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1 / 1)

女配守则 桔子年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顾我的愤怒情绪,出声让人群让出道,以最快的速度开车。

  路上,他斜眼瞥我。我呆滞地望着远方。

  如此,两人一言不发。

  医院病房内。

  医生说我的腰被严重拉伤了,已经肿得很厉害,幸好送来及时,要不然就得住院观察了,护士帮我打上消炎的点滴。

  严非格面色沉沉,拿出一套衣服递给我,让护士帮我换了衣裳。

  一番折腾下来,我冷静了下来,是我不对在前,微笑道:“刚才谢谢你了……”

  严非格不等我说完,便开口打断道:“谷思?你知不知道你的性别?”

  “雌的。”

  “那为什么不喊痛?”

  我一愣,“刚开始感觉并不是很痛,可能比较后知后觉吧,现在倒是有点感觉。”眉头皱了起来,我的腰真是很痛,可又有什么资格喊痛。

  严非格眸中一叹,“你完全是咎由自取。”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虚弱地笑。

  严非格拿我没办法,“为什么要这样子生活?”

  “……”

  “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逼到这样被动的位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看你跌入人生谷底吗?你活得太热烈了,不累吗?”

  被动吗?我承认有点被动,好吧,比有点多上一点。

  我缩进被子里,“好了,今天谢谢你,现在你可以走了,不送!”

  严非格还想说什么时,手拎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掏出看手机,看着屏幕上闪烁着名字。顿时回想起云深今天要回来的事情,有近半年没见,还说要陪他看完五场电影,却不晓得倒霉的我今天会遇见这样的境况。

  要说倒霉,周灿远比我更倒霉。

  要说凄惨,周灿远比我更凄惨。

  莫名在我身上堆上了无法推卸的责任,让我不好意思再装可怜装无辜,甚至连假装无所谓假装强势都是错,不,这时的我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送温暖关怀是假心假意,不理不问是蛇蝎心肠。

  我TMD真是作茧自缚!有冤无处伸啊!心中堵得厉害。

  混成这副鬼样子,我都没脸敢去见他了,寻思得好好编个理由,暂时别见面吧。最重要的是该好好思考一下,怎么妥善处理周灿的事情,第一次希望上天开一下眼,周灿是个好女孩。

  一想她流了那么多血……我的心平静不了。

  一圈思绪转下来,我接起电话,装作轻松地笑道:“下飞机了?”

  “嗯,你在哪呢?”

  “工作了那么久,外加做空中飞人,旅途一定很累吧,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晚点再过去找你。”

  “什么事情?”猜到云深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他倒是直接。

  “一点小事。”我特意装作漫不经心,听起来跟平常无恙。

  “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云深笑道。

  “别!”我赶忙制止道。

  毫无眼力的严非格此刻竟插嘴说了一句,“病人不要接受电话辐射。”

  我恶狠狠地白了严非格一眼,慌忙捂住听筒。这句话还是被云深听见了,我纳闷他的手机是什么牌子的,信号怎么那么好?

  云深的声音立马冷了下来,“病人?你在医院做什么?”

  受伤的事情,想到被云深知道了,我便头皮发麻,不仅害怕他的碎碎念,更怕事情发展着演变到最后,身为病人的我还得和颜悦色地去哄云深,我啥时候变得这么没底气了?

  我望了眼严非格,见他露出一副惊讶表情。我轻“嗯”了一声,唯独不想欺骗的人是云深。

  云深没问我具体情况,估计考虑我是病人,就只让我报了医院的名字。

  最后,说了一句“等我”,“啪”的一下,挂掉了我的电话。听他最后一句毫无波动的话语中,好像蕴含着“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你”的意味。

  我叹了口气。

  严非格等我挂掉电话,问:“刚刚是谁给你打电话?”

  “一个你不认识的朋友。”我躺了下来。

  今天是严老爷子的八十大寿生日,估计迟一些,严家得拍全家福呢,我已经快毁了严老爷子的寿宴了,染上血光,象征不吉的迹象,再不敢担下让严家全家福中严老爷子长孙缺席的重罪。

  严非格留在医院实在不合适,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严非格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两眼,嘱咐了我两句。说寿宴事情完后,他会马上赶回来,让我待在医院不要乱动,等点滴打完后,让我马上给他电话,说会来接我。

  他的话太多了,听得我晕乎晕乎的,没想到严非格唠叨起来,跟老妈有一拼。

  我摆出一脸“我要睡觉”的模样。

  严非格帮我拉拉了被子,无奈地走出去,似乎听到他有对医生的嘱咐,给医生名片之类。

  闪个腰,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吗?

  他若有这份心,不如去关心一下周灿的状况。

  她可比我严重多了。

  尽管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如果周灿的孩子保不住的话,想起周灿的阳光笑容,心里怎么感觉这么难受呢?

  可,为什么要难过呢?

  若真去追究原因,我的心理行为都是坦荡荡。那就是理性与感性在作祟,解释不清也说不明白的虚有愧疚感。

  没过多久,云深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眼中有责备,也有从未在我面前浮现过的温柔。

  他抚摸了我的额头,俯下头,凑近我的脸,轻轻地吻上了我。

  他的嘴唇有点干,却很柔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苦中带涩,又似感动,神奇地抚平了我心中的纠结与不安。

  骤然,我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白白的天花板,我扭头审视房间,想寻找有人来过的迹象,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显得特别冷清。

  天呀!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既然会做这样的……春梦?

  我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嘴唇,如果是梦,这个感觉实在显得太过真实了,如果不是梦?

  房间根本没有人,我不免自嘲地笑了笑。

  自同意与云深试一试,决定共同走下去。很多事情变得与原来不同了,心貌似在为谁蠢动。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知是什么时候对云深产生了依赖吗?难道强烈的依赖感激起了身体的本能?还是我的身体发出不满讯息,暗暗提醒我,女人需要男人来慰藉空虚的生理与心理?

  一系列的思绪在脑海滚动过一秒后,我甩了甩头,怎么会冒出这些问题?

  即便依赖云深,这表现也有点太夸张了,这么快就让他入梦,还在今天发生了这样悲惨的事情后?

  貌似我的精神变得不正常了。

  “醒了?”

  “啊——”这声音吓了我一跳。

  抬眼看向云深的那张脸,经典的黑白两色穿着他身上,回想起刚才那个略微真实的梦,他好像穿的也是这套衣服。

  我捂住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狂跳的小心脏,不由自主去瞄他的唇,喉咙有点干涩。

  该死!我慌忙别开眼睛。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