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1 / 1)

女配守则 桔子年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身体,身在异乡,不比江州,让我们俩相互照应。

  我笑着点头答应。

  我接完电话后,云深已经均匀地切割完了牛排,与我尚未切割的盘子一换,询问我的计划,“你要怎么做?”

  “等乔天庭来了,让他们先见面再说。”我喝了一口热水。

  云深微微一叹,“十年不见,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变质?”

  我把叉子插入鲜嫩的肉中,“是否变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乔天庭与灰机的性格变化没差多少,至于感情,成熟后的两人是否还有火花,我的确不敢肯定。

  他问:“如果不如你预想的那样,你准备怎么做?”

  我想了想,“没有想过,走一步算一步,如果还有一丝可能,那么我就会好好玩玩这一场游戏,哦,对了,你的工作忙得怎么样了?”

  云深道:“计划有变,明天上午提前动身去深圳,你一个人呆在北京,没有关系吧?”

  这么快?我心中一惊,他在这边不过三天,还想让他带我到处转转呢?

  我只好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除了灰机的事情外,不是有老师吗?我反正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前来帮助老师打理画展。”想起老师收集我们班上研究生的绘画作品,我原以为老师是要用我们这些粗作来反衬自己作品中的高雅。

  结果并不是这回事,在画展上瞧见自己的作品,配合艺术馆的构造,外加精心调制的灯光,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什么时候,你也帮我画一幅吧?”

  “你看我像会画画的人吗?因为是朋友,我就不毒害你的眼睛了。”我把一块牛排送入口中,鲜嫩多汁,这三天,云深再忙也会陪我吃饭,并且安排的吃饭地方,味道都不错。

  “就算你画得再抽象,我不会嫌弃。”

  “你敢嫌弃我?”我白了他一眼,“就算你以后有了女朋友,有了老婆,也不能嫌弃我这名声狼藉的红颜知己,听到没?”

  云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笑道:“谷思……”

  “嗯?”

  云深放下刀叉,“如果你今年还没有找到男友的话,明年我追你?”

  我抬起头,惊愕望着他,是我幻听了吗?

  “没想你答应,只是提前知会你。”

  听起来建议不错,我托着下巴想了会,笑道:“要是今年年底,我们都没解决掉单身的问题。不用你追,我们直接在一起,彼此祸害。”至少有熟人作伴,不用孤独终老。

  云深紧盯着我,“我不是开玩笑。”

  “我也是。”我拿起酒杯,笑道:“干杯,明年的朋友,明年……是不是该在朋友之前加个‘男’字呢?明年的男朋友,身为明年女朋友的我提前敬你一杯。”

  云深轻轻叹了一口气,与我碰杯,强调道:“永远不要忘记今晚的对话。”

  “OK。”我摆出手势。

  这一餐,我们把未来的人生大事给定下了。

  这一刻,我们并没有预料到,真正的苦难与考验就是此刻口中的明年。

  不到一年时间,我们两人的生活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将青春撕裂,犹如一场华丽的泡沫,开出一刹的花火。

  对于老师,本人深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万年道理。

  他见我特意从江州赶来,为博士考试采集资料,夸夸其谈,瞻仰他画中精髓。

  老师大夸我,说我不像现在的许多学生,怕吃亏怕吃苦,大赞我是一个上进心的好好学生,面皮厚的我欣然接受难符其实的夸奖。

  而乔天庭“咻”的一下,从江州飞到北京,他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画展上,特意过来找我。

  他装模作样地在艺术馆里走了一圈,观摩了一下墙上的作品,并还让我帮忙介绍,问有没有我的作品,哪一幅是我的作品?

  乔天庭盯着我的画看了许久,一脸困惑地问:“你画的是什么?”

  “多简单的一个数字啊,你这还看不懂?”我心里白了他一眼。

  “为什么要画一个阿拉伯数字——7?”乔天庭盯着画看,似乎没什么艺术细胞。

  我郁闷说道:“不知道艺术家都有7的一面吗?不让我画《7》,难道让我画《2》?”

  乔天庭被我呛得说不出话。

  见他入窘局,我笑着为他挽回面子,“听阿姨说,你来北京办事情,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还顺利。”他的笑容有点勉强。

  他的工作是其次,首先要解决我,去找灰机才是硬道理,见他来北京来得这么爽快,想必已经打听到灰机的近况了。

  我邀请道:“那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乔天庭没有拒绝,一起吃饭时,相较于第一次见面,我们这次见面气氛融洽多了,表面上大家客客气气的,问了我回北京的时间,看得出他与我会面是为了应付乔父。

  吃饭过程中,乔母还打电话过来查岗,他让我接了一下电话。

  我明白,这个电话一旦接过。乔天庭在北京的这段时间将不会再来找我。

  想起半个月前,我苦心制定计划,想让他们两人狗血的相遇。

  那时,真被乔天庭的归来喜悦,冲昏了头脑,脑袋发热到不正常。

  乔天庭送我回了酒店。

  我看着那辆车的后尾灯,耳旁似送来云深说的一句,“如果不如你预想的那样?”

  我抬头仰望北京的夜空,北京污染太重,竟然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心中自问:那么,乔天庭为什么而来北京?

  明明知道这么做,本质上是多余的。但却总停不下来。

  不想去找原因,是早已知晓答案,习惯刻意去忽略……

  一连几天,乔天庭如我预估的那般,再没来找我,连个电话都没有。

  老师为了感谢我这么多天来无怨无悔的帮忙,特意把多年的笔记借阅给我,并指出近几年来博士考试中题区的重点部分。

  老师说我的几何图形构造很好,绘画尽管是一门天分课,勤劳与灵感却是无限的,赞扬说我画了这么多年就这幅《7》图最有神韵。

  往白处说,有点国际范,让我继续努力,挖掘自身的潜力。

  我听后,有被激励到,并说自己会好好努力的,心里怀疑老师是不是没戴老花镜看我的画?

  我边学习边为考试做准备的时候,却听朋友说严非格继乔天庭后,也来北京公干的消息。

  严非格听说我人在北京表示非常惊讶,通电话时,我说在帮老师打理画展。他则说一定要挤出时间前来瞻仰的我‘巨作’。

  我当然大方应承,回道:“千万不要吃惊。”

  老师夸奖说我的画有国际范,喝过洋墨水的乔天庭咋就没瞧出来?想起乔天庭问的问题,我对学理的严非格那鉴赏艺术能力也不抱任何期望。

  画展为期十天,在最后完展的一天。开馆前,迎来了意外之客。

  老师说有一家知名杂志社来采访,我被老师安排做接待,看到她,真得大叹世界往往就是那么小,来采访的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