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1 / 1)

易嫁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爱.抚让她的腿自动的缠上他的腰,他用一次次的撞击让她用牙齿去咬着她的嘴唇,他又用自己的唇去呵护着她。

  如果说唯一做不好的是,在最为极致的时候他让自己释放在她的身体里面,那一下她的脸煞白煞白的,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

  脸别到一边去,栾欢转过身体背对着容允桢,由容允桢制造出来的那层薄汗已然被蒸发掉,他所留在她身体里的让她的不得安生。

  栾欢抬起头,去看一边的钟表,时间指向了七点半,距离九点半还有两个钟头呢?怎么办?

  与此同时,连同祝安琪在内的一行十几人刚刚到达圣保罗市政厅。

  栾欢背对着容允桢躺在床上,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床头柜上的钟表,时间在一点点的缓慢走动着。

  七点四十分,栾欢听到背后的声响,栾欢心里一慌,说,容允桢你要去哪里?

  背后有浅浅的气息传来,他笑着把头搁在她的肩窝上:“怕我跑掉?”

  是的,她是怕他跑掉。

  他的手从她的腰侧横了过来,他的身体贴近了她说:“不会跑掉的,就按照你想的那样。”

  容允桢的话听在做贼心虚的栾欢心里好像是意有所指,慌慌张张的栾欢带着情绪说:“我没有想什么样,你要走可以走。”

  说完之后栾欢拿开了容允桢握住自己胸部的手,下床,拿起了容允桢的衬衫穿上,再慌慌张张的打开浴室的门。

  打开莲蓬,栾欢站在莲蓬下,闭上了眼睛,任凭着莲蓬的水往着她的身上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栾欢喃喃的说着。

  “什么为什么?”骤然响起的声音近在眼前。

  栾欢慌忙睁开眼睛,容允桢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灼热,肆无忌惮的盯着她,顺着容允桢的目光栾欢看到自己印在白衬衫上的两点,触电般的目光躲开,浴室对面的全身镜里呈现的是她被裹在衬衫里的身体一览无余。

  “洗澡怎么不把衣服脱掉?”容允桢说。

  痴迷(08)

  “洗澡怎么不把衣服脱掉。”容允桢说。

  栾欢慌忙把目光从全身镜移回来落在站在面前的容允桢身上,他穿着浅色系的家居服,距离她就只有几步之遥。

  “容允桢,你出去。”栾欢呐呐的说着,身体向后退了一点。

  容允桢摇头,上前,他退一步他前进三步,一只手把头框固在怀里,另外一只手关掉了莲蓬。

  “我想过这样的时刻。”手背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顺着,他说:“从那次之后,我一直在想……”

  他垂下了眼眸,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第一颗纽扣上,稍许,手指也来到她的纽扣上:“我想,当你把我衬衫穿在身上的时候我一定要……这样。”

  在他的那句“这样”中他解开了她的第一颗纽扣,之后,是第二颗,再之后是第三颗……

  仿佛,栾欢受到了那个声音的蛊惑,她不仅受到他声音的蛊惑,他认真的表情也在蛊惑着她。

  那件紧紧贴在身体上的白色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被解开,他也没有让她的衬衫离开她的身体,衬衫只是被往后面推了推。

  “容……,容允桢,你……想干什么?”即使已经知道了他想干什么,在他用肩膀把她的身体往后压的时候她还是呐呐的问出。

  “你猜?”他好脾气的说着。

  “容允桢……,你刚刚才……”栾欢继续保持者呐呐的状态,意思就是说,你刚刚不是才要过吗?“你怎么可以这……这样?”

  “不对,已经不是刚刚了,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容允桢弯腰,抱起了她。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她不敢让自己从嘴唇里发出任何的声音,这里安静得就只剩下了他和她的喘息声,栾欢想如果不让自己的声音从口中溢出的的话那么她便没有沦陷。

  起码,心没有沦陷,沦陷的只是身体,属于那具在自己身上留下第一抹印记的身体。

  现在,她正坐在浴室的流理台上承受着他,他把她抱到了流理台上,他让她坐着他就站着,他让她的腿来夹住她的腰,他昂着头瞧她满带着虔诚:欢,我想在这里要你。

  哪有人把这样的事情问得这么认真,认真的容允桢眼眸里总是会有着类似于孩子般的纯真,那纯真让栾欢忘了很多的事情,包括她来到巴西的目的,都怪这萦绕着在这浴室的水蒸气让这里更像是一座伊甸园。

  她听到自己“嗯”的一声,那句“嗯”卡在自己的喉哝楼里头时,在她还没有答应之前他就冲了进去。

  现在,他在她的身体里,栾欢心里念叨着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勇气看那对胶在一起印在浴室镜子的男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行走着,栾欢的手紧紧的贴在流理台的墙上,她的嘴也紧紧的咬着,即使他用最为强有力的力道在她的身体里昭示着他的存在,孜孜不倦的索要着。

  浴室里只有那道男人和女人混在一起的喘息声音,这样的状况让他好像不太满意,他在耳边诱惑着她,欢,不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坏,欢,喜欢讨厌的话都可以说出来,乖,嗯!

  栾欢紧紧的咬着嘴唇,她害怕,害怕一松开嘴唇就会告诉容允桢一些话,一些的事情。

  得不到回复的男人用最为直接的方法惩罚着她。

  下一秒,栾欢腰侧一麻,容允桢捞着她的腰强行的把她带离流理台,这样一来,她就只能紧紧的用腿夹住他的腰,因为,除了这样她再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他可是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呵。

  挂在他身上的身体还在打颤,他就站在那里压根不想动的样子,就只让她感觉他,那种属于男女间最为天衣无缝的绞合。

  浴室墙上的镜子里印着的是身上松松垮垮只挂着一件衬衫的女人,女人的双腿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间,男人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

  那画面让栾欢感觉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上,那种类似于站在悬崖上的感觉让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着,包括那处紧紧包容他的所在,那都是一些任性的孩子,因为得不到舒缓而在做着抗议,每一句抗议都表达着索要。

  栾欢低下头,显然,这人也不好受,看着他头上密集的汗水就知道了。

  屈服于生理的叫嚣,缓缓的,栾欢把手搁在了容允桢的肩上,低低的:混蛋,容允桢,你是混蛋。

  “什么?”他口气无辜。

  “允桢……”她的声音低到不行:“我快要受不了了。”

  “什么?”他又问。

  “混蛋,要么出去要么继续。”栾欢咬着牙。

  他依然按兵不动。

  搁在容允桢肩上的手也开始在发抖,好像就要抓不住他了,她把头埋在他的鬓角上,用如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