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听到看守在门外的兵交谈,她得知大约在今天夜里宋天琅大约会先从帝都飞回军区总部。这才想起进禁闭室之前首长大人的命令一份深刻的检讨书!
杵着笔,胡月月想了半天,也纠结了很久!深刻的检讨?检讨自己什么呢?顶撞首长?不服从命令?军人的觉悟性不高?还是她虚妄了?奢求了不该奢求的东西!?
紧紧的咬住唇瓣,胡月月吸了一下鼻子,直起身子。尼玛想她小说写的溜的,一份深刻的检讨更是小菜一碟。
开始‘唰唰唰’的动笔
不到一刻钟胡月月就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纸的深刻检讨!
嘴角扬起了一抹讥讽,这就是军令如山,不写就是藐视军法!胡月月放下笔,站起身!到了她每天放松筋骨的时候
站定在墙边,做出攻击的姿态,手掌变拳,开始一拳一拳的在禁闭室的墙上不停的捶打!她当那是沙袋,她当那是她不长脑子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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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不停的落在墙上,发出一声声的闷哼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何,前八天都是平静的心一点波澜都没有,可在这第九天里,她的心烦闷的不行!
皱眉,恼了,于是发了疯的开始往墙上抡着拳头,紧紧咬住没有出声的嘴唇启开,发出像是被困住的小兽呜咽的声音。
而此时……
禁闭室的门口,站着风尘扑扑的宋天琅,刚毅冷硬的面上神色冷凝的都能冻死人,黑眸中幽暗的隐晦不明!
原本他该是半夜才到达的行程,硬是被他提前了四个小时……
为了什么?那是不言而喻的。九天了,他将她关在军区的禁闭室内,虽然每一天都有发过来她的信息,报告着她做的所有事情,连细微的表情都报告的事无巨细。更是包括她在禁闭室内做着近乎自虐的训练。
然而看报告的时候一种心情,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之前,怒着,怒她不心疼自己!
可是现在,他的心狠狠的抽着,狠狠的疼着!
黑眸,顿时变的阴冷无比!
然而当她发出像是困兽的呜咽,他绷不住了。
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他速度极快的悄无声息的窜到了胡月月的身后,一伸手就从她的背后紧紧的搂在怀里,声音里带着霸道又狂肆的怒气席卷而出……
“这就是你的深刻反省?谁他妈准你这样近乎自虐自己的?”
呃?
瞬间静谧的禁闭室内,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拦腰而至的侵袭,犹如平地惊雷,激的她惊涛骇浪,启唇张口,却一声都没有发出!
背后传来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坚硬的触感,胡月月心中一悸,筑起的围墙的心有些酸,有些涩,有些疼!
身子被他摆正,望着这似乎从天而降的男人,他似乎黑了一些。这是她唯一能找出的变化,因为那脸还是万年不变的冷峻,黑眸更是阴戾而凌厉的近在咫尺地盯着她。
他盯着她,她坦然的回望!
僵持了几秒。
宋天琅溃败,看着胡月月比他走前更加尖细的下巴,还有那原本粉嫩的脸颊上被苍白布满,宋天琅冷硬了三十多年的心因为她一再的柔软,这一次是彻底的融化
喟叹了一声。
他到底是首长,意志力超常人的大老爷们,心疼归心疼,但是面上丝毫未动,锐利的眼眸直视着胡月月,粗砺的手指怜惜的抚上了她的面颊,“三月,你要我该拿你怎么办?”
黑白分明的眸底泛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垂落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不过瞬息她又恢复了平静,扬唇,溢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是杀是剐悉听尊便,反正现在以她的实力,她连为自己争辩的权利都没有,所以就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听着她有些冷硬疏离且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宋天琅的心狠狠的又是一抽,“三月,不要这样和我说话!”
闻言,勾唇,“这是军令吗?”顿了一下,“要是军令,我改!若是不是,我觉得这样挺好!”当然挺好,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逐渐的麻木,从而找回遗落在他身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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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勾唇,“这是军令吗?”顿了一下,“要是军令,我改!若是不是,我觉得这样挺好!”当然挺好,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逐渐的麻木,从而找回遗落在他身上的心。
眸色沉了又沉
宋天琅知道她在怨他了,所以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是男人,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小女人!大男人不能和小女人计较
所以现在他要哄着她,要疼着她!瞧她刚才的发狠的抡拳的模样,也不知道她的手有没有受伤?是不是肿了?是不是流血了?是不是淤青了?是不是夜晚疼的睡不着了?
轻叹一声,大手大手圈着她的腰就将她抱了起来坐到了榻上,接着便将她的手拿在手里,借着昏暗的灯光送到眼前瞧着
胡月月挣扎,皱眉不耐道:“你做什么?”
“让我瞧瞧你的手!”宋天琅的声音愈发的冷了,光是他手触碰的的触感,哪里还有之前的粉嫩,手上尽是一片的粗糙,有的地方还有硬硬的痂!
“瞧什么?还是五个指头,不多不少好的很呢!”胡月月扭眉。
“三月,别闹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说的好像多无可奈何一般,胡月月挑了挑眉,斜睨了他一眼!罢了,她向来知道他的霸道,看就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破了一点,淤青了一点而已嘛!
也没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这般想着胡月月索性也不再抵抗。况且就算要抵抗她也要能抵抗的了才行啊!
当宋天琅看清楚胡月月的手的时候,心狠狠的紧缩着,抽疼着。那哪里还是他记忆的里手,於青痕迹不说,那手指关节的地方脓血密布,黑青着的地方更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他吃惊得不能自已
“三月,这怎么回事?”虽然知道她在禁闭室内近乎自虐的训练,但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而就在刚才他亲眼见着她就那样发狠的抡拳捶墙,她不疼的吗?
宋天琅的声音低沉,还有压抑不住的愤怒。
胡月月的心有些乱,但是围在心外面的围墙没有坍塌,只是有些颤巍巍的摇晃着。
调整了一下姿势,人就从宋天琅的身上滑落到地上站好,手指轻动微微有些疼痛,但是在她的忍耐范围之中,唇轻轻启开,“训练嘛,难免会受伤,这是不能避免的。在我忍耐范围之内,所以无碍,顶多留点疤而已!”胡月月说的云淡风轻,甚至连眉目都没有皱一下。
“顶多留点疤?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