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惩罚,大爷就原谅你了。”大爷我抬起脚,便又一次去踩他的脚。
云深听我这么说,哪是肯坐以待毙的主。后瞧我撩起袖子的新架势,他立马拔腿就跑。
我大声喊道:“云深,竟然戏弄本大爷!有种别让我追到你,要不然本大爷一定扒掉你一层皮。”
我与云深,你追我赶几条街后,我发现云深除了学习好外,逃跑功夫也不错,跑步追他,完全是自找罪受,他每次等你靠近后,“唰”地一下,立马溜得老远了,白色的衬衫,配上黑色的裤子,轻快地奔跑,像风一样的男生,清爽至极。
“不行……不行了,我……实在跑不动了。”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口干舌燥,停了下来。
云深也随之停了下来。
环视一圈,我们所处的地方是有着十年历史的小公园。寻了个石板凳,走过去,坐了下来,用手当扇子,狂给自己扇风,因为血液上涌,脸好烫啊!
此刻,我浑身是汗,白色衬衣都粘在身上,脏兮兮的。以我估计,从出生到现在,我流的汗水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流得多。
云深远远看了我几眼,确定我是真的累了。在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两瓶矿泉水,怡然地朝我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拧开之后,递给了我。
我喝了一口水后,笑道:“没想到你还是跑步健儿?”对云深文弱书生的评判,大有改观。经过运动,我浑身有点酸痛,不过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
“跑步我还行。”云深笑了笑,又把手伸到我眼前来。
“你干嘛?”
“让你追了那么久,给你一只手,让你报复一下。”
我眉头一挑,“真的?”
云深见我不怀好意的笑容,假装缩了缩手,“那个……能当我没说过吗?”
怎么可能?
我深吸一口气,“你这么一番好意,那我就不客气了。吸气,气沉丹田,吃我一掌。”我佯装大举动,手臂在空中画了几个圈圈,准备给他一掌重击。
他耸了耸肩,瞪大眼睛,立马道:“记住,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的手掌,停在他的手掌一寸上,瞥了他一眼,唇一勾,阴险地笑道:“我知道。”
“啊”地一声惨叫后,云深的眉头紧皱,在我面前,表演金鸡独立几连跳。
这云深跑步能力不错,没想到这弹跳力也是相当不错的。尽管他看起来清清瘦瘦的,与他同桌好像是小学三年级开始的,到现在,累计加起来,已经有六年了吧!可我竟然没有发现,他有这么好的运动细胞。
我眨了眨眼睛,调皮笑道:“我觉得你的脚,作为我报复的对象更适合点,是吧?”
云深倒抽一口气,哭笑不得,“你踩了我,还让我怎么骑脚踏车?让我怎么载你回家啊?你要知道这一块可是黑社会的出没地!”
黑……黑社会?
这一下,轮到我笑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告白这件事
江州中兴城这一块,属于拆迁新建区。我虽并不熟悉,但也曾听老师告诫过,学生最好少来这边,因为这一带时常有黑社会出没,治安管理非常差,拿刀打架斗殴,都算是家庭便饭。或许他们还藏有枪,会带有枪的买卖,大多是有不正当的交易。
有三位染发的少年,痞痞地从街上走过,目光随意的扫视,似带贪婪地停在我的身上。
我赶忙低下头,身子一缩,躲在云深的后边,脑中浮想混蛋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
云深道:“害怕了?”
我控制不住的胡乱想,点点头,“他们好像盯上我了,该怎么办?”
云深双手一摊,无奈道:“谁叫你刚才那么狠,我也没办法。”
“什么叫没有办法?”
“现在还是白天。”云深一副‘我服了你’的口吻说道。
我伸出脑袋,混混确实没有走过来,抱歉道:“你的脚没事吧?”
令我惊讶的是,云深离我而去,他……放下了脚。看他走路的姿势,哪有半分受伤的样子?我指着他的后背,惊讶道:“你……你……”
云深回首,冲我做了个鬼脸,笑道:“还不跟上来,我送你回家,难道你还真想看混混打架?若等到天黑,看你的姿色,他们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有我要事先声明,‘英雄救美’这件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本想发怒,转而一想,他没受伤,能安全离开这鱼龙混杂的地方,确实是好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乎,我乐颠乐颠跟了上去,坐上脚踏车后座,扬唇笑道:“起航,回归。”
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我没有去搂他的腰,而是抓着自行车的底座板。
今日一瞧,顿然发现,灰机与我的生活环境差距——天堂与地狱。
唉,我此刻了解灰机的生活艰辛,怪不得要在感情上多做弥补。
我望着越来越远的城区,微微松了一口气。
夏天的风拂过脸庞,吹鼓起云深的白衬衫,他的衬衫鼓动的像布气球,因为淌过汗,却不是臭男人的味道,像似一种清风的专属气息。
等自行车穿越宽阔的车道,我摇了摇头,为啥极品男人的眼睛只能看到灰机呢?
云深把我安全送至小区门口,对我道一句,“明天见。”便骑着自行车,飞驰离去,连头都没回。
速度之快,我都没来得及说:谢谢,还有……这是我第一次坐自行车。
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一转身,“啊”的一声尖叫。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一红色障碍物——标准的瓜子脸,一双灵动的眼睛。
她给了我一惊吓后,还挖苦地嘲笑道:“你呀!就是一个花瓶样的大小姐,胆子小的可怜。”
我捂着胸口,不由变得柔弱了,“本以为后边没人,后边突然出现一人,你就不会被吓到?”
“胆子小就是胆子小。”夏晴天咧嘴道。
我冷哼一声,“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怎么像幽灵一样?”
“那男生是谁?好像不是乔天庭吧?”夏晴天眯着月牙般眼睛,望向远处,盈盈笑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我看向她的背后,一名穿灰色T恤的男生,风度翩翩地走了过来,性子更像一只狼。
“你的冤家来了。”我悠悠笑道。
夏晴天皱了皱眉头,骂道:“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他的,走哪哪儿都能遇见他,你说邪不邪门?好了,不说了,下次再跟你打听刚才那位帅哥的消息。”
我纳闷,与夏晴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成可以随意聊朋友了?
回到家中,我给老爸老妈打电话,两个工作狂还在努力挣钱。
有时候,我真希望他们能多抽点时间陪陪我,天天回到家,面对就是一幢空荡荡的大房子,然后,再与代沟的阿姨说几句话。
常话如下:
她每天必问:“今天在学校学到了什么?与乔少爷干了什么?”
我随便搭理了几句,一转身后。
阿姨一定会自顾自说:“小姐与乔少爷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谁跟他天生一对?想想,我与乔天庭理不清的关系,皆是被这些人口水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