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属于哪一类。
“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浮,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这句古话吗?”夏诗葶把韩子仪塞进了那个杂货房,也不顾他在里面惊呼怎么地盘这么小之类的抱怨,就回了自己的卧室,一拉开门,就看到床头浮着一个人影,不用细看都知道是唐小婉。
夏诗葶仗着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对女鬼唐小婉有一点不怎么放在眼里,她冷冷的回答:“我不过是找人同租罢了。”
“你和男人住一间房,在我们那个年代,你早被绑猪笼,沉水潭了。”唐小婉非常激动,好像看到自己的后世在偷人是不可原谅的罪行。
夏诗葶白了一眼她:“我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好不好,你那个年代是哪个年代。”
唐小婉忽然就卡壳了,在床头上下飘浮了很多个来回,却答不出自己到底是哪一个年代的,夏诗葶感觉自己摊上了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鬼,如果不是她前世比较弱智,就是在做鬼之后受了很大的剌激,导致她根本就搞不清自己的状况。
夏诗葶有点悲伤的想,如果这个唐小婉真的是脑子有问题的鬼,那么很可能就不是自己的前世,那么,她三天两头吓自己完全没有道理,难道八字轻就要招这样的罪过,要这么倒霉,上天啊,夏诗葶推开窗户,为什么她的命运如此之苦啊!
夏诗葶决定坐下来好好找唐小婉谈一谈,看看唐小婉能不能放过自己,虽然她长得并不以难看,主要是因为酷似自己,自己本来就是倾城倾国,而且在没有镜子的情况下,还可以拿她来当镜子用用,但是,和一个鬼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很让人接受不了的。
夏诗葶很小心的对还在墙角里苦想自己到底是哪一个年代的鬼的唐小婉伸出了热情的友谊之手。
她拍拍床的一角,然后说:“这个,,小婉姐,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唐小婉从迷惘中抬起头,那一刹长发盖脸,露着两个白眼球,面无表情,简直是标准的女鬼,夏诗葶很小心的把眼睛转到另一边,直视一只正在沉思的鬼要很大的勇气。
“我是找你来拯救世界的。”唐小婉不以为然的答道。
夏诗葶的嘴巴可以塞进几个鸡蛋了:“拯救世界,我!你以为我是谁,超人,金蝉子转世,孙悟空情人,哇,我凭什么啊!”
“凭我是你的前世,我们唐家满门全是捉鬼高人,居然灭门灭到我这一代,我是最后一个被杀的唐家道姑,我苦撑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找到你,我要教你唐门所有的道术,让你去为了拯救世界而做出努力。”夏诗葶看着在墙角口沫横飞,长发甩得啪啪做响,表情非常像五四爱国青年的唐小婉,她隐约感觉,这家伙前世说不定是一个妇女主任,专鼓动人为了世界和平而少生孩子多养猪,有一股官腔。
夏诗葶很费力的咽下一口唾沫,润了润嗓了,好半天才开口说:“小婉姐,你看,我也不是想拒绝你学习一门技能,只不过我现在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有英语啊,计算机啊,速写啊,偶尔还要参加一下瑜珈班,学学国标,有时候还要听听交响乐,看看好莱坞大片,我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学,,学那个什么拯救世界的道术,而且我长得很一般,穿上道姑袍应该有损唐门形象,你也不想死了都要被祖宗们怪罪找这么一个徒弟吧!”
唐门,夏诗葶好半天才想到用这么一个方法来婉拒唐小婉,夏诗葶一个只看过几本金庸武侠小说的小白领,她懂什么叫唐门,在武侠里那不过是一个专门放毒为生的门派,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原来唐门也是捉鬼世家,而她偏偏是什么唐门最后一个道姑的转世,哇,在这个电脑满天下的年代里学道术,会不会太老土了一点,而且哪里有鬼捉,难道捉鬼就可以发财吗?
唐小婉听到这样的话,果然显得很失落,伤心了老半天才说:“你知不知道当年有多少人跪在我们唐门的山脚下,想要进门修行,有的人一跪就是一辈子,都入不了山门,天资不够的就是死都进不了我们的门,而你,却不想学。”
夏诗葶感觉有点过意不去:“其实你也不用伤心,我不学也有很多人捉鬼啊,你看还有什么矛山的道士啊,捉僵尸的马家啊!道术高明的柯家一派啊!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没有什么所谓的。”
“那些雕虫小技的家族怎么能和我们相提并论,你太伤我心了,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祖上的荣耀,你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内心的梦想。”唐小婉大怒,仿佛把这些家族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自己一根手指头。
夏诗葶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她是鬼,如果一激怒把自己一爪子给掐死,那可太不值得了。
但是,又不是拍《无极》,说这么文艺腔的台词做什么,什么祖上的荣耀,夏诗葶现在哪里还记得什么祖上的事情,有几个人记得自己上辈子的事情,这是不是有一点强人所难了。
唐小婉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就把头呈一百八十度角转到脑后面去了,这也许代表她生气了,不想看到夏诗葶这个人了,但她用这种《驱魔人》经典的镜头面对她夏诗葶的时候,夏诗葶心脏都给吓得停止跳动了一秒钟。
这场本来想和平友好的谈判彻底的泡汤了,唐小婉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你别以为我非要求你学道术,你八字这么轻,不学点道术,迟早被别的鬼给捉去当替身,到时候,你再哭着喊着求我吧!”
说完这句话,唐小婉小蛮腰一扭就跺脚消失在了房间里,夏诗葶四处翻天覆地的找,从衣柜找到被子里,都没有看到她,终于大叫一声:“万岁,我成功的赶走了一个女鬼!”胜利的喜悦还来不及继续,门外伸出了一个大大的脑袋,瞪着一双可怕的眼睛,呆呆的望着她。
她一枕头飞去,只见韩子仪跌坐在地上,捂着头叫唤,夏诗葶冲出去对韩子仪说:“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开始对我偷窥了,难道没有见过美女吗?”
“美女,哈”韩子仪从地上爬起来,摆了一个很酷的造形,然后说:“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在房里又叫又跳,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发神经,要不要我打120,哪里想到,你不仅有一点呆,而且还很凶悍,看来我将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韩子仪一边低头悲叹,一边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