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三秒,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我有我的办法,差点忘了正事,听了你可不要吃惊。”二丫顿了顿,凝重说道:“云深哥他有女朋友了!过年的时候,他竟和那神秘女人一起出去旅行了!出去旅行啊!两个人单独出去,连手机都关了。”
“……”
“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吧,云深哥有了女朋友,那我们该怎么办?我好不容易刺探出军情,找你商量来着,你总得拿出个主意吧。喂……我好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你不想知道吗?怎么不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啊?”
“没有。”我的眼皮搭了下来,心生愧疚,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真切。
“云深哥有女朋友了!你和我都被抛弃了!”二丫大声喊道,震得我的耳朵晕晕,“你说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得统一战线,共同打倒情敌。”
“二丫,你说得对。”我落寞地笑,“那个糟践云深感情的女人,需要泼她一身硫酸才能泄愤。”
“哇!真要这么做啊!你太……太狠了吧!”二丫结结巴巴道,“我上次……上次只是随口说说,你可别傻不拉几地去犯罪啊!”
“二丫?”
“怎么?你真想去犯罪啊?不过你的声音不太对劲,是不是病了?”
“坚持住,你一定可以成为他……的女友。”然后,帮我好好补偿他,“永远不要让他再一个人。”
“呃……你别这么消极啊!放心,等先把云深哥解救出来,一并处置好那个女人后,我们两人再公平竞争,好了,我先去把那个女人挖出来哈!一言为定了,挂了。”
也不听我的回答,二丫匆匆忙忙地挂掉了电话,听着电话那端“嘟嘟……”的电话声,我轻声道:“这个女人已经在受报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大的错误
严非格的办事效率,绝对令我大开眼界,第一时间,把我答应与他结婚的事情通知了家长们,这个重磅消息一传出,在圈子里惊起骇浪,严父严母还在惦记上次我大闹严老爷子寿宴的事情,对于严非格的决定,当我的面,问他想清楚了吗?
看样子,替严非格不值,丝毫没有问我的意愿的意思。
严老爷子看着我们两人,乐呵呵笑道:“早该这样了,这丫头配你,小思啊!严非格会对你好。”
我低着头,不言不语。
老爸老妈一吃惊,严非格收买人的功力一流,外加上他有帮助我家企业渡过上次资金困难的原因,老妈更是喜开颜面,大叹终于把女儿嫁出去了。
事后,老爸摆出一副“看不懂年轻人的世界”,迷糊道:“你不是说严非格与你只是朋友吗?怎么一下子决定要结婚了?”
我反问道:“老爸你为什么会跟老妈结婚?”
老爸一愣,“怎么问起这个?”
“我嫁给严非格,与老妈会嫁给老爸的表面原因是一样的。”我抱住双膝,侧脸望着老爸,“听说老爸年轻的时候也很风流,最后被老妈收你吧。”
“你这孩子嘴巴说话怎么没有遮拦的。”老爸皱眉道:“严非格优秀,看得出他对你也挺上心的,但你喜欢的人不是他吧?不要瞒着爸爸,爸爸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老爸,能不能帮帮我。”我想起胡涂,“能不能帮我救一个人?”
“谁?”
“一个叫胡涂的人,他被关入警察局了,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清白,要是清白,你帮我帮帮他,如果不清白的话,告诉我一声就好。”
“你朋友惹上官司了,什么事情?”
“我不了解情况。”
“他是你喜欢的人?”老爸盯着我。
我摇头,“朋友。”
老爸似信非信,他肯定感受到我的不正常。
从胡涂的身上一定能窥探到云深身上的事情。我候着老爸给我的消息,没想到老爸面色铁青地来找我,质问我什么时候跟黑社会的人混上了。
等老妈知道了这件事情后,觉得把我嫁给严非格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了,老爸不再询问我的意见,发公告宣布我与严非格的婚事,报刊两版消息真是讽刺,大标题写豪门联姻,下一个大标题便写黑社会小老大胡涂落网的事端。
我问过老爸胡涂的情况,老爸抵不过我死缠烂打,见我不到黄河心不死,骂道:“你的这个朋友知道惹上什么事情吗?毒品生意啊!警察已经查了他们公司的账目了,账目有问题,面有一笔钱不知所踪,你的好朋友根本说不上那笔钱去哪里了。反正这事情够呛,这种朋友断了也好,君子生财,道中有道,不能去触碰法律底线啊!”
“那他有没有可能是冤枉的呢?”我想起他们俩的谈话。
“小思,别执迷不悟,他们在刀口上讨过生活的人,跟我们不同。”老爸拍着我的肩膀道。
“那他被定罪的可能性多大?”
“要是说不出这笔钱的流向外,无论是挪用公款,还是买卖毒品,着你这朋友估计要在牢里蹲在几年,如果卖白粉罪名成立的话,如果分量大的话,那是要被判死刑的,女儿别糊涂了,这种人惹不得。”
死刑?
我的腿一软,脸色煞白,究竟是什么样的证据让胡涂蒙受了这么大的罪名?
老爸说这点没有查到,听说是有出现了告密者,我无力地垂下头来,双手忍不住颤抖,怎么会变成这样?胡涂看起来不像是会干那种事情的人。
严非格来找我越来越勤快,婚期定下,可能考虑我的心情与脾气,他再没有逼我去走亲访友,也抹掉了许多俗礼,只是家族太大,不能一切从简,所有事他会与我讨论,虽然我并不怎么搭理他,而他习惯在我面前过过场。
除了试婚纱礼服这件事情,许多人惊讶于严非格真的结婚了,更没有想到他会栽倒在我的手里。
栽?
是我栽倒在他的脚下,慢慢的没有感觉,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每次想起云深推我走的那种眼神,便会从梦境里惊醒,发现自己处身黑暗的夜中,沉重的空气压着我喘不上气来。
今天,严非格领着我来试穿的刚定制好的高级婚纱与礼服,当厚重的帘布缓缓打开时,我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长发挽起,贴身的婚纱,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群尾如花般绽放,确实很美,脑中回想起‘真想看你为我穿上婚纱的样子。’
“好看吗,阿深?”我转过头来,满满的笑容僵在脸上。
站在帘布外的严非格,微微一愣。
我低下头来,自嘲一笑。
礼服与婚纱试好了,没什么不合适的,听着服务员的夸奖,我都觉得违心,严非格上楼结算,见我面色不好,也不勉强让我在一楼大厅里等候。
一层大厅的一面墙上,我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张一张婚姻照,新娘新郎笑得灿烂,心中堵得慌,胃里翻滚,有点反酸。
“谷思?”
我转头,望着来人,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