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了,火烧火燎的,从来没有注意过这样的事,自、自从……她分外地觉得自己不正常,对,就是不正常,难不成她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一丁点的记忆都能叫她不正常了?
她不敢想,一点都不敢想,生怕自己真是不正常了,跟高炽结婚了,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高炽没提,她更没提,以至于有时候她都去看关于这方面冷淡的书,看那些描述的症状,又觉得自己不是那种的——
但,她纠结的想,总归要解决的,可要怎么解决她眼下碰到的变态事,还不能叫她清楚的整理出个对策来,万一,他们就没把这个当一回事,他们早忘记了,就她一个人记着?
好像也不好,她得忘记了,他们最好是把这个不当一回事,那么,两方都没问题,她也不用害怕那些异样的目光,出名,谁都想,她就想当个算安分的老师,一辈子吃个工资饭,最后到退休年龄再退休,生活是件简单的事,她就这么想的,谁曾想一堂公开课,一次接机就把她的生活搅成这样了。
简直不敢想,一点都不敢,想想都觉得是个天方夜谭的事。
她得看医生,扛不住。
想归想,但是看医生,中国人忌疾忌医,更别提是看心理医生,她就怕让别人知道她看心理医生,以为她是精神病,虽说可能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严重,还是有点不安,说不好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想想是去的好,想想又不去丢人——
纠结归纠结,起床才是正经事,平时她都爱穿裤子,裙子嘛也有,有时候嫌裙出有点不方便,裤子总没有走光的风险,除非破有尴尬的地儿,白色的短袖衬衫,外面搭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再配条同色的长裤,亏得她腿够长,人不是很高,主要是腿的比例比较长,穿长裤还真有点帅气的模样,黑色的细跟鞋。
她对穿着这方面对自己到是从来不吝啬,别看是当老师,她们学校是私立学校,老师不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教圣贤书的老古板,个个的都是人精儿,哪个出入没车子,好的都有德国车,再不济日本车也得挤个,开个国产车的都不好意思跟人挤车位。
她有点怕,想下楼,又怕见到何权那张脸,站在楼梯口,神情萎靡的哪里还有半分精气神,就跟个在戒烟的老烟鬼一样,巴不得现在就狠狠地抽上几口烟,好叫她舒坦一回。
“段乔?”
她还在那里迟疑,高炽到叫她了。
一步都没落下,她往下楼,低着头,跟个不习惯在家里见到“陌生人”一样,显得有点羞怯,可高炽没让她的心情收拾的过来,将手臂出让给她挽着,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关心地问她,“最近学校怎么样,忙不忙?”
“不、不忙……”
她顺势挽住他,动作很自然,一点疙瘩都没有,一抬眼就看见何权就斜倚在门口,身上早不是那身橄榄色的军装,换了身休闲的,看上去有那么一点雅痞的味儿,还冲她一笑,笑得她的心立刻就悬得老高,跟下不来似的,硬着头皮回答高炽的话,控制不住的结巴又窜上来,把她给接管了。
她就觉得他在笑话她,那笑意多刺眼,笑话她给高炽戴绿帽子,还不知内疚地挽人家的手臂,这想法一直纠结着她,三个人坐在车里,她就是连句话都没插,两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动都没动一下。
吓坏了,真的,她真是吓坏了。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更吓人的事还在后头,这都不过是开胃小菜,重头戏还没有上场,好戏总得留到最后,最后那就是高/潮。
作者有话要说: 同学们看我这个存稿时间就晓得我半夜才码好的,末来想半夜就发了,后来一想呀,还不如固定个白天的时间为好,好叫大家同个时间点来看——
几本定制都快要结束了,还有差不多十天?还是不到十天?我忘记看了,好像差不多是这个数,以后不会在淘宝上架了,因为版权的原因只能在JJ出定制,《男人,滚》与《傲娇党》,还有《重生之荒唐情事》都恐怕是最后一次在JJ开定制了,只有《纯洁范》这本版权是我自己的还在淘宝阿正那里上架,《半推半就》这本同学们在淘/宝先前买的都收到手了吗?能不能转个微博我看下?我的微博在好像在第九章——
☆、012
高炽开车,段乔就坐在副驾驶座,何权坐在后头。
坐在前边还好说,她的压力可能没那么大,何权一坐后边,她浑身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的缘故,总觉得如芒在刺,背挺直,整个人都有点僵硬,连带表情都有点不自然。
高炽不是迟钝的人,看她一眼,腾出一只手轻轻按她手背,又轻轻地回到方向盘上,动作简单,“不舒服?”
身为人家丈夫,这方面他还算是合格的,至少晓得关心人,没把她当成个透明货,段乔有点感动,抬手就想去碰他的手臂——
“咳——”
轻轻淡淡的一记咳声,到叫她的手差点僵在那里,忙不迭地缩回来与自己的左手纠缠一起,紧紧地纠缠着,像是要一辈子都不分开,心在狂跳,她有种想哭的冲动,又觉得自己太不坚强了。
“没有。”她很快地回答,努力地想要回他一记笑脸,却怎么也没抬起头来,生怕一抬头就能在后视镜里看到后边的那张脸,一个照面就能叫她害怕的不行,“可能睡多了。”
她随便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在她说完这话时,分明是听到后头有一点动静,立即觉得后边的人在嘲笑她的借口,顿时神经都绷紧了。
高炽没察觉到她的复杂心理活动,一听她的回答,他还微微扯开笑脸,“最近有没有早锻炼,是不是我一走,你就不干了?”
还真是,段乔这个人不想动,除了坐着就躺着,平时在家里都一个人,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与没结婚时相比,至少没有一个人在她耳边时时跟她说,她必须得怎么着、怎么着的,现在她过的好,身边没有一个人提醒她必须怎么做、怎么做,再自在不过。
硬着头皮,她点点头。“早上起来太晚,怕上班迟到,就没锻炼了。”
“就晓得你要偷懒。”高炽不是责备她,而是纵容的口气,眉开眼笑的,又腾手往她头顶弄了弄,就跟安抚个小孩子一样,“给你买了个跑步机,跑快跑慢你自己调,在家看看电视也跟着跑跑,哪里能不锻炼的?”
要不是昨天看到他跟个女的那么亲热,估计段乔现在要感动死的,她老公就不一样,对她好着呢,估计她还会这么想的,但现在,她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