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 1)

军婚日上 公子卿城 2663 汉字|0 英文 字 5个月前

第三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她只感觉要被那空、虚感折磨疯了,腿夹得更紧,揪着他睡衣的领口撒泼:“首长,你~~快出来。”

  “嗯,这样行吗?”他拔了一半食指出来,还有一半在里面,被内壁紧紧地吸附着,在外口一圈圈的研磨着,分明是要一点点瓦解她的理智。

  “难受,首长,你出来啊~~”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折磨疯了,不管不顾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穆梁和闷哼一声之后,到也真的抽了出来,不过手在下面摸了一会,把她弄得更、湿,然后手指沾着湿夜往上,最后搁在了她的小腹上,不再有其他的动作。

  她没预料到今晚的穆梁和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微微的诧异一番,身体里涌动的情、潮一波波,翻江倒海,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她头枕在他胸口上,听着里面如雷般的鼓动,等到彼此的心跳都恢复正常之后,她俏皮的戳着他的胸口,揪着那颗凸点往外拉:“首长,炮坏了吧!”

  穆梁和伸手攥住她在胸口乱动的手指,紧紧地攥在手心,低头吻住,一根根的吻了过去,带着点膜拜的神情,这般的穆梁和有点疯狂,是她不曾见过的。

  手指在他嘴里,舌尖舔过指腹,然后是骨节,接着是指尖,如羽毛般一点点的刷过,她心跳加快,脸颊也觉得红的厉害,幸好是在黑暗里,他看不见她的神色。

  “清宁,坏没坏现在给你证明?”

  他的手又要往下,她吓得忙按住:“别,别,首长,我知道你的炮最先进。”

  穆梁和闻言低低的笑了,笑声低沉浑厚,伸手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让她更靠近他的身体,他们很少睡的这般的亲密,她轻轻地换了个位置,然后偎在他的怀里。

  窗外月华落了满园子,被秋风染红的枫叶静悄悄沐浴在茫茫夜色里,这个季节虫鸣声已经远去,剩下的是树叶偶尔的莎莎声。

  早上穆梁和和她一起起床,她从柜子里给他拿出熨的崭新的军装,橄榄绿的帽子,十多天没看见穆梁和穿军装,现在看见穿戴整齐的他硬挺的立在那儿,腰杆笔直,头上一顶橄榄绿的军帽别提多么精神。

  “首长,今天倍儿帅气,我给你拍一张啊。”

  穆梁和立在原地摆摆手,整理了自己的衣角,确定整整齐齐才下楼,他腰上的伤还没完全好,走起路来不似之前那么快。

  她跟在后面下楼,手里忙和着刚才给他拍的照片,因为光线的问题,把穆梁和拍的黑了点,却也是另一番味道,她点了保存,设置成了屏幕。

  陈铭照旧先送她去公司,然后送他去部队,穆梁和十多天没来部队,顾成以乍一见到人,喜气的屁颠屁颠凑上前去:“这么快就来了,还真给政委说对了。”

  “政委说我什么了?”穆梁和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里面立着几个兵,顾成以进来看见,一脚踹过去:“你们几个兔崽子,还不给我滚去训练,这次要是输了联合对抗,看我不剥了你们。”

  几个兵敬了军礼之后,灰溜溜的夹着尾巴滚出去了,还不忘记关门。

  穆梁和在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下来,只听见顾成以开始倒豆子:“政委说你听见联合对抗肯定会回来,这次要是不削了他们,你就不姓穆。”

  “那我姓什么?”

  “跟嫂子姓谢呗。”

  “倒是谢谢你们如此替我考虑。”穆梁和鼻孔出气,桌上的文件夹惯得啪啪响。

  “说真的,你这些天在家,在嫂子的照顾下,感情有没有升温。”

  “你想怎么升?”

  “比如整出个坯胎来。”

  话落,穆梁和手里的文件夹迅速扔了过去,直接命中靶心,顾成以痛苦的捂着鼻子嚎叫,骂骂捏捏的出去。

  十多天不工作,穆梁和堆积了一堆工作,中午的饭是顾成以送过来的,谢清宁的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正一边吃饭,一边看卷宗,“首长,你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是咱妈。”他纠正。

  “好吧,是咱妈。”

  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落寞和郁闷,他大概猜到了些,“妈说的话你别在意,我会跟她解释。”

  “你说,首长和首长夫人谁更大?”

  “在外面首长大,在家里夫人独大。”

  这估计是穆梁和说的最动听的一句情话了,她一直不清楚穆梁和是不是喜欢她,更好奇他当初娶她的原因,有时候想起这个问题,她就会对自己说,穆梁和肯定是拜倒在了谢清宁的石榴裙下。

  “首长,你喜欢首长夫人吗?”

  她抖着胆子问,久久听不见对面的声音,只听见翻书的声音,她气愤他跟她打电话的时候一点也不专心,生气的挂断,穆梁和酝酿许久的比喜欢多一点淹没在一片机械的女声中,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手机屏幕,还真是小孩子,脾气说来就来,一点不含糊。

  她挂了电话之后,生气的揪着办公桌上的盆栽,直到上面的叶子都被揪光了才住手,吸了口气深思自己的行为,决定以后买盆仙人球,她就不会手贱的揪了,这么想着忽然被同事拍了下肩膀。

  她目前供职的是家小公司,难免就要仰靠大公司的鼻息生存了,老板是个抠门又吝啬的台湾人,还自诩帅气的染了一头黄毛,在商场混久了,也就摸清楚了的各家合作商的性格。

  原本今天的案子不是她负责,但是负责案子的人请假参加婚礼去了,她迫不得已上阵,中国人谈合同,大多数是在酒桌上促成,然后饭后在去个夜场啥的。

  最大号的包间里,一张暗红色雕花的大圆桌子松松垮垮坐了6个人,四男二女,她是公司今天的唯一的女性,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满屋子的烟味,换了个姿势,觉得有点不习惯,不是因为烟味,而是合作方其中的一个男人说起粗鄙的黄段子,然后细长的眼睛还故意往她胸口上瞟,真想把桌子中间的一盘炸酥鸭盖在他头上。

  “谢小姐怎么不喝酒啊,我敬你一杯。”

  刚才讲黄段子的男人色眯眯的端着酒杯要敬她,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嘴的大黄牙,看的她直泛呕,又走不得,只好舔着脸上的笑意:“是我敬你才对,黄总客气了。”

  半杯白锅头下肚,不仅嘴里火辣辣的,胃里也辣辣的,虽不至于当场眩晕,却也好不到哪里去,难受的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离包间不远,她踩着高跟鞋拐了一个弯,推门进去,现在的大酒店的洗手间都奢华的不可思议,橘色的琉璃灯忽明忽暗,脚下是黑白相间的地板,中间一个玻璃爱心形状,底下是彩色的灯光,她倚靠在黑色的大理石的台子上,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扑在脸上,幸好今早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化妆。

  镜子里的女人唇色分明,脸颊稍稍的晕红,眸子里眼波流转,大概是醉酒的前兆,她的酒量并不好,而且醉酒之后据说丑态百出,这一切都是从穆梁和的嘴里知道的,她自己无法辨伪是真是假,不过猜想穆梁和一定是夸大了。

  想到敬酒的时候,恶心的男人碰到她的手,挤了点洗手液搓着手,然后又磨磨蹭蹭了几分钟才出来。

  女洗手间对面是男洗手间,中间是一个大型的盆栽,她从树后面走出来,正好碰见站在男洗手间外面的黄总,看见她笑的露出一口大黄牙,掐灭了手里的烟头,随手扔在地上。

  “谢小姐,一起回去。”

  她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抿着呼吸和他往回走,走到拐角的时候,忽然被他拉到墙边上,她猝不及防,油腻腻的咸猪手按在她胸口上,更恶心的捏了一下,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朝着他的命根子死命的踹过去。

  “呦,真看不出来还挺辣的,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辣。”

  他的手掀开衣摆,摸向她小腹,她气急,一口咬在他耳朵上,丝毫不含糊,只听见男人一声哀嚎,压在身上的份量骤然减轻,她被人拉到了身后护着。

  “谢小姐,没事吧?”

  “没事,谢谢旗先生。”她惊魂甫定,拍着胸口,怒瞪着仰倒在地上捂着耳朵和嘴角的猥琐男人,旗俊依旧是斯斯文文,脸上情绪丝毫不见波动,即使刚才动怒的打人,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也危险的很,她从他身后走出来,一脚踹在猥琐男人的身上。

  “谢小姐没事就好,不然在旗某的地方出了什么事情,旗某真不知该如何跟家父交代。”

  旗俊身子半隐在光线里,看不清面上的神色,一手搭在袖口处,一手微微地弯曲,眸子似是看着她,又似是透过她看别人,躺在地上的黄总哀嚎几声,看见旗俊时整个人呈猪肝色,夹着尾巴跑了。

  “今天的事情谢谢了,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等一下。”最近几天都是日更啊,明天还有,看在公子这么勤劳的份上,撒点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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