只是在一楼和顶楼设置过阵法,还有整整三层没动过,这帮家伙怎么也够住了,为何还意见挺大,真是蛮不讲理。
跑路的人渣
四只鬼对丁能怒目而视,看得出火气挺大。
担心他们突然爆发,丁能赶紧离开,跟鬼打架并非好玩的事。
走回到客厅内,丁能的手机又响了,源自于一个陌生的座机,从前面的三位数看,似乎在城郊。
接听之后,发觉是人渣打来。
一番简单的寒喧之后,人渣干脆而直接地问:“哥们,有没会么办法把两千多万元带出境去?好大一堆,装满了整整六只包。”
丁能不由得伸手比划了一下,两千万元放到一起是多么壮观的一副景象。
他感到困惑,不明白人渣为何要把如此之多的现金带在身边,难道就不怕被抢劫吗?要知道这年头的坏蛋满世界都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遇到。
许多原本是规矩人和良民的家伙如果见到一大堆钞票也很可能会变得凶恶残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众所周知出租车司机身上至多就有几百元钱罢了,但这一群体仍然常常遭到抢劫,菜市场和公共汽车站以及超市等处更是随时可能见到贼,由此可见安全状况糟糕到何种地步。
“我现在独自一个,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商量此事,感觉熟悉的人当中最可以信任的就是你,因为你对钱财的态度非常淡漠,不像大部分人那样眼睛容易变红。”人渣说。
“感谢你对我的信任,首先得提醒你一下,我的手机很可能会被监听,你打过电话之后请立即挪个窝,别让人找到。”丁能说。
“我知道,几分钟过后我肯定要换个地方,至少躲到几公里以外,这是一个公用电话。”人渣说。
“你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不知是否认识做偷渡生意的人,或者做洗钱买卖的,应该找这些人帮忙,重新做个身份,设法溜到一些对户籍管理较松的国家定居,比如东南亚的柬埔寨,听说这里可以落地签证。对这类事我从来没有研究过,弄不太清楚。”丁能说。
“我不太相信那些捞偏门的同道,这个行当里黑吃黑的事太多了,你还有其它好的建议吗?”人渣问。
“或许你可以弄个假身份,在某个不太热闹的地方住下,做点生意什么的,过了十年八年,等大家都忘记了那些事之后再悄悄回来。”丁能说。
圣玛丽亚医院
夜间二十一点,吃饱喝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