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 / 1)

女配守则 桔子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容许自己错过他。严非格,和平离婚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谷思,为什么不愿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为你把他救出来,也可以让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转交给他,你想要的一切,我可以尽量满足你,别逼我再用手段。”

  看着严非格这样,一个这么骄傲的人,我心情复杂,“原来我们都沦为乞丐了,对不起,我辜负你的心意,至于你想怎么对付我与云深,随便你了,我也累了。”

  严非格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你的这些话说得好……残酷,好像在你的眼里除了他,再容不下任何东西。”

  “只要不错过他,让我认输认错都可以,严非格,不只有你,人都是自私的。”我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严非格一怔,问道:“你要去哪里?”

  “开始新的生活。”

  路灯亮,我走过十字路口,离开了这条熟悉的街道,看着路边的风景,走在路上,与云深在一起的记忆一幕一幕闪过。

  患难见真情,这个时候,我果断向朋友伸出求助之手。

  周灿匆匆下楼,帮我付了车钱,还帮我不断向司机道歉。她实在没想我会有这么落魄的一天,就像我没能想到我们会有患难与共的一天。

  当她听到我怀孕的消息,一口水喷了出来,呛红着脸,“你也会怀孕?话说,昨天刚结婚,今天就怀孕,今晚就吵架,离家出走,哇……谷思的生活态度,真让我大开眼界。”

  “咳……咳……”没过半分钟,周灿的第二口水喷了出来,“你刚才说什么?孩子不是严非格的?”她露出极为八卦的眼神。

  我简约说了我的遭遇。

  周灿露出比看恐怖片还惊悚的表情,“谷思,你的感情生活颇丰富啊!电视剧八点档都没你波折,活得岂是一个‘精彩’了得。”

  我长叹一声,“我要打扰你很长一段时间了,你店里缺不缺人,我帮你打小工吧。”

  “那学校呢?”

  “不上了。”

  “说得真潇洒。这个无所谓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将来要怎么办?”周灿凝重地问。

  将来,是一个令我多么迷茫的词。

  周灿没听到我的回答,“你确定要这个孩子吗?”

  “要。”我笑着抚摸肚子。

  “那好,我帮你。”周灿露出极其坚定的表情。

  她无私的帮助我,对我说,既然选择,就要坚强,要认真对待自己与细心照顾孩子。她给我做好吃的,想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而我帮助她刷碗。

  至于云深,他则被公安送去了澳门。期间,胡涂给我来过一个电话,他说:“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帮你把云深救出来的。”

  我笑道:“嗯。”

  “谷思,我收起以前对你的真正看法,云深太有眼力了。”胡涂的声音满是认真,低沉略带沙哑,夹杂着一分凝重。

  等他挂断电话,我恍然,胡涂叫了我的名字,给我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一天又一天,我的肚子逐渐变大,行动越来越不方便。

  周灿体贴我,我陪她看花店,她教我插花,笑着告诉我每一种花代表的花语。

  傍晚,她搀着我在小区里散步,生活过得平和。

  尽管严非格还没有彻底放弃离开我的生活,时而来干扰,就像王晓虎偶尔出现在周灿身边,周灿却说当朋友吧。

  后来,我问周灿,“真的不给他机会了?”

  “你怎么不给严非格机会?”

  “我们情况不一样。”

  “在等孩子的爸爸?”

  这时,我知道周灿为什么愿意无私帮助我的另一个原因。

  周灿笑着说,“与王晓虎离婚的第二原因,我再也怀不了孕了。”

  我震惊了,“晓虎……知道吗?”

  “不知道。”周灿的笑容就像未曾受过伤害一样,美得让人心痛,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肚子,“我坚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流掉孩子的转世,所以好好待他。”发出乐观信号,带给我开朗的心情,丝毫不提她自己的悲伤故事。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小灿,我的孩子以后也叫你妈妈,可好?”

  “好,不准反悔哦!”周灿灿烂的笑。

  我开始享受这种宁静的生活,听着陆北与夏晴天修成正果的消息,看周灿与王晓虎的嬉笑怒骂。

  其实他们真的合适,王晓虎这么聪明,怎会不知道周灿受的伤。

  正因如此,王晓虎对我还保有敌视,时间真是一个好东西,譬如我们三人也可以坐在一起,安静地品尝下午茶,阳光和煦,向阳光明美好。

  但这股平静下,在另一个背光的世界,风云涌动。

  两个月前,各大新闻报道,最大的帮派洪门内部发生斗狠暴动,出动数千名警察镇压,伤亡惨重。

  暴动刚结束后一天,警方官方说是证据不足,云深被突然释放……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到了这里,第一人称,到此结束。

  另外,王晓虎与周灿的剧情不多,但他们的爱情,我也非常稀饭。

  再次声明,只剩下最后一章,本书正式完结。

  云深与谷思的对话,很有杀伤力。云深与严非格的区别在于,他手中无剑,却能杀人于无形。

  ☆、致同桌的你

  监狱门打开,一道阳光刺了他的眼睛。

  一辆商业轿车停在铁门处,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喊道:“深哥。”

  他恭敬地帮云深打开车门,垂下头来,满脸悲痛,道:“深哥,胡哥他……快不行了。”

  云深匆匆赶到病房,预想过他受伤的样子,却没想到胡涂与‘毒蛇’两人因为争权而发生暴动,令胡涂的身体遭受了这么大伤害。

  听着机器冰冷的作业声,闻着消毒水的味道,云深的脚有千斤重束缚,每一步异常沉重。

  胡涂的整个身体被绷带缠绕,脸上鼻青脸肿,唇色苍白,是云深从未看过的狼藉,至今为此,这是胡涂打架有史以来,受过最严重的伤,或许是最致命的一次伤。

  胡涂感应到云深来了,眼皮动了一下,氧气罩内的重重呼吸,回音听着让病房内的所有人都感到难受。

  他勉强地抬起手来,想拿掉氧气罩,跟云深说话。

  云深摆手,让其他人出去,到床边坐下,看着他连提手都吃力的胡涂,鼻子不由深吸一气,帮他轻轻地拿开氧气罩,想张嘴说些的话,喉咙似被什么卡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反而,胡涂虚弱地扬起唇角弧度,“兄弟,你来了。”

  云深点了点头,目光闪烁,垂下头来,眼睛不忍看他。

  “监牢生活体验得怎么样?”胡涂故作轻松地问,轻轻咳嗽两声,仿佛咳嗽对他而言,都是极其吃力要命的事情。

  云深握紧胡涂的手,“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胡涂看着天花板,鼻音很重,艰难地说:“还记得我们准备加入洪门那一夜的对话吗?”

  云深点头。

  “没有……明天!”胡涂轻笑,“你啊,还没想明白,老把自己绷着,活得那么累……干嘛,看似没给自己留后路,却一心想要回到正路上去,是为了谷思吧?”

  云深沉默。

  胡涂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