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离别的晚宴(1 / 1)

遭遇绩优股 无缺 1 万汉字|27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92章 离别的晚宴

  天正为了这次成功的收购,包下了整整一层楼,正中的大厅举行自助晚宴,四周的小包厢给来宾们唱卡拉OK消遣,还请了乐队和两个当红的演员来表演,找了一群没出名的歌星来唱歌,还有一场模特走台,虽然天正跟时装业没半点关系。

  凤霖多少对这安排有点莫名其妙——花这钱干嘛,

  严然明一笑解释:“这种场合男人多,女人少,带老婆来的男人都是老婆或者女友年轻貌美的。那你让那些没带老婆来的老男人干嘛?男人越老越有权有钱就越无耻,还不赶紧给他们弄些歌星模特来摸摸,也让这些女孩们挣点外快。”

  凤霖恍然大悟:“嗯,万乐淫为首,晚宴更风流。严总考虑周到,体贴到零距离。”

  凤霖又想了想:“晚上走台的只有女模特么?那像我这样没钱没权又无耻的老女人咋办?”

  严然明赶紧表态:“我今晚上要上台,穿得比男模特还骚包,凤小姐随便轻薄,要摸要舔要套-弄,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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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0日那天晚上正好是周五,到处都是结婚的新人。停车场上停满了装饰好的婚车,门厅里树着一堆的XXX与XXX喜结良缘的牌子。

  傅世泽是带着谢丹枫来的。

  谢丹枫还住在她前夫家,两人各睡各的,谢丹枫时间长了也习惯了,反正只要自己发发嗲还是能把老公哄回来的,但是这事现在不急。为什么不急呢,因为谢丹枫发现目前状态非常之好,比在婚姻中更好,既有自由,又有备胎——遇到高富帅可以马上结婚,遇不到还可以跟前夫复婚。唯一的不爽之处就是目前手头比较紧——陈冬生销声匿迹了,或者说很老实的跟她断绝往来了,提款机没有了,暂时又没别的男人做奉献,谢丹枫自己收入又不高,经不起她花的,都没钱添置新行头了,所以,一听傅世泽说来参加天正的晚宴,哎呀,不能错过的好机会啊,说不定就一个转身,就撞到了一个钻石王老五。谢丹枫今天穿着一条低胸紫红色洋裙,头发烫成螺丝卷,千娇百媚,顾盼生姿,

  电梯门一开,一条大红的地毯一直铺到走廊尽头,谢丹枫挽着傅世泽的手臂款步而入,身穿大红旗袍的宾馆服务员收过傅世泽手里的请柬,给了他们一个抽奖号码。进门后,大厅里星罗棋布的摆着一排排高到腰部的小圆桌,西装革履的男人和艳装华服的女人围站在小圆桌边一面吃一面聊。大厅中间铺着白桌布的T型台上摆满了各色食品,穿着白色中式对襟衫红色蝴蝶盘扣的服务员们托着各种酒水,穿梭往来。

  傅世泽和谢丹枫先拿了盘子去夹了些食物,然后傅世泽带着谢丹枫托着盘子四处溜达,把自己认识的人介绍给谢丹枫。谢丹枫艳光四射,把在场的模特都比了下去,没多久就被一群男人围上了,几个年轻的纨绔陪着谢丹枫挤在了一张圆桌上,又说又笑。傅世泽走了开去。

  凤霖在跟华光来的高管们一一打招呼,傅世泽默默的托着自己盘子站在了她身后,严然明本来在各桌间往来应酬,忽然一眼看见,赶紧跑了过来:“凤霖,你来,我给你介绍一些朋友认识。”想把凤霖带走。

  凤霖回头看了傅世泽一眼,傅世泽垂着眼睛,默然无语,凤霖说:“严总,您先去,我跟老朋友们再聊会。”

  严然明只好走开,凤霖往旁边挪了挪,给傅世泽腾了个位置,傅世泽把盘子放在桌上。这桌都是华光来的人,但是傅世泽一挤进来,不知怎么的,别人都开始尴尬上了,不一会,借口再去拿食物,一个个溜了。凤霖也再去拿吃的,傅世泽跟在后面,两人往盘子里加了点东西后,没回桌子,溜达到大厅边上去了,大厅边上摆着一圈圈的小圆矮桌和配套的圈椅,随便客人入座,凤霖却靠墙而立,傅世泽站在她对面,两人托着盘子吃东西。

  凤霖轻声问:“明天就走吗?”

  “嗯。”傅世泽低低的回答,“明天早晨10点的航班。”

  “不回来了?”

  “没事不回来了。”

  8点整,大家吃也吃饱了,聊也聊够了,服务员把小圆桌撤下,大家围到了T型台两侧,这时T型台上的食物已经收拾走了,重新铺上红色绒布。

  严然明上台发言,无非是天正过去如何,今天如何,未来如何,虽然腻味,倒也不算太长,权当帮助消化。严然明又开始感谢这个感谢那个,第一个感谢的是华光的老总,老总走上台去,两人握手,摄影师过来为两人拍照留念。严然明继续,不久感谢到傅世泽,点名请他上台,华光老总拍拍傅世泽肩膀表示嘉许,严然明跟傅世泽握手,两人向对方表示感谢和祝贺,傅世泽祝贺天正集团从此进入新纪元,严然明祝贺傅世泽这次零应约收购再创经典案例,然后三人站在一起拍照......

  严然明废话终于说完了,天正的总办主任开始抽奖,抽奖完毕,下面是节目表演,唱歌演小品,然后是模特走台。节目表演结束,服务员将T型台拆走。灯光暗了下来,音乐声响起,天花板上的球状霓虹灯开始旋转,投下一地光斑——舞会开始,来宾们可以在大厅跳舞,也可以去周围小包厢聊天唱歌。

  傅世泽拥着凤霖在舞池里慢慢旋转,有淡淡的忧伤在两人心底滋生,周围是一对对的红男绿女,年轻美貌的模特搂着大腹便便的多金老怪物,严然明今天晚上忙得团团转,忽然发现傅世泽跟凤霖两人一直在对舞,都不知道跳了几首了,赶紧插-进来:“傅总,借你舞伴一用。”

  傅世泽正要放开手。凤霖白了严然明一眼:“那头的几个高官像是准备走了,你不去送送?”严然明扭头一看,还真是,赶紧撇下凤霖跑掉了。

  凤霖也倒了兴趣,看了看手表,已经将近10点了:“我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我车在下面。你还要送谢丹枫呢。”

  “她?她忙着呢,还是不要去打搅了吧。我开你车把你送回家,然后再打的回来取车,反正不远。”

  傅世泽把车开到凤霖楼下,凤霖看看傅世泽:“上去坐一会。”

  两人上楼,凤霖从鞋柜里取出一双厚拖鞋给傅世泽放在脚下,傅世泽忍不住称赞:“这鞋质量不错。”拖鞋很漂亮,鞋面是粗羊毛织的,上面还有一只白色斑点狗的图案,底厚厚的,很暖和很舒服。

  凤霖看看傅世泽:“这是我妈从宁波给我寄过来的,外贸厂的出口尾单,确实做得很好。”

  凤霖打开壁橱,从底下拿出一双还在封塑料袋里的,放在鞋柜上:“你等会走的时候,把这双带去,到香港可以穿。其实你脚上这双也没人穿过,不过有还没开封的......”

  傅世泽心头蓦然一痛,两人分手已经超过一年了,凤霖这房子居然还没别的男人进来过——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傅世泽感到都是自己的错,但是事已如此,无可挽回——卢雅婷都快生了。

  凤霖坐在厨房的独立岛边上,傅世泽站在她对面,用一把雪亮的水果刀在破橙子。傅世泽十指修长,手腕有力,将橙子破成均匀的八瓣,放进水晶水果盘里,然后放在凤霖面前。

  凤霖赞道:“切得真漂亮,不像我,大大小小,乱七八糟。”

  凤霖吃了一瓣:“嗯,这箱我买得比较生,不是很甜,但是很新鲜,倒是很清香......你怎么不吃?”凤霖抬头看傅世泽。

  傅世泽微笑了,凤霖在灯光下,眉目如画,皮肤雪白,因为从上往下看,下巴看上去很尖,几乎成了一张瓜子脸,瞪着大眼睛的样子像个16岁的小女孩,跟平时气质大有不同。傅世泽仿佛重回了两人同居的岁月,芳草华美,落英缤纷,高朋满座,宜笑宜言,风雨还未相逼,沧桑还未来临......

  傅世泽爱怜的用手缓缓抚摸过凤霖的头发,指尖从她挺秀的鼻梁划过,又托起了她的下巴。凤霖眼珠呈深褐色,眼神清澈如水,目光沉静温柔,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一个陌生小女孩。

  傅世泽慢慢的低下头去,两人的唇合在了一起。傅世泽跟凤霖轻柔的吻着,慢慢的舌头卷在了一起,越吻越深,凤霖开始微微的喘息。傅世泽轻轻的松开了凤霖,望着她微笑:“喜欢吗?”

  凤霖点点头。

  傅世泽曲□体,两手托起凤霖臀部,把她从吧台椅上抱了起来,一直抱进楼下的那间卧室,两人一面吻一面给对方脱衣服,傅世泽的唇含住了凤霖胸前的那团丰满,从舌尖灵巧的挑逗着。凤霖的手伸下去,握住了那坚硬。两人在床上翻滚,无数的呢喃在空中缭绕,衣柜顶上陈列的那篮巨大的干花喷吐着干燥陈旧的芬芳。

  傅世泽吻住了凤霖的唇,身体慢慢的下沉,凤霖带着**分开了双腿,微微抬起了臀部,迎合着他的来临,傅世泽扶住自己,对准后缓慢插入,凤霖含糊的轻轻“哦”了一声。

  傅世泽停止了动作:“怎么?疼?”傅世泽感觉到凤霖紧致异常,有被自己撑开感,知道她是因为一年没做了,甬道狭窄的缘故。

  凤霖抬头温柔的亲他:“有一点点,不碍事,好喜欢,有点痛又饱满充实的感觉。”

  傅世泽加力,缓慢的刺入了最深处,两人齐声叹息。傅世泽感觉自己被紧紧的包裹,密密的缠绕:“宝贝,我今天很敏感,可能不能很持久。不过,我会马上恢复的,等会还可以再来一次。男人的第二次会比第一次持久得多。”

  凤霖笑了,知道傅世泽很久没有女人了,所以欲-火汹涌,无法长时间抽-插。凤霖曲起两条长腿勾住了傅世泽的腰,抬起下-体,跟他紧紧咬合:“那就来猛一点的,狠狠操-我。把我干翻。”

  “一定遵命。”傅世泽笑,一低头,两人吻在一起,傅世泽开始发力,有节奏的抽-插,开始并不急促,每次抽出时在浅处微微晃动一下,肉-棒在G点附近震颤,每次插入到最深处,抵住花心后,就缓慢转动一下。反复没几次,凤霖就受不了了,沉寂一年的身体在傅世泽高超的技巧下如火焰升腾,凤霖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傅世泽,用指甲抓挠他的阔背,腹部用力,迎合着他的出入,淫-荡的呻-吟声响起,越来越**。

  傅世泽开始加速,两人都用腹部使力,身体一分一合,大棒在小-穴里来回抽动,两人忽而深吻,舌头纠结在一起,忽而分开,在对方脸上脖子上,缩骨上乱舔乱咬乱吸。

  傅世泽忽然跪了起来。两人也不分离,傅世泽将凤霖双腿推起,自己覆盖其上,从上往下,用力猛刺,凤霖开始大声尖叫:“好哥哥,对,就这么干我,用力,再深一点,对,再来一下,用力,用力,啊.....”

  傅世泽喊:“宝贝,我要来了,可以吗?”

  凤霖大声应到:“可以,好哥哥,我要你。”

  傅世泽猛得直跪起来,将凤霖身体拖到自己胯-下,抱紧她的臀部,开始快速又用力的撞击,200倍速度的抽-插,往外只微微一退,往内却拼命往里顶,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在凤霖花心上。凤霖已经溃不成军,嘶哑的喊叫声在天花板下缭绕,忽然身体一挺,酸甜苦辣都涌上心头,凤霖剧烈的痉挛着,傅世泽发出了沉闷的低吼,精-液喷涌而出......

  两人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床上,依旧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过了良久,凤霖起来,两人轮流去卫生间洗澡。洗完后赤-裸的躺在了床上。

  傅世泽将枕头都垫在自己背下,半躺半倚在床头,一只手臂搂着凤霖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轻柔的抚摸。凤霖全身伏在傅世泽身上,恋恋不舍的用舌头舔着他完美的胸肌,手臂环抱着他消瘦紧凑的腰身。

  “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射在你里面,可是我真的很想......不会有事吧?”

  “没事,安全期。”凤霖低着头,一面舔一面轻声回答。

  傅世泽黯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百感交集:“我现在除了你再不敢找女人了,带三层套都觉得不安全。到香港后,我去买个充气娃娃。”

  “别瞎说,不就是一个孩子嘛,有孩子的夫妻离婚的都多了去了,你要是从此要靠充气娃娃过日子,那人家婚姻破裂的都不活了?大家还不是都活得好好的,过几年,各自男婚女嫁,重新建立家庭,很多人第二次婚姻比第一次幸福得多。”

  傅世泽苦笑:“我跟别人不一样。凤霖,真的不一样,我已经套上了永恒的枷锁,再无法心安理得的生活。这些日子以来,我自己也一再的在问我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冷血,这么残酷,抛弃已经怀孕的女友,尤其是我是许诺过跟她结婚的......其实我的内心非常愧疚,我觉得自己确实是禽兽不如,但是我已经无法回头,我已经对她厌烦到了极点,她所有的一切所作所为,令我无法忍受跟她在一个空间里呼吸......一想到再跟她在一起,我宁可去死,事实上,我死都不想跟她在一起,这种感觉非常可怕......”

  “我跟我前未婚夫分手,从宁波跑到北京时,也认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不会再去爱了,但是实际上遗忘在我还没意识到时就已经来临了。我现在回首往事,早已无忧无喜,想到他,就像想起一个路人,再无其他感觉......再深的创伤都会成为过去,人都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只要我们活着,就不会终止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凤霖抬起头来,轻轻的说,“你现在觉得你的整个人生都被这件事毁了,其实不过是因为这件事现在正在发生,正在影响你的生活,过三年后你再看,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别说你,就是她,也会再恋爱再结婚。那么多带孩子的母亲都再婚了,她还这么年轻,有什么理由找不到老公......至于你,就更不用说了,即使这个孩子归你养,你想结婚,还是会有很多女孩愿意嫁的——离婚带孩子的男人,都再婚了。”

  傅世泽默默无语。

  “你决定了,从此在香港发展,再不回北京了?”凤霖问。

  傅世泽长叹一声:“是的,我无法面对人生,只有逃避。她和她爸又找过我几次,我避而不见,他们在我家门口等,又去找我爸妈......我妈看见她身体越来越沉重,觉得非常对不起她,一再逼我结婚。我对我的人生非常厌倦......我已经通知了她我的决定,告诉她我这一去永远不会回来,建议她找个律师起诉我,她已经向法院递交了诉讼.......”

  卢雅婷开始不想问傅世泽要钱,对他还抱有希望,又曾想过,即使傅世泽始终铁石心肠,自己也绝不示弱,单独把孩子养大,但是后来泡网聊天,遇到了很多跟她一样被男友抛弃的未婚妈妈,一致建议她向负心郎要回公道,大家都说:这钱属于孩子,当妈的不应该剥夺孩子向其生父索要他应得的权利.......

  卢雅婷想想也对,但是开始还是不想起诉傅世泽。卢雅婷从姜寒梅那里知道,傅世泽现在没有跟凤霖在一起,也没别的女人,单独一人生活。这些消息给了卢雅婷信心,于是卢雅婷一心一意的等自己生下来,指望傅世泽会改变主意。但是忽然傅世泽电话打来,告诉她,他将永远离开北京,不再回来,包括她生产时也不会出现......卢雅婷这下慌了,思前想后,终于决定提起诉讼。傅世泽答应开庭时会回来应诉。卢雅婷想,这样至少还能跟傅世泽再见一面,而且开庭至少要3-4个月,那时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可以抱给傅世泽看......

  傅世泽叹气:“女人啊,为什么那么喜欢把自己的一切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其结果是一旦失恋就成了世界末日,失恋后又企图用孩子来挽回已经注定失去的男人,就像赌红了眼的赌徒,越输越要加注,最终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凤霖笑笑:“没那么严重,她现在是一时想不开,非把孩子生下来不可,其实后果也没你说的那么万劫不复,那么多离婚带孩,或者未婚生子的女人不都又找到男人了,不都又结婚了。在中国,不存在嫁不出去的女人,只有娶不到老婆的男人——当然,我是个例外。”

  凤霖思绪回到了傅世泽身上,慢慢的说:“一切都会过去的,等官司判下来,你把钱付清,就像夫妻离婚一样,两人之间的恩怨也就了了。然后你去香港发展,她又没法去那找你,就算她找到香港,你也可以去美国,去欧洲,全世界哪里不能去......等这一页翻过去后,你就可以重新开始生活,恋爱,结婚,生儿育女......你才34岁,人生还来日方长。”

  傅世泽摇摇头:“事情会过去,但是我再没办法面对婚姻,也无力承受再有子女——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孤独以终老。”

  傅世泽叹气着说:“她亲戚给她做了B超,是个男孩。她希望我看在孩子份上,就会娶她......她也不想想,如果有孩子就能维持住婚姻,那么世界上就没夫妻离婚了......”

  凤霖默然。

  傅世泽继续说:“她和她爸找我妈比找我还多,现在还只是哭和求,我不知道当他们发现确实无望时,会怎么样,估计有得吵。我爸做过胆囊切除,我妈有高血压,心脏也不是很好,我不能让他们面对太过于激烈的场面。我爸已经退休了,我妈再过一年退休。等他们退休,我就叫他们搬家,电话号码也换掉。我爸妈还有另外两套房子,但是我不想他们再在北京呆了,我打算在深圳买套房子,等我妈退休,就把爸妈接到深圳去住,让他们远离是非......”

  傅世泽痛苦:“因为我的过错,害得我爸妈年纪这么大了,还要背井离乡......”

  凤霖抬头看看傅世泽:“其实北京干燥寒冷,污染严重,深圳气候温暖湿润,空气质量好,更适合老年人居住。我爸妈还在海南和青岛各买了套房子,说今后冬天住海南,夏天住青岛,春秋两季住宁波,我笑他们:两只老候鸟,搭飞机,飞到东来飞到西,当心‘啪唧’.....”

  傅世泽忍不住一笑,挥手在她光屁股上打了一下;“就没一句好话。”

  傅世泽思考着:“凤霖,我走后,你怎么办?严然明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你是真心的,但是,他,不会离婚,而你的性格,不适合当情妇......”

  凤霖苦笑一下:“我知道,如果我委身与他,我们会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三个月就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我过去因为受他诱惑——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有时还会越线,但现在是完全不可能了......从我到天正后,他给了我超越我职位的权限,对我完全的信任,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充分展现我自己过。我非常珍惜这个机会。而且我对他和他公司前景也非常看好,我相信他前途无量,能带着我一起鹏程万里,一飞冲天。我跟着他就能实现我的职业理想。所以我绝不会让这种不靠谱的婚外关系影响我的前途。”

  傅世泽长叹:“那你......难道你的人生从此只剩下工作?你还这么年轻。”傅世泽在心痛中将凤霖拥紧。

  凤霖叹气:“那怎么办,有他这么守着,我能接触到谁啊。就算老天开眼,真有那么个理想男人掉下来,砸在我脚边,严然明肯定也会跳出来,横加阻拦。算了,无所谓啦,反正我本来就找不到男人......”

  凤霖刚开始抱怨,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而且响起了就响个没完。凤霖翻了个白眼:“说曹操,曹操就到——他的电话。每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家,爬上床,就已经要12点了,你说,这钟点,我又是上了14-5个小时班的,我还能去哪找风流快活啊!他非要再给我打个电话,说是问我是否平安到家,其实就是查我的岗,奶奶的,他自己嫖-娼所以天天担心我会招鸭。其实他算老几啊,我就是床上同时有三个男人,跟他鸟相干......”凤霖骂骂咧咧,起床去门厅拿包。

  “别理他就是了。你今后回家就关机。”

  凤霖已经拎着包回来了,一面爬上床,一面拉开拉链手伸进去摸手机:“不行啊,我要是关机,他就会打座机,我总不能把家里那么多台电话全拔了线吧,而且你不知道他这人......要是我不接电话,他真会半夜跑到这来摁门铃。他这人控制欲特别强......”

☆、第一个结局

  凤霖把手机摸出来,气哼哼的把包“咚”的一声扔老远,然后开始接电话:“喂,严总,我已经睡觉了,你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严然明顿时急了:“哎,凤霖,别挂,我这边刚结束,我还在酒店呢。”

  凤霖撇嘴,心想:你在不在酒店,关我屁事。

  “嗯,已经12点了,严总,辛苦。赶紧去睡觉吧。”凤霖又想挂电话。

  严然明大急:“哎,凤霖。12点不晚啊,明天是周末,可以睡懒觉。”

  “那你到底想干嘛?”凤霖发火了,“半夜三更,我没空陪你唠叨。明天我会回公司加班的,见面再说吧。”凤霖心想:这小子吃兴奋剂了么?转念想想也是,成功、踌躇满志,是男人最强的兴奋剂。

  严然明确实晚上有点兴奋过度,加上喝多了,现在脑神经正处了一种特殊状态,想要干啥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第一件大事已经干完了,第二件大事至少要在6个月以后,咋办捏?好像还有一件人生大事需要去搞掂.......

  严然明心里在念叨:笙歌散尽嘉宾去,始觉春空,双燕归来细雨中。

  严然明在电话里软语哀求:“哎,凤霖,现在不晚啊,你不是还没睡着嘛。我们说说话吧。你饿吗?我们去吃宵夜。”

  凤霖又好气又好笑:“现在去吃宵夜?免了吧,我要睡觉。”凤霖“嘟”的一声把手机掐了。

  一秒钟不到,手机又响了。傅世泽皱眉:“别理他。”

  凤霖摇摇头:“不理不行,他会拨个没完,他喝多了。”

  凤霖再接,严然明求道:“我叫外卖到你家好不好。我保证就来聊聊天,你可以进门就把我手捆起来。”

  凤霖恼火:“聊个屁,我要睡觉。”

  “那我们一起睡吧。实在不行,你睡楼上,我睡楼下。我发誓我不碰你.....凤霖,凤霖,我好想你,我转身回来就找不到你了,傅世泽这小子也不知道哪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又走不开,连给你打个电话的功夫都没有,我整个晚上一面应酬一面想着你......”严然明抱着电话滔滔不绝上了。

  凤霖趴在床上,皱着眉头听着,想挂没法挂,因为他还会再打过来,但是不挂,真不知道严然明会唠叨到什么时候去,而且严然明明显失控了,越说越没谱。凤霖几次打断严然明:“严总,你喝多了,赶紧回去睡觉......”

  “凤霖,我去你那睡吧。我啥都不干,我就是想见你......”电话里传来严然明吩咐司机的声音,在跟司机讲凤霖家地址。

  凤霖暗暗叫苦,这个钟点从酒店开到她家,也就20分钟。

  傅世泽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了凤霖背上,还没等凤霖反应过来,傅世泽一挺身,从后面直入,一贯到底。凤霖猝不及防,不由的“啊”的一声大叫。

  严然明一呆,他是喝多了,但不是喝醉了,这声“啊”落进耳里,顿时清醒了很多:“凤霖,怎么了?”

  傅世泽已经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而且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揉两人交接之处,凤霖一时说不出话来。

  严然明急了:“凤霖,你怎么了,有事么?”

  凤霖只得开口:“严总,我没事,啊.....啊......”因为傅世泽忽然加速,用力撞了她两下。

  严然明疑云大起:“凤霖,怎么回事。你在哪里?在干嘛?”严然明酒全醒了,声音转冷,凌厉。

  凤霖火气也上来了,一面喘息一面回:“啊.....我在家里,你说我在干嘛.....哎,你别......”凤霖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傅世泽把她压倒在床上,一面从后面用力抽-插,一面用手揉搓她的胸,又凑上去吻她的唇。

  严然明心“咚咚”直跳:“凤霖,你在干嘛?谁在你那?”

  凤霖火死:“还能有谁?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世泽柔声说:“宝贝,太吵了,分散注意力。”傅世泽伸手拿过手机,直接关了。

  严然明顿时呆如木鸡。

  傅世泽随手将手机一扔,将凤霖头板过来,咬住她的舌头,两只手用力揉她的**,下面大棒均匀快速的做活塞运动。没几下后,凤霖就开始神智模糊,两人在床上久久缠绵,滚来滚去。这次傅世泽异常持久,凤霖几次高-潮,傅世泽看着凤霖皮肤上因满足而出现的红斑,心头一阵阵剧痛,本来两人可以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他可以让她一生都如此满足,如今却是别离,明日就要天各一方,两人就此渐行渐远,永成陌路。

  傅世泽心里说:我固然有错,但是人生啊,你是否惩罚我太过?

  傅世泽伏在凤霖的身上,两人的唇合在一起,舌头绞在一起,肌肤互相摩擦着,汗水混合在一起,私-处连接在一起,酥-麻感从那个部位向四肢百骸扩散。傅世泽感觉到自己大脑深处的紧张焦虑,黑暗深处的情-欲极致,有激情和痛苦在体内郁积,傅世泽想对凤霖说:我爱你,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说,今夜他们只能疯狂的做-爱,索求**的满足,但却再不可以相爱,再不可能拥有幸福。

  傅世泽用力的抽-动,终于在凤霖的痉挛中射了出来。两人软瘫在床上,无法动弹......

  第二天早晨,两人一早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凤霖带傅世泽回酒店取车。傅世泽坚持要把自己的车留给凤霖:“天要冷了,下雨下雪,你开我的车吧,安全。”

  凤霖笑:“我只买了一个帕车位。”

  “那把你车帕我楼下去。”

  两人回到傅世泽家楼下,行李傅世泽早就收拾好了,凤霖把自己车帕进傅世泽楼下的地库,然后开他的车将他送到机场。傅世泽托好行李,拉着登机箱背着电脑包走到安检口,依依难舍,抱住了凤霖。两人不顾首都机场的汹涌人流,在众目睽睽下,紧紧拥吻。

  傅世泽的眼睛里涌上了泪水:“再见,凤霖。我过几个月还会回来的,一要回来上庭,二要回来过年.....”傅世泽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这两件事了后,他估计再也不会回北京了吧,两人从此天各一方,再见无期。凤霖也在想同样的事,两人默默凝视,两年的相处从脑海中流过,曾经那么强烈的被对方吸引,曾经有过蜜意浓情的岁月,曾经以为两人还可以重头再来,最终心事成空,恍若一梦中。

  傅世泽看看腕上的劳力士表:“我进去了,你自己保重,别工作太长时间,经常去逛逛街,每年休一次假,到处走走......”傅世泽瞟了一眼凤霖的手腕,凤霖从两人分手后就再没戴过那只手镯,但是他却一直都戴着这只手表。

  凤霖明白傅世泽的意思:“嗯,你也要自己多保重,在香港好好照顾自己......你回北京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我会戴那只手镯来接你的。”

  傅世泽心头剧痛:“真的,那好,我回来前一定给你打电话。”

  两人冲动的再次拥吻在一起,然后傅世泽三步一回头的排队往里走,慢慢消失在安检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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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霖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凤霖一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电话铃响了起来,凤霖皱皱眉头,走到桌边一看,果然是严然明的内线。

  凤霖摁到免提,一面把自己包包放进壁橱一面问:“严总,找我啥事?”

  严然明倒是一愣,今天早晨他拨了无数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凤霖声音忽然响起,他反而不知道要说啥:“嗯,这么晚才来。昨晚上辛苦了,一夜几次啊?”

  “关你屁事。” 凤霖大怒,一伸手就把电话摁掉了。

  严然明还想说,忽然电话里这么出现一声长“嘟”,顿时火冒三丈:“凤霖,你他妈的真当我是忍者神龟。”

  一分钟后,严然明出现在凤霖办公室,把几张昨夜的发票扔给她:“钱已经用公司卡付了。”

  凤霖“嗯”了一声,看看发票,收起来。

  严然明看凤霖这副不冷不热,平平静静的模样,真想上去抽她:“为什么不开手机。”

  “哦,忘了。”凤霖淡淡的说,拿出手机来开机。

  “这也能忘,女人阴-道塞满了,大脑就真空了。”严然明冷笑,“傅总这么骁勇啊,他不是今天要去香港吗,还这么通宵夜战,也不稍微悠着点。这男人真他妈活得太爽了,一个女人在给他生孩子不能干,另一个女人就分开两腿让他泄火,真是会享受啊。令吾等羡慕不已。”

  “闭嘴。”凤霖眼珠子都红了,“严然明,我的私生活用不着向你汇报。你当你是敬事房的太监啊。”

  严然明被“太监”两字气晕了:“凤霖,原来我对你太客气了,客气到你以为我不是男人了。”严然明上去就抓住了凤霖的肩膀。

  凤霖大惊:“你想干嘛?”

  严然明冷着脸,两手一托,把凤霖举到办公桌上,就想把她摁倒。

  “我今天早晨还跟傅世泽做过一场,我体内现在还有他精—液。”凤霖说。

  严然明呆住,过了几秒,慢慢的松开凤霖,咬着牙,闭着嘴,走到窗边,举起两只胳膊,低着头,用拳头慢慢的砸玻璃窗,一下比一下重。

  凤霖开始担心了,走了过去:“别,别,会伤到手腕的。你打玻璃还不如打我两下解气呢。”

  严然明停住了手,痛苦得声音都断断续续了:“凤霖,昨夜本来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值得纪念的辉煌夜晚,我有多高兴,多兴奋。我打电话给你,想与你分享我的成功,我的喜悦.....结果呢,我在电话里听见的是你在他的胯-下呻-吟......你不知道昨夜我有多痛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不给我,我忍着。我不得不去找别的女人泄欲,但是为了你,我现在这种事也很少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严然明回过头来看着凤霖,混乱迷茫如无知少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凤霖呆了半响,拉着严然明的手,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严然明坐在沙发上,把脸埋在自己两掌之间,凤霖给他倒了杯热水,曲膝半跪在他脚下:“喝一口好么?”

  严然明点点头,接过杯子,把凤霖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严然明喝水,凤霖双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然明,傅世泽他,已经去香港了,而且他已经决定离开北京,另谋发展......”

  凤霖把昨天晚上傅世泽的打算,包括把父母都带到深圳去生活的事告诉严然明:“......他不会再回北京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往事都将被抛到脑后,卢雅婷也好,我也罢,都会成为他无动于衷的记忆。他必然会另外遇到他爱、也爱他的女人,然后结婚,生儿育女,重新开始幸福生活......”

  凤霖说不下去了,低下了头,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一片雾蒙蒙中仿佛看见傅世泽手挽穿着白婚纱的新娘翩翩远去,而自己远远站在他们身后,孤单的身影渐渐虚化,消失......

  严然明已经平静下来了,看着凤霖,冷冷的说:“你可以跟你一起去香港,你有美国名校的文凭,有工作经验,有能力,哪里找不到工作,就算你找不到工作,他养家还不是小菜一碟。”

  凤霖一呆,抬起头来,顿时把伤怀自怜抛到了脑后:“不,严总,我不会的。我自从到天正后,就从来没想到离开过,除非你解雇我,否则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离开这个公司,离开您。虽然天下到处是企业,但是我再找不到像您这样信任我支持我的CEO,也找不到像天正这样能充分发挥我经验和优势,又具有挑战性和发展潜力的平台。别说你现在正在扶摇直上,即使有一天你遭受暂时的挫折,我都不会离开。我看好你有魄力和能力,我要永远跟着你,好风凭借力,一起上青云。”

  严然明感动:“哦,凤霖。”

  凤霖刚才慷慨激昂,但是转瞬黯然,声音低了下去:“放心吧,我再也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前途了,我早已走过了这种年龄,也没了这种心情.....更何况那个男人从来没给过我任何信任,任何承诺,倒是给了我一堆背弃,给我惹了一堆的麻烦......哎,其实,人家也没要我跟着他跑,我又何必自作多情......”

  严然明小心的看看凤霖,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凤霖,你听我说。傅世泽的那位前女友已经怀孕9个月了,随时可能生产,而且傅世泽,也绝不是那种对自己亲生的孩子能不闻不问的人。你看看这个男人的情况——有个会死缠不休的前女友,有个斩不断血脉的私生子,有优柔寡断的性格和比较强烈的道德责任感......还有,那个女孩恨透了你,如果让她看见你跟傅世泽在一起,她会把你挫骨扬灰——上次网民事件还算轻的,傅世泽比你了解她,所以他想带着他爹娘潜逃。你如果嫌人生太乏味,那找这个男人绝对没错。”

  “嗯,你说得对。这男人沾不得。”凤霖低头沉默了会,起身回自己办公桌去了,把电脑打开,准备干活。

  严然明赶紧上来讨好她:“已经快12点了,我们先出去吃饭吧。”

  “我不饿。”凤霖情绪低落到极点。

  严然明无奈,只好出去买了盒饭上来,两人一起吃。严然明低声下气的一个劲哄凤霖,凤霖怎么都笑不出来。

  凤霖一面吃一面跟严然明讨论换会计系统的问题。凤霖在天正四个月了,这会计主管的位置基本上已经坐稳了。不管在公司名声如何,也不管公司里人怎么把她当严然明情妇看,凤霖的实力还是压住了财务部里众人对她的掂斤掂量。凤霖自己工作勤勉,待手下宽容,不计较个人得失,肯担责任而且愿意花时间指导下属,整个财务部的工作关系慢慢被她理顺了。凤霖的职业威信和职位权威算是初步建立起来了。

  “在上市之前,必须启用新的财务系统,而且在操作熟练程度上至少要达到中等熟练水平,错误率必须在可控制范围内。”凤霖说。

  严然明点头:“这事你看着办,不过不要压力太大,给大家适应的时间。”

  严然明跟凤霖商量上市前职工股的配给,傅世泽的那位朋友已经推荐了一个大致方案,严然明跟凤霖都已经看过了,主要是按职位和在公司的年限配给认购权。这样一来,凤霖刚进公司,就没有在公司工作5年以上这部分的股票了,凤霖的职位在公司只能算介乎于中高层之间,职位配给也不是很多。

  严然明心疼她:“我叫人事部另外再配给你部分股票,特殊奖励。”

  凤霖不要:“公司里谣言已经够多了。我是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但是你这样做,人心会不服。搞特殊化是最不好的,而且也只有中国企业才有这种现象,真正的国际化大公司给一人特殊福利就必须给所有同样情况的人同样的福利。”

  严然明想想:“那好吧,我个人给你。”

  凤霖瞟了他一眼:“干嘛,包养费?”

  严然明一笑:“凤霖,我记得你说过我给你一亿,你就同意跟着我。等上市后,我给你跟我老婆同等的待遇。还有,你给我生个孩子吧,嗯,还是生两个吧......”严然明琢磨着生两个更保险,四个孩子里面总会有一、两个聪明能干的吧。

  “生私生子?严然明,你滚。”凤霖气得跳了起来。她现在对私生子特别敏感,私生子每月500元的抚养费多少也说明了这个社会对私生子的态度。凤霖自己倒不在乎别人背后说自己是严然明二奶,但是怎么也受不了自己孩子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大人和孩子心理承受力不同。

  严然明愕然:“凤霖,你自己开的条件。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凤霖气昏了头,恨不得把盒饭往严然明脸上砸过去,但是最终还是控制住了:“严总,我靠我的工作挣饭吃,够花了,不需要从你床上找钱,更不需要出卖器官,不管是卖B卖卵子还是卖子宫。”

  凤霖气得吃不下去了,把盒饭盖子盖上,放回塑料袋,准备去扔掉:“我吃完了,要干活了。严总,你也回你办公室吧。”

  严然明委屈:“凤霖,我会跟我老婆离婚的。你年龄到了,我也不年轻了,所以我叫你先把孩子生了,等过过几年,我就跟你正式结婚......”

  凤霖大怒:“严然明,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你拿骨头逗狗玩呢。我要求过你跟你老婆离婚吗?你跟你老婆离不离婚关我屁事,永远不许你再在我面前提你跟你老婆离婚的事......”凤霖气得结巴。

  忽然凤霖坐倒在自己皮椅上,用手掩住脸,想哭:傅世泽去香港了,不回来了,他总会有别的女人的,严然明本来就是别的女人的。其实这两个臭男人也没啥好的,问题就是自己这辈子就没遇到啥好的......凤霖问自己:我30了,想结婚,想生孩子,想过幸福日子有什么错?

  凤霖想着,老天啊,掉个男人下来给我吧,不用太优秀,中等条件就行;不用太英俊,坐对面吃得下饭就行;不用太会挣钱,不拖后腿就行;不用太有节操,不嫖-娼不出轨就行;床上表现不用太猛,一周一次两次就行.......其实在找不到马的情况下,有头驴也能将就了,偏偏眼前全是骡子。

  凤霖发现自己的要求越来越低了。

  严让明没见过凤霖这副样子,知道她是因为跟傅世泽从此成为陌路,情绪不稳定的缘故,不敢再多说,收拾完桌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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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严然明来找凤霖吃饭。凤霖没兴趣。严然明死活把她拉到了旁边的私房菜馆,包了个包厢,点了好多她爱吃的,又给她夹鲈鱼,又给她舀鸡汤。凤霖还是悒悒不乐。严然明为了哄她高兴,叫服务员把遥控器拿来,把墙上的电视机打开,开始唱卡拉OK。

  凤霖兴趣寥寥,严然明只好一个人唱了一首又一首。唱到《大阪城的姑娘》,严然明抱着话筒,跪在凤霖面前,唱道:“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給別人,一定要嫁給我,帶著百萬家財,領著妳的妹妹,跟著那馬車來。”

  凤霖好笑:“还带着百万家财,领着妹妹来,男人真敢想啊。”

  严然明看着她,笑:“男人都这么想。”

  “那就想得更狂野点。”凤霖夺过话筒,唱:“如果你要嫁人,就先嫁給別人,然后再嫁給我,帶著他的家財,領著他的妹妹开著那宝马來。”

  严然明笑抽了。

  两人吃完饭回公司,电梯里严然明见凤霖还是低头沉默,就拉拉她袖子:“今晚上别加班了,到我办公室去,我们一起看电视。”

  凤霖知道去办公室看电视意思是去严然明卧室看:“不去,没兴趣。”

  “哎呀,不要没兴趣嘛,人要放松放松,你喜欢看什么?电影,电视连续剧,小品,脱口秀,唱歌.....”

  严然明问一句,凤霖摇一下头,最后火了:“都不喜欢,我要看拉斯维加斯那样的男人跳脱衣舞,你有嘛?”

  严然明赶紧说:“有有,当然有,我亲自跳给你看。”

  这时电梯到凤霖那层了,凤霖冲严然明翻了个白眼,走了出去。严然明赶紧跟上:“哎,别走啊,不是说好了,我跳脱衣舞给你看嘛。”一直跟她到办公室。

  凤霖进了自己办公室,严然明继续纠缠不休。凤霖不耐烦:“那行,你在这里跳吧。”凤霖坐沙发上,给自己泡了杯袋装茶。

  “这里,这里设备不够先进啊,连音乐伴奏都没有,不如去我那.....”

  凤霖没好气:“想跳快跳,不脱就滚,没空陪你废话。”

  “哎,小姐,不要这么凶嘛。让我酝酿一下情绪。”严然明用凤霖电脑在网上搜了一下,随便找了首歌放,把眼镜摘下来扔桌上,然后站在房间中间。他不会跳舞,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于是先把鞋子脱了。

  “是脱裤子,不是脱鞋子诶。”凤霖批评。

  “不脱鞋子裤子脱得下来吗?真是的。总有个先后顺序吧。”严然明想了想,转过身去,像模特走台似的,扭着往前走几步,伸手把自己西装扣子解开,然后忽然停住脚,支起一条腿,扭着腰,把西装卸下半个肩膀,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放在脑后,半回过脸来,扭扭捏捏摆了个pose。

  凤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好恶心。”

  “恶心的在后面呢。”严然明360度的团团转了两圈,差点把自己转晕,然后把西装脱下,甩了两圈,往地上一扔。再一面扭着走回来,一面扯下自己领带,往凤霖脖子上一挂,然后踮着脚尖像跳霹雳舞一样后退,一面退一面把衬衫扣子解开,然后一个转圈,脱下来,往空中乱七八糟的挥舞几下,“呼”的一声扔了出去,衬衫飞了小半个屋子,落在地上。

  严然明开始解皮带,抽出皮带随随便便往地下一扔。西装裤往下掉,严然明被自己裤腿拌了一下,差点没摔一跤,凤霖笑。

  严然明拉开裤子拉链,这下西装裤掉下去了,严然明两腿迈出来,顺便一脚把裤子踢开,这下他只剩下一条内裤:“小姐,精彩部分要来了,请把小费准备好。”

  凤霖笑,从沙发旁边的富贵竹花盆里拿出两个一毛钱硬币来,冲严然明扬扬,放在茶几上。

  严然明跳着的士高,像抽筋一样的走近,拉过凤霖的手,摸摸自己的腹部,摸摸自己的腿:“怎么样,性感吗?”

  凤霖翻翻白眼:“从卖肉角度说,比猪强。”

  严然明一笑,一面后退,一面学拉斯维加斯脱衣舞娘的动作,把自己内裤搓着往下卷,结果发现男人内裤不比女人T字裤,裤腰太宽太厚,不好卷。严然明一气之下,直接把内裤一把拉了下来。

  凤霖倒是一愣:“五分钟都没有,你就脱光了?一点悬念都没,谁会给你小费。”

  严然明把内裤套在手指头上甩流星:“女人付钱不是看我怎么脱-内裤的,是看我脱下内裤后长啥样的。”一面说一面把内裤用力一甩,内裤飞了起来,严然明的本意是让内裤落到凤霖头上,结果准头不对,内裤撞上旁边的富贵竹,掉下面盆里面去了,盆里全是水。

  凤霖伸头一看:“裤子湿了。”

  凤霖回过头来:“你等会没内裤穿了。”

  “没关系,送给你了。”

  “切,谁要你的脏内裤。”凤霖不屑。

  “你不是收集男人内裤么?这条就卖你五块钱人民币。”

  “切,白送我都嫌恶心。”凤霖看看全-裸的严然明:“好啦,表演到此结束——穿起你的衣服,捡起你的内裤,还不快点滚。”

  严然明走到凤霖面前,默默的看着她。凤霖把头转了过去:“我要工作了。”

  严然明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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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种HE的结局,喜欢这个结局的,不要再继续往下看了,后面还有虐章节)

  傅世泽离开北京两周后就飞了回来,原来是卢雅婷下楼梯时一不小心被楼梯口的杂物拌了一跤,摔了下来,摔的位置不好,孩子摔伤了,只能做了引产手术。傅世泽在病床前照顾了卢雅婷两天,把50万元留给了卢雅婷,就回了香港,两人从此断了联系。

  春节傅世泽回北京过年,凤霖开车去机场接他,两人不胜唏嘘。春节过后,香港那边的收购结束,傅世泽回到北京,往事已成为过去,生活还要继续,两人在4月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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