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1 / 1)

桃花灿烂(军旅高干) 颜月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我叫去的。”陆诚康终于把姿态放低了。

  尽管听出他态度的软化,孟小白还是咬住了不松口,“我跟她说说,要是她不想见你,我也没辙。”说完,把电话挂了。

  陆诚康恨得牙痒痒,可一点都没办法,想见细细,就得过孟小白这一关。

  茶水间里,细细还坐在那里,孟小白过去搂着她肩,“别哭了,跟哥去医院,你这伤口不处理得发炎了。”细细被他这么一安慰,心里好受多了,站起来跟着他走。

  细细哪里知道,孟小白会把她拉到陆诚康住的那家医院。

  孟小白先是带她看了急诊,让医生护士替她处理脸上的伤,擦了酒精消毒,又打了一针破伤风,确信她没事之后,才把她往住院部的方向带。

  “你带我去哪儿呀?”可怜的细细哪里知道她表哥要把她卖了呢,他让她走,她就跟着。

  “带你去见陆诚康,他要见你,你不见他,他就不让你安生。”孟小白总算有点良心,先把话儿跟细细说了,免得她到了现场再出故事。

  细细惊呆了,她万万没想到她心爱的小白表哥是这种吃里爬外的货,顿足骂他:“你是不是非得看着我被他玩死了,才称你的意,我躲他还躲不过来呢,孟小白,你太没良心了你。”

  孟小白见她气跳脚了,知道不跟她解释清楚她是不会跟着走的,安抚她:“你俩之间的矛盾最好还是面对面解决了,不然的话,他再今天泼油漆、明天关电梯的,你受得了?”

  细细被他说中了心事,没再跟他闹,乖乖的跟着他见陆诚康去了。

  到了病房门口,孟小白主动道:“咱俩一起进去,你跟他谈,我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你就叫我,他要再敢对你怎样,我就抄家伙跟他玩儿命。”

  从小生长在胡同里的孟小白,玩起野的横的,那也是出了名的浑不吝,十几岁就敢拿刀砍人的主儿,没他不敢干的事儿。

  孟小白带着细细进病房,有意看着陆诚康的表情,见陆诚康的目光直接跳过他,死死的盯着躲在他身后的细细,当下把细细推到他面前。

  “我把细细带来了,有什么话你们当面说。”孟小白说完这话,带上门走了。

  细细没了孟小白庇护,心里顿时有点慌,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病号服的陆诚康躺在床上侧脸望着她,哪怕是受了伤,他脸上也还带着那种满不在乎的笑。

  细细鼻青脸肿,妆也哭花了,一张脸抹的像小花猫似的,看起来别提多狼狈了,可陆诚康丝毫没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那叫一个动人。

  “你恨死我了吧,上回没把我捅死,想不想再来补一刀?”陆诚康心里激荡,嘴上还是忍不住要调侃。

  “要是法律规定杀人不用偿命,我肯定得杀了你,千刀万剐。”细细回敬他,一脸痛恨的表情,把他当成艾滋病毒一样深恶痛绝。

  “才打了一炮,你就想要我的命,你那层膜就那么值钱?”陆诚康觉得自己还真是低估了她对自己的恨意。

  “你是畜生,你不要脸。”细细一到这个男人面前伶俐劲儿就没了,脏话也骂不出口,怕他说出更脏的话,奇耻大辱受一次就够了。

  “我捅你下面,你捅我上面,一样流了血,我躺在这里起码一个月不能下床,你觉得谁的损失大呀。”陆诚康有意捂着腹部的刀伤,看向细细。

  “那你丫去告我呀,让我蹲大牢,最好把我关起来判无期,你这种人不是最会来这一套吗。”细细气炸了肺,北京大妞儿的傻气又开始往外冒。

  “我不告你,细细,我要是想告你故意伤害早就告你了,让你坐牢对我有什么好处,没准我还惦记你呢,真关进去了还得想办法往外捞你。”陆诚康凝望着细细,目光中的潜藏着细细一时没法理解的深意。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吧,给我句痛快的。”细细不耐烦跟他多说话。

  “我想你跟着我。”陆诚康道。

  “什么意思?”细细柳眉倒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人吗?居然在病床上了,还跟她提这种要求。他可真是色心不死,就不怕她真的拿刀再捅他几下。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陆诚康直言不讳。

  细细就是他的情花毒,自从认识她,他怎么也摆脱不了对她的渴望,回回见到她,某个器官都特别激动和诚实的暗中跟她打招呼。

  “你有病!你当别人也有病!”细细小脸涨的通红。

  “我让小白带你过来,就是想跟你说,打你的那伙人不是我叫去的,我再混账,也不会叫人去打女人,那些是什么人我正在查,会给你个说法。”陆诚康此时的表情特纯净,没有一丝的邪气。

  细细愣住了,看他一脸特真诚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37

  陆诚康继续跟这个傻丫头表白,“自从你那天捅我一刀,我一做恶梦就梦见你,梦见你像聊斋里的女鬼一样不停的拿刀扎我,梦见你次数多了,我就忘不了你了,你拿刀扎到的不是我肚子,而是我脑袋。”

  “神经病!”细细不理他,看都不看他。

  陆诚康并不以为意,继续道:“你要是跟了我,我一准儿不叫你出去应酬,不像孟小白那样把你当使唤丫头。”

  “你妄想症。”

  “丫头,我这个年纪动一次心不容易,你知道多少女人跟在你后面排队吗,知道了你就得偷着乐,我的历史比你想象的辉煌的多,比你姐夫丁骁还辉煌。”陆诚康道。

  细细觉得这家伙也太大言不惭了,他居然还扯上了她姐夫,气道:“你别拿自己跟我姐夫比,你配嘛你,你肮脏的臭历史我才没兴趣知道呢。”

  陆诚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跟她招招手,“你过来,过来坐到我身边,我看看你脸上的伤。”

  细细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流露出无比渴望的表情,厌恶的扭过头去,幽幽道:“我碰上你,算我倒霉,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一穷二白,你欺负我一个女孩子还算个男人吗?”

  “上回的事儿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又让你在我身上扎一透明窟窿,血流了一床,你还想我怎么样啊,非让我把头砍了给你当凳子坐?”陆诚康不淡定的替自己叫屈。

  细细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故意挨她那一刀,他想用这个办法把他之前做过的龌龊事儿给扯平了。

  “你别以为你给我上这出苦肉计我就会前事不咎,你给我造成的精神伤害是一辈子的。”细细是个认死理的人,喜欢谁和恨谁都是死心塌地。

  “那你更该留在我身边了呀,每天折磨我泄愤,这提议不好吗?”陆诚康道。

  男人要是铁了心犯贱,也是九头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