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1 / 1)

女配守则 桔子年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下,乔天庭心不甘情不愿开车送我。

  从开始到现在,乔天庭摆着一张“我欠他八千万”的冰山脸,肃然道:“谷思,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机了,十年前我们没可能,十年后的今天也一样。”

  我摇头笑道:“我就是喜欢在你身上花心机。”

  乔天庭脸色一变,闪过鄙夷、又夹杂一丝得意,冷冷地哼一声,把我送到校园门口,扬长而去。

  这两天,我中、晚光顾乔家,乔天庭现在满心向着事业。其实我没瞧见他几回。我明白乔天庭是存心躲着我。算了,这个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要利用迂回战术,让乔母吐露乔天庭现在的生活状况,再制定的完美计划,让这一场游戏变得更为有趣。

  好吧,其实我相中的是乔家饭菜,最重要是能与乔母的闲话唠叨。

  第三天一大早,手机在桌上响了个不停。我睡眼朦胧地接起电话,一听是云深的声音,“噌”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

  恍然想起,今天是出发去北京的日子。

  我挠了挠头发,用最快的速度梳妆打扮,拖着我超大行李箱要去北京完成一项长达十年的爱情任务,做一名有壮志,有抱负的有为青年。

  可,我怎么还在原地踏步。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气喘吁吁道:“云深同志,党和组织需要你,谷思同志在前往执行革命的任务的途中,遇上重物袭击,麻烦恳请上来施与援手,本人代表党与组织感谢你!”

  不过半分钟,云深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被我的阵势吓得呆滞了一会儿。

  我承认本人此时的状态,看上去有点狼狈。因为我的手上正拿着与体重相差无几的大大行李箱,名牌行李箱拖着没问题。

  这出门的门槛,难住了我。我已经使劲吃奶的力也弄不上去,累得满头是汗,就差趴在地上当哈巴狗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云深报之赧然的笑,对他指了指行李箱,麻烦他帮我搬行李。

  云深冲我走了过来。

  我以为他微弯腰要帮我搬运行李,没想到下一秒,他便把我与行李箱一并推进宿舍,“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我望着他,伸手要去拉门,抬眼看向云深,蹙眉问道:“现在不是要去飞机场吗?”

  “这样去?”云深目光落下。

  我低下头来,超短热裤下一双笔直纤细的腿,白色衬衫都被汗水浸湿了,紧贴在身上,清晰可见里面的黑色文胸,后见云深的目光略闪。我嘻嘻笑道:“我现在是不是非常性感?没事,这是我的Style。”

  “还有一个小时。”云深看了眼手表。

  “呃?”

  “想跟我一起出差,换衣服,不能穿短裤短裙,不能穿膝盖以上的连衣裙,不能穿无袖吊带。”云深指着行李箱,“行李上飞机不能超重,把不能穿的衣服全部拿出来,不需要的东西也不准带。”

  还没等到我问问什么?

  云深已打开我的衣柜,一扫而过,拿出一件韩式的格子衬衫与牛仔裤,把我推入卫生间。

  我欲反驳。

  云深右手食指轻轻地敲了敲手表,淡淡道:“这里开车去机场要半个小时,已经没时间了,密码告诉我,行李我帮你收拾。”

  在他渲染下,我焦急地换好衣服,再走出来。

  云深像黑执事一样,把我的房间我的行李整理好了,他道:“确认一下,除了这些书籍,还有什么要带走的?”

  箱子里五颜六色的裙子,热裤、首饰、名牌包包,还有鞋子全部被收拾出去了。

  唯一没动就是我的课本。

  看着里面没有色彩的衣裳,没有色彩的人生,我爆发了,“不行,我想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转身要去橱柜把漂亮名牌裙子抱出去来,却被云深拉住。

  “放开。”我怒瞪着他。

  云深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睛,冷冽地望着我,“你说什么?”

  这样的目光,令我滋生出一种说错了话的错觉,气头上的我怎么能控制好情绪,想挣脱他的手,可他握得太紧,手腕生痛。

  我越加气不过,一手拿起床上的抱枕捶打他,大叫道:“放手,我不跟你一起去北京,不跟你一起出差,还不成吗?反正我要穿漂亮衣服!蹬漂亮鞋子!拿漂亮包包!戴漂亮首饰……总之从上到下都要漂漂亮亮的!”

  云深抢过我抱枕。

  我换成用手捶打他,他想要擒住状态有点失控的我。我奋力闪躲,重心不稳,拉着他一起摔倒。

  最后,竟被他死死压在床上,双手被他一手禁锢住了。我用脚踢他,被他用力抵住。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我们四目相对,看见他瞳仁中的女人,有点不可理喻,也有点妖娆。

  剧烈拉扯中,热血沸腾了,心脏正在怦怦跳,发现他压在我身上后,如此暧昧,任谁看了都要浮想联翩的姿势。

  “轰”的一下,我头脑发懵,震惊地忘记该说什么了,原来云深也是男人!

  云深低下头来,里面女人身影在瞳仁中放大,我忽然紧张了起来,不由得紧紧地闭上眼睛,舔了舔干涩的唇,脑海骤然回想起与云深初三时的吻,说实话,一点都不记得那是什么滋味了。

  身子一轻,我被云深轻而易举地拉了起来,像电视剧中许多情节一样。

  我……自作多情了。

  云深随手合上行李箱,“走吧,要不然就要延机了。”

  “哦?”我底气大落,脑子有点乱。

  我拿起随身包,刚要迈开步伐,云深忽然笑问:“刚才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脚步不稳,我哼哼哈哈道:“因为你长得让太不堪入目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想一头撞死在豆腐墙上。

  云深笑出了声,“与我不同,你的漂亮从来不需要东西来刻意点缀。”

  “那是!”我顿时眉开眼笑,本想来个千娇百媚地回头,却被玻璃反射的光芒刺了眼,仿佛看云深露出洁白的牙齿,爽朗的笑容,让我身体里的某个部位漏掉半拍。

  直到后来,我才了解到云深这句话背后隐藏着一种怎样的无奈,怎样的深意?

  在飞机上,我们坐在头等舱内,我问他怎么没见到他的同事。云深解释说特意为了我,改变行程,比本来早出发半日。

  特意为我,为嘛子我有种身边冒着乱七八糟泡泡的错觉。

  云深正在认真翻阅文件资料,我凑过去一瞧,竟是纯英文,看得我头皮发麻,“这是什么东西?”

  “香港那边公司的一些资料。”云深见我无聊,随手收了资料,道:“怎么不睡?”

  “一想到要去见灰机,我就兴奋得睡不着了,你去北京那么多次见过灰机么?”

  “在一起吃过一次饭。”

  “怎么没听你提过。”

  “你也没问。”

  我上下扫了他一眼,听他说与灰机见面的事情,语气没啥变化,不由想起当年的事情,想问他对灰机是怎么想的?不知为啥,感觉有一东西卡在喉咙,让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