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1 / 1)

女配守则 桔子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公司旗下的漏洞则是‘毒蛇’购置毒品却被警方告吹导致亏损的金额数字。

  云深感到很奇怪,这笔钱怎么从本公司流出的,每笔款项的支出必然经过他与胡涂的手,寻着线条调查,调查的结果让他惊讶地倒抽一口气。

  这笔款子是成立江州建筑公司的第二笔投资款,形式上要划入总公司过过场做数据,利用转账的方式划入总公司,没想到并没转入成功,之后被人取了出来,划入总公司的钱,谁敢轻易去动?

  云深知道做这件事的不是别人,正是洪叔。

  一股寒意爬上脊梁,那么,洪叔想要对付他,还是胡涂?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他无法保持冷静了,想起与洪叔聊天谈业务的时候,洪叔对他的欣赏,还有称赞。

  如果洪叔想帮‘毒蛇’登上当家之位,那胡涂与他一直都在为‘毒蛇’做嫁衣。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谷思低调嫁给了严非格的那一天,云深站在窗前,望着天上无法触碰的星星。

  他见过严非格,的确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男人,优秀的家世,高贵的人生,游戏人生又睨视着人生,他会喜欢谷思一点都不奇怪,他嫉妒了。

  一路追逐,不过是一场空,得到了也像没得到,做到了也像没做到。

  回首这些年走过的一步一步,谷思就像一个无法企及的梦。

  谷思说的对,梦只有人才会做的东西,梦会醒的,梦得太久了,而他也真的倦了。

  云深坐在窗子面前,独坐到天明,夜黑过去了,光明依旧不曾降临。

  所以他决定,换回胡涂。

  对黑社会的兄弟们看来,这是义薄云天的举动。只有云深自己知道,他无论飞得再高,也寻不到心中那个怀抱,就算谷思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也给予不了她幸福,因为明天太渺茫了。

  却不想在入狱的第二天,谷思来了,他起初不想见她,始终抵不过挣扎。

  她嫁给严非格的确有苦衷,但他看着,觉得很伤心,因为她不信任他。

  他们第一次打开天窗说亮话,看着她假装坚强又固执不愿屈服熟悉的模样。

  云深知道他又败了,害怕情绪会失控,所以狼狈地想逃离有她的地方。

  当她大声喊出她怀孕的那一刻,他太过震惊,回头时,留下地只有她苍凉的背影,还有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正如胡涂所说,这个孩子来得真是时候。

  云深被押解回澳门,在收监的日子里,警察一遍又一遍的盘问无意义的问题,逼他供出幕后者,这么多年,挣了足够多的钱,唯一得到的好处,让警察对他说话客气了点。

  他选修过法律,他们握有证据,因为证据不够充分,或许是想一把铲除这个最大的帮派,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他们只能暂时将他收押,想要利用他,干扰黑帮的事务,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冲入他脑门。

  毒贩里有警察的卧底,那黑帮不会有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是谁?要不然‘毒蛇’贩卖毒品的事情怎么会走漏?

  难道洪叔怀疑的人是他,还是想靠这次混乱,揪出那个人。

  云深细细思量,开始筛选人物,一直认为自己是受好运气眷顾,没想到竟会遭遇这种境况,所有的事情想通后,真心觉得,命运对他开了一个非常大的玩笑。

  命运线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且还不止是一个,云深的思绪混乱了。

  世上偶然的概率值太少了。

  坐在监狱里,云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真是他想的这样,那么他出去了,应该怎么做?

  在与警察来回无意义的周旋中,还未想出应对办法。

  洪门内,洪叔因为健康欠妥,倒了下来,导致帮派内斗越来越汹涌,最后引发了一次大暴动,死伤二三百人。

  胡涂与‘毒蛇’两败俱伤,二当家渔翁得利。

  他没想到,胡涂受严重的伤了,然后把他从监狱弄了出来。

  胡涂的手下希望他去讨好二当家,二当家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盼到洪叔倒下,他东山再起,眼巴巴等着他过去协助他,打倒‘毒蛇’,他怎么会不知道。

  云深的车驶过《灿烂花间》,眼中波澜不起,他看到一辆保时捷的车子停下,另一个男人走到她的身边。

  他认真的看着那张脸,走上了胡涂口中要下决心走的那条路。

  胡涂事务办公室,云深从抽屉里拿出胡涂的一支雪茄,问道:“洪叔的身体,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随时会醒,但也有可能永远不会醒。”林志答道,觉得深哥心事太重,太难琢磨。

  云深转动老板椅,望着玻璃窗外的阴天,点燃了雪茄,吸了一口,“在洪叔醒来前,帮助二当家把‘毒蛇’解决掉。”

  林志脸上露出欣喜,问道:“但……要这么做呢?”

  “让二当家去查‘毒蛇’碰过的关外女人,记得我们只提供线索,至于要怎么做,我们不要去插手。”因为洪叔有可能会醒。

  林志不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点了点头,“是。”

  云深轻咳了一声,把未吸完的雪茄放在烟灰缸上,他并不喜欢吸烟,因为这是一种会令人上瘾的东西,他看了眼办公桌上的男子照片。

  “小深哥,你年纪轻轻,能力出众,哪里想不开,为什么要混入黑道呢?”那个痞痞的男人问。

  “因为看不清明天。”

  “看不清吗?哈哈……你是看不清,而我是没有明天。”

  胡涂说他没有明天,那他的明天在哪里?

  云深闭上了眼睛,脑中浮现谷思怀着他孩子的模样,那是一束光,领着他往前的霞光。

  有人敲了敲门,那人推门进来,云深鼻尖闻见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二丫笑道:“云深哥,你睡着了吗?”

  云深睁开眼睛,“没有,你怎么来了?听林哥说你这两天好忙,你刚出狱,应该好好休息。”

  “我已经休息很长时间了。”

  “云深哥。”二丫撒娇,随后拿起胡涂的照片。

  “二丫,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二丫手一颤,瞪大眼睛望着云深。

  “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云深哥,我愿意跟着你一辈子,请你不要赶我走,就算当妹妹也没……关系。”

  举棋不定是他的致命伤,他要变得不幸,只要一个谷思做陪葬,这是她欠他的,“可是我有关系,二丫,你应该察觉到我喜欢的女人是谁吧?”

  二丫一怔,大声道:“可是,她抛弃了你,嫁给别人。”二丫动过他的电脑,看到与谷思一并去云南出行的照片,心境复杂,有种被骗的屈辱感,想起谷思已结婚,可她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又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她会回到我的身边。”

  “你明明知道她结婚了。”

  “那又怎样?”他看着二丫的表情,微笑道:“是不是觉得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