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我去洗澡。”
意犹未尽地分开某个不在状态的人,丢下一句话,左寒泽就找了衣服进了浴室,留下钟晴一个人面对他的背影发呆。去外公那之前,她已经洗了,但他没有,所以……
洗澡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听在她的耳里竟然平白生出了暧昧的味道?难道跟他相处不过几日,她就被带坏了吗?
糟了糟了,被他弄得不正常了!拍拍脑袋,钟晴心里碎碎念,然后就呆呆地朝着某间房走去,也没注意,就走进了主卧。
宽阔的大床,披上舒适的丝绸被子,酒红色的颜色,在荧光白的台灯以及淡黄色小吊灯照射下,显出了那么几分暧昧出来。不知想到了什么,钟晴的耳朵就再次红透,看着那大床半天,也挪不动脚步。
不知站了多长时间,久到以至于左寒泽出来时,钟晴还保持着那一份站姿。
“在想什么,不累么?”
这一回左寒泽没有再去吓她了,既然她现在还不适应,那他就给她足够的适应期,反正他要的是她的真心而不是其他外在的。
刚洗了澡,身上的水还没有干,只是在腰际围了一条大浴巾,挡住了那一片春光。但健硕的胸肌上,正有一滴水低落,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缓缓滑下,最后消失在腰际一片……
咕噜……,钟晴紧张地盯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一口口水被自己狠狠地咽下,声音大的几乎足够两人条件了。
感觉最近写的有些乱的说
32.诱
声音不大,但足够两人都听到了。声音发出的瞬间,钟晴就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尤其是在那到探寻的目光转过来时,只恨不得眼前一黑晕过去算了。
为嘛要这么丢人呢!
眼里有一刹那的诧异,随后便明了,为了避免某个害羞的小女人,只好装作不知,但眼角早已浮上一抹笑意。能够使得这个丫头有如此反应,他该不该感到自豪呢?
“下次看的时候就大大方方地看吧,我身体的任何地方都属于你,如果你相信,也可以亲自来求证。”
看着那俏丽的小脸上爬满红晕,左寒泽只觉得人生在这一刻才渐渐趋向美好,至少他也可以这样心情愉悦地看着心心念念的人儿在自己面前如此真实的一幕。
“你,谁要看了!”
左寒泽的一席话,让钟晴瞬间犹如炸毛的刺猬一般,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然后杏眼圆瞪地看着他,腮帮子也气鼓鼓的,显然被这句话惊得不轻。
当然,如果注意看的话,那单纯的眼眸深处,除了惊慌还有不敢置信。她不得不再次怀疑,注意的人还真多是电视上那种不苟言笑的军人吗?果然电视都是不可信的!
“好好,现在不看,等你什么时候想看的时候再告诉我,我让你看个够……”
没有说完的话里,还带着一股子的暧昧,直接让钟晴的连烧了个透彻,眼一瞪,却聪明地没有选择再接话了。和他斗嘴,估计她永远不是对手。
“好了,时间不早了,过来休息吧。”左寒泽说着,已经率先走向那张舒适的大床。
这一走,更加让钟晴紧张起来了,原本站着的钟晴猛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双瞳眸紧紧地盯着那矫健的身躯,看着他走向大床,然后随意地坐下。
酒红色的大床上,一身肌理分明的身材,刚毅的轮廓,怎么看似乎都带着点狂野的味道,而床上坐着的人则犹如暗夜森林里丫头矫健豹子,正盯着他的猎物。
“那个,那个我可以去找个其他地方谁吧?”
眼睛朝房间四周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床,而且看那人的意思,似乎要和她同床共枕了。可是这怎么行?她,她可不想和他一起睡啊,摆明了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嘛!
钟晴支支吾吾的不情愿,让左寒泽的双眉再次皱起,掀开被子的手也随之停止的动作,深邃的眼眸朝她看去。
他可以等她接受了自己,可是却没有想过要分房而睡。他在家的时间也不一定很多,必须要借着所有的时间和她一起相处,自然不愿放过睡觉这段美好的时间了。
“放心睡,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当然,除非你愿意。”
所以,这个问题首长大人是不需要多做考虑的,直接予以否定。在看到小妻子依旧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时,顿感挫败,难道他就那么不可信。
“丫头,在你心里我不可靠?说的话不可信?”床上,某首长居高临下地审视道。
何止是不可信不可靠啊,而是完全地不可信不可靠啊!钟晴腹议道,不过鉴于他一向的表现,决定还是不要说实话算了。
“我只是习惯一个人睡而已,所以……”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从今天起,你也要学着习惯身边有我才行。”对于某只小白兔想逃离的想法,某首长大人直接一个“习惯”否决。
这是什么人啊,难道她的意思还不明显吗?居然非要在一起睡,可是她偏不!
“我想一个人睡。”小白兔在这一点上坚决不放弃。
“是……吗?”
终于,懒得再和她这样小心逗下去了,否则今晚还真别想睡了!
走下床,酒红色的丝滑被褥也在这个时候顺着起身的动作往下滑了一点,在木地板上铺成一片花瓣状。待走到钟晴的跟前,才停下脚步,专注的眼神看着钟晴,似乎要将她吸入眸中一样。
“我长得很难看?”首长大人一招不行,决定再生决策,决不能让她有逃离的机会,否则下一次这样的事情,她还是会如此。
果然首长大人的分析是正确的,如果不逼着她去面对,以钟晴的性格绝对会逃得不见踪影。
摇摇头,钟晴看着眼前这张刚毅的俊颜,倒承认这家伙长得甚至可以用人神共愤来形容,哪里难看了。
很好,“那我做过真正伤害你的事情?”左寒泽继续。
关于这点,钟晴还真想了那么一会儿,时间长的再加上那严肃的表情,让左寒泽很是不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这样的事,要不然这个简单的问题她怎么会想这么久?
但钟晴显然是想了很多,从最初的军痞到后来的强吻,甚至不打招呼就带她去领证,外加刚才的那一幕,不可谓不是他的杰作。但他真正伤害过自己吗?
诚然,是没有的,虽然让她恼羞的不能自已,但的确不算是伤害了她,所以钟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不过你的行为让人有时候没办法接受。
点点头,左寒泽就知道是这样的答案,所以慢下来手里的动作,看着她,“所以,我长得不难看,而且也没有做伤害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