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博士生呢?有财有势有貌的女人也会嫉妒灰姑娘吗?”
“听说她见不得周灿好,费尽心思害周灿,她都亲口承认让周灿失去了孩子,还让周灿王晓虎两人婚姻亮了红灯。”
“你是说离婚?喂……喂……真的假的?从哪里听来的?”
“这个……谁知道呢?反正大家都这么传。”
……
我听得一惊,周灿要与王晓虎离婚?怎么回事?
阿姨说:“小姐,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因为失掉了孩子?”听阿姨的口气,那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不关小姐的事情,王晓虎的父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是喜面子的人,哎……小姐你不会想再去干点什么吧?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再整出啥岔子,这趟水已经够浑了。”阿姨解释道。
我无奈苦笑,“我什么都还没说呢。”
“刚好什么都别说,赶紧回家。”阿姨拖着我。
想起云深,我讨好笑道:“回家前,我想先去一个地方。”
“你忘记怎么答应夫人的吗?”阿姨一脸没商量的样子,直接拽我回家。
老妈下命令让阿姨好好跟着我。
阿姨大声喊道当然要,她比我妈还惆怅,看她流露担心的眼神,害怕痴情的我会因为不能与乔天庭订婚而想不开,从小到大,她很看好我与乔天庭的。
在院子里散步,她非陪在我身边,费心分散我的注意力,一怕我听到别人的漫骂责备声,二是想我早点从阴霾中走出。
考试报告单下来,事情发展没有与我料想那般发展,随时间平息下来,反而越演越烈。
原本名媛嫉妒灰姑娘的事端,因为周灿高调宣布要与王晓虎离婚,而我难逃其责,华丽地成为引起“江门第一灰姑娘”婚姻破灭案件的主导者。
看我郁闷的表情,阿姨夸张地不让我看新闻,甚至拔掉了网线,报纸早我下楼前偷藏起来,天天问我想吃什么?想法子给我做各式各样好吃的。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我偶尔端阿姨做着的温暖糕点送去书房,从而得知关于我与谷氏集团的第一手消息。
谷氏珠宝却因为我的名誉危急,遭受到一次巨大的重创,许多股民听说谷家有我这么一名败家且人品低劣的千金,对谷氏失去了信心,纷纷低廉抛售股份,导致谷氏股票价格一跌再跌,创历史最底。
老妈与老爸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勉强强稳住董事会的人心。他们庆幸祖先有先见之明,早让谷氏走上国际路线,主力要是在中国,估计正应验了我这张乌鸦嘴,早倒了。
老爸老妈刚稳住了前脚,开始着手,仔细调查事端,忽然发现暗地里有十条不同资金链乘虚而入,正努力吸附谷氏的股份,资金庞大,有种欲让谷氏地动山摇改朝换代的风险。
老妈与老爸雷霆大怒,追根究底,根据其中四条资金链的来源,查出幕后者,王家在我意料之中,令我诧异的是竟还有乔家!
王家从事钢铁行业,乔氏从事房地产,他们之间有点连带关系,我能理解。
但我不明白的是,谷氏做的是珠宝,属于奢侈品行业。
行业不同,他们之前也没有进军珠宝业的计划。现在两家却联合对付谷家,要说手未免伸得太长了,野心表现得忒大点吧。
典型的人心不足蛇吞象,稳妥的商人完全不会挑这样的事端,这也是老妈老爸想不通的地方,乔家与王家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做这么高危的投资?
由此,得到一个比较牵强的答案,他们想对付的不是谷氏,而是谷思。
据说,一开始是王晓虎与乔天庭瞒着长辈们暗暗联的手。
现在嘛,他们已经出手了,王家与乔家已算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必须同一个鼻孔出气。
若能把谷氏吞下,金钱、名誉、前景……他们无法抗拒这块无边的奶酪。
若是拿不下,这点估计他们没有过多考虑。
至于另一个背后买家,老妈查出是一位香港买家,是从事连锁餐饮业的老板。
谷氏在香港大型商场珠宝界也有一定影响力。该老板是一位资深股民,下手精、准、狠。听说单在股票这一块已挣了不少,懂得玩长线与短期,称得上是成功的业界投资商。
谷氏股东开会在即,老妈老爸两人手中的股份比乔王两家的稍高出百分之三,香港手中竟有百分之六的股权,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数字。
老妈为了不让乔家与王家计谋得逞,本人亲自飞去了香港,想拜访那位商人,愿意出高价把他手中持有的股票全部买回来。
不过,老爸打听到,乔天庭与王晓虎两位少东家也亲自飞往香港,去寻这位商客。
在这场谷氏金融大战中,大家拼得是时间,看谁先抢占先机。
让老妈大跌眼睛,没想到那位老板颇有品德,把乔天庭与王晓虎拒之门外,也没有向老妈提出任何的条件。
所有步骤都是按照市价折算,把股票卖回给了老妈。
世上还有这样的道义商客。
老板笑道在商言商,表示因为谷氏出现危机,他浑水摸鱼已经挣了不少,满足了。
正是他意外出现,让谷氏的损失降到了最低。在老妈的妙手回春下,乔氏与王氏计划落空,谷氏珠宝公司步入正轨。
这次商变,让我看见了真正的商场,犹如战场,瞬息风云变色,就像浓缩的人生剧,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朦胧之中,感受有一双温暖的手,温柔地抚摸我的额头。
她低下头,在我额头处轻轻一吻,微微叹道:“宝贝,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啊?老妈老爸是会变老的……”
等门轻轻关上。
我睁开了眼睛,真想问老妈,你当初与老爸为啥不多生两个孩子呢?
而我,过分追求自我的生活,对早已拟定好的人生路,是否算是逃避?
翻了个身子,侧身望向没有拉严实的窗帘,探看外面的星空。
我掏出手机,在黑暗中盯着号码看了许久,按了一个键,拨号后。
我与云深并不属于那种腻歪喜欢煲电话粥的人,大多时候,几句问候“在干呢?”“吃了没?”“晚安。”就没后戏了。
他的嗓音从听筒传了出来,“怎么还没睡?”在寂静的夜中,整个房间充斥着他的声音,缠绕心间的沉重仿佛消退了一大半。
“睡不着。”我从被窝里钻出来,坐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忽然,有颗星划破夜空,一闪而过,消失无踪,那是它第一次偏离自己的轨迹。
不想承认,迟早要面对,我叹,“上天好像要收回我的自由了。”
云深问:“你家的危机不是已经化解了吗?”
“暂时而已。”我有点迷茫,“原来嘛,我想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