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1)

原谅爱是胆小鬼 南绫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些无辜的冲她笑笑。

  

  尽管这件事从表面看来是如此设计精良天衣无缝,但事实上却与她的计划相去甚远。

  

  为这两人把自己的安全也搭进去,根本不是她的作风,她本来只想当个酷夏暴雨里能“博取同情”的落汤鸡,结果一辆不长眼的车子在她过人行横道时从她身边擦过。

  

  好在车速不快,她没有大伤,但下雨加上视觉模糊,她还是摔个了够呛,一时竟晕了过去。

  

  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伤口处理之后她便给工作室去了电话,简单说了说自己现状。

  

  “对不起,意外时防雨布散了,画具和颜料都泡汤了。”面对已换上关切神态并上前扶住自己的高菲,她老实扮演员工身份。

  

  “现在还提那些做什么!我都快担心死了!”高菲显然比她更投入角色。一边数落着,一边嘱咐关佑去把医药费付掉。

  

  洗手间内,高菲看着镜中低头洗手的黑发女子,低低的笑,“我就猜到你应的这么容易,不会是为了工作。以本伤人,真够绝的。看来,这些日子你也并非一点进步都没有。接下来这段带伤工作的时间,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安颜然抬头,对上她艳丽而犀利的眉眼,只能无奈的笑。若她真要做,又怎么会做的如此明显,好让她有所警惕?

  

  大姐!其实你真的想多了……

  

  ЖЖЖЖЖЖЖ

  

  这场意外,的确让高菲提前起了警惕,但安颜然也在同时百分百确定了关佑的某些想法。

  

  而当她拖着扭伤的脚踝思索着某些问题慢慢蹭进电梯时,并不知道还有另一个因意外而延伸的“惊喜”在等着她。把自己整理干净换上大t恤埋入沙发后,手机响起急促铃声。

  

  安颜然看着闪动的来电,一时有些回不过神。

  

  “老师?”她试探着开口。

  

  “在医院还是在公寓?”问话简洁极了。

  

  “公寓。”

  

  “地址报给我。”

  

  她刚说完,那头就挂断了。十五分钟后,公寓门铃响起,她拉开门,外面站在的果然是那位甚少进城的大人物。

  

  男人的出现让狭小的公寓变得熠熠生辉,如果换个时间,或者换个地点,或许她会为他万年难得一见的主动上门而欣喜不已。

  

  可现在——她瞥了眼楼下工作室的门,太仓促了,里面还没完全收拾好,新完成的作品只用白布象征性掩了掩,画布背后甚至写着她参加比赛的序列号和名字。

  

  如果被他发现她背着他做这些……好吧,她希望他最好别发现。

  

  他在沙发坐下的五分钟后,安颜然才知道原来在自己昏倒入院时,护士就用她的手机试图找到联系人,而他的号码是她快捷拨号的第一位。

  

  “所以老师你就开车进城了?”她软着嗓音,俨然受宠若惊状。

  

  他蹙了蹙修长的眉,支着太阳穴侧眼看她一遍,口吻淡漠,“护士说的有些夸张,我还以为你就快死了。”

  

  “……”想骂人归想,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有,“进城应该开了很长时间吧,你饿不饿,我也还没吃,我去弄点吃的?”

  

  他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拖着伤腿的可怜同学在飞速弄出两份火腿鸡蛋玉米粒炒饭后,被不知何时走进工作室的修长背影给惊的三魂不见了七魄。

  

  她顺手在吧台搁下炒饭,跌跌撞撞的赶过去时,已经晚了。

  

  男人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挑开画架上的白布,线条一流的漂亮双唇吐出刻薄问句,“这副垃圾是你画的?”

  

  “……”老师,你好没礼貌!=_=

  

  

作者有话要说:

莫非俺提的问题很难咩?看到大家都在做剧情分析了,其实没这么复杂,答案很简单咩。。就只是问,为什么男主会对女主这样冷漠?有看到几个答案相近的童鞋,离标准答案只一步之遥。。。

望天,下回俺再想个更简单些的问题。。。

表嫌男主戏份少╮(╯▽╰)╭,后面多的是。。。已补全

推荐徒弟个文~~

8、第七画

  

  第七画

  

  把自己的画具等物放置在别墅画室一角后,安颜然立刻给高菲去了请病假的电话。

  

  高菲的声音微带了些愕然,想来她原已做好准备迎接一个带伤上班的“弱势角色”,结果这出戏的主角却临时跑了。

  

  挂电话前,高菲在那头笑声妩媚,“颜然,你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呢。”

  

  “呵呵呵,谢谢夸奖。”某人心情好,不要脸的当赞美收下。

  

  画架画布画具准备妥当,别墅主人已换上居家服出现。

  

  “老师,我们今天学什么?”胜雪的柔软脸颊上,漾起所有学生面对如此级别大师时应有的期待和光芒。

  

  此刻的安颜然还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何等别开生面的“变*态指导”。

  

  从被发现私下练画以及参加比赛时的焦灼到得知他竟主动答应指导时的震惊,心理历程之大,已令她完全忘记此人的变*态指数……

  

  第一天:素描。对象:裸……男。

  

  男模开始脱裤子时,安颜然正在削炭笔。

  

  眼见那位俊秀纤瘦的男模眨眼脱的一*丝*不*挂,她差点一刀削到自己手指。

  

  转头,大人物正端坐一旁喝咖啡,觉察到她的目光,缓缓抬眸,“怎么?”

  

  “能画穿上衣服的吗?”

  

  “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冷冷瞥她一眼,意有所指。

  

  “他的……我没见过……”的确不是没见过,可人体写生这种事不是人人都做得来的。当初也是因为这点,她才专注在风景画上发展。

  

  他看了她一会,神色不佳,“你的意思是要我脱?”

  

  “……”某人脸红了,“不用了,就他吧……”

  

  “你只有十分钟。”

  

  “……?!”

  

  “十分钟内完成不了,立刻收拾东西回城。”他示意墙上的钟,“还有九分钟。”

  

  “……”

  

  第一天,在重复三十次的十分钟素描后过去。累趴下的不止安颜然,还有那僵了大半天的男模特。

  

  第二天,仍旧是裸*男素描,时间不变,男模则应要求在每次素描完成后换一个动作。

  

  安颜然指间的笔几乎快飞起来了,画面必须完整,阴影轮廓都要有,姿态神韵要抓住……一天下来,伴随着大人物时不时对安颜然素描的训斥和对男模姿势的不满,画室里火药味始终弥漫不散。

  

  第三天,还是裸*男素描,安颜然基本已经麻木了,在她眼里那个光脱脱的俊男跟超市光毛搁冰块上的鸡鸭鹅几乎无区别。

  

  素描还是一次更换一个不同姿势,而时间,却减少为五分钟。

  

  如此高压迫的变*态指导下,第三天结束后,饱受折磨的男模终于提出不再过来当人体模特的请求。

  

  安颜然很熟练的打开旁边抽屉,数出这三天的报酬,递给男模。

  

  待人离开,她忙走去翻看她这三天所有素描的人面前。除了素描途中他不满意随手毁去的,这里一共还有九十张,加起来厚厚一叠,很难相信那是自己在三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