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虚华与浅薄。
陆北见晴天好转,渐渐展现腹黑一面,顺手牵羊,把晴天拥入怀中。
陆北与晴天的感情走向罗马大道上,无限明朗。
故事最后一步,必须得有,幸福满满的晴天必定要携陆北之手,就像当初王晓虎带着周灿,陈武带着刘雯一样在我面前,两人如胶似漆地跑到云深跟前晒幸福。
与晴天的冷战,云深意识到什么了,蒙受着重冤,却无处伸冤,眼睁睁地见晴天被陆北牵着走,撕心唤道:“晴天,不要走——”
夏晴天挽着陆北,阳光灿烂地笑着让他等她一下,说要与云深单独谈一谈。
梧桐树下,上演苦情离别戏。
两人先是沉默,而后渐渐说起话题,无疑在回忆之前在一起的时光,有欢快,也有悲伤。
云深对晴天道:“晴天,这一切都是陆北使的圈套,你不能相信他,要相信我!我不能没有你!”
夏晴天已经不相信云深了,怎能听得了他的解释?
云深苦苦哀求,并吐露出最深情的一句话,“You are my sunshine!”
夏晴天不为所动,并一脸平静地说:“我终于看清楚陆北的好,他这么做也是因为喜欢我,而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云深,我们已经变成过去式了。”摆明说是自己瞎了眼,中了邪才会看上云深。
还好,命运正转,一切都恢复了过来。
终,她嫣然一笑,“还好,一切还不晚,云深,祝你与谷思幸福!”
云深用尽吃奶的力解释道:“我与谷思没什么?”却不得不目送Sunshine一步一步走向陆北,因无力挽回,而颓废生活,成为“竹马弄青梅”爱情故事中一粒必不可少的炮灰。
正常的狗血剧情是否应如本人上述的这般发展?
可是,谁能告诉我,接下来我看到的,经历的,究竟算是嘛回事啊?
开学了,我恋恋不舍地从充满魅力的云南,一下飞回江州。没想到刚去学校交钱报名的第一天,就碰到了夏晴天。
我站在教学楼四层的阳台上,一下就辨出了她。
晴天穿了一件艳色的裙子,俏目盼兮,小脸因为气温炎热,染上了两瓣红晕,打着一把小洋伞,好像在等人。
我本着想要验证,陆北不负众望夺得晴心,狗血事件的发展到完美的境况,于是站在阳台上与她一起静静等候。
晴天踌躇来踌躇去,无聊地踢了踢石子。
突然,她小跑了起来,我的心也悬了起来,随她奔向的方向看去,一抹白影。
看到那人,我猛地一怔。
梧桐树下,他踩着斑驳的影子,唇角含似有似无的笑,晴天俏皮一笑,把伞递给了他。他一开始未接,不知晴天撒娇地说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接过了伞。
两人并肩而行。
晴天怎么又跟他走在一起?我歪着脑袋,呆呆地望两人的背影,见晴天语笑嫣然,云深淡然处之,哪里像闹过矛盾的小情侣?两人的节奏比我两个月离开前还要和睦。
风景如画。
怎么回事?
我的脑门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压根不符合狗血剧情的基本设定啊?
还有,陆北该怎么办?
学校报到后的当天晚上,陆北便给我来电话,我一惊讶,他说要请我喝酒,单独为我接风洗尘。
我笑说:“消息真是灵通。”要知道我昨天晚上才从云南飞回来的。
陆北笑:“对你,这是必须的。”
这话听得我毛骨悚然,莫非陆北看上我了?
我摇了摇头,别自作多情了。若不然在云南的时候,陆北咋对我一个问候电话都没有?
那么试问,晴天与陆北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剧情偏离正常轨道?
端着满满的困惑,我开车去到曾经常奢侈聚会场所,名唤“一间清吧”。
开酒庄生意的发小,还忒矫情地说名字是出自禅语,有即是无,无即是有,“一间清吧”此名胜过无名,无名又有名,颇具雅意。
什么“有即是无,无即是有”,只能让我想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乱七八糟,绕来绕去的,庸俗点讲,不就是挣人酒钱的清吧吗?
现在搞得像高级猎艳场所,许多人也玩得开。虽说败絮其中,好歹也有个金玉其外吧,外加好酒储存了不少,我们习惯大手大脚花钱享受优雅生活的人,郁闷无聊,喜欢来这里挥霍闲气。
“一间清吧”的灯光略有调暗,大堂内正播放着班得瑞《童年的回忆》的钢琴曲。
陆北一个人坐在角落,靠着黑色沙发,翘着二郎腿,一手随意地摇晃红酒杯,整个人像被一层阴霾笼罩着,阴沉至极,与轻柔欢快的音乐里,静谧低调奢华的清吧,呈现的意境,非常不搭。
我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他恍然地看着我,情场失意,溢于脸上。
“来了?”陆北站了起来,笑容恢复到如初,宛如我上一秒看到失意的他,只是一场错觉。
“嗯。”我心生赞赏,大方地坐在他的对面,并要了一杯柠檬水。
他诧异,道:“不喝点酒?”
“开了车,而且刚回来有点累。”我笑。
陆北见我脸色不佳,便也不再勉强,我们碰了一下杯子。
他笑问:“云南好玩吗?”
我笑答:“风景秀美,作为一个过客,那是还是不错的去处。”
陆北继续为自己添酒,“怪不得你的精神状态,变得比原来好。”
我微微一笑,两人相互寒暄着,尽是无边际的废话,一杯柠檬水便这样饮入腹中。
陆北让我描述在云南的奇闻异事。
我捋了长长的斜刘海,笑道:“想知道,你自己去看看就可以了?”
“会去的。”陆北轻轻一笑,“谷思……”
“嗯。”
“还在等他吗?”
我握住杯子的手一紧,抬眼疑惑望着他,勾唇笑问:“你在说谁?”
陆北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绕过了这个问题,忽然问道:“那一天,你为什么会在伊甸园?”
回过神来,谈话前奏已完,友谊的对话,不过是为接下来的问答做铺垫。
我笑道:“与晴天打架的那一天吗?”
陆北默认。
“你不是把照片发给我看了吗?我就特好奇,想去看看云深在里面干什么?花了一点钱包了云深的场子,没想到你与晴天突然来了。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当时一下子就慌了,然后惨剧就发生了。不过现在可以让我松了一口气,我这个人最怕别人误会了,晴天还能与云深和好如初,实在太好了。”最后一句话,我是特意为他加上去的。
陆北目光一闪,“和好如初?”淡淡的讥讽里夹杂着“走着瞧”的余味。
我假装听不懂,笑道:“是啊!今天在学校看到两人走在校园里,不愧是我们学校里的模范情侣。”
陆北嘴角的笑容一僵,即刻收敛。
我佯装看不懂脸色,用吸管随意地拨弄着玻璃杯里的柠檬,笑道:“晴天一直都对我说,只想谈天长地久的那种恋爱,或许她过了一过二十岁,她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