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撑开了她的双腿。他的视线紧紧盯着那处禁地,下-身早已胀痛不堪,口中却不忘说着伤人的话:“孟棠,小叔有没有对你这样过?他弄的你爽吗?”
话是他亲口问的,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可内心深处又害怕听到她的回答。他究竟在做什么?婚内强-奸吗?他有一刹那的失神,直到听到孟棠说:“陈淮阳,这真的是我的第一次,如果你还是个男人,麻烦你温柔一点!”
第一次?陈淮阳的唇角溢出一抹漠然的笑意,将长裤解开褪到膝盖上,然后将孟棠的双腿向上压开,扶着自己的欲-望猛地往前一挺。
孟棠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而他自己亦是汗流浃背,太紧了,她根本没有敞开自己做好迎接他的准备。硕大的顶端被夹在湿热的入口,仅仅是这样已经让他有射出来的冲动了。
他的实在太大了,孟棠从没想过第一次会这么疼,他每往前挤入一点都会让她感觉像是要被撑坏撕裂一样,她浑身都在战栗着,大腿内侧不能抑制地轻颤。
陈淮阳也不比她好过多少,喘着粗气,汗水一滴滴地滑下来,怎么会这么难进入?因为前戏不够的关系吗?
他将□抽出来,将孟棠的双腿撑到最大限度,一瞬不顺地看向她,低笑道:“看清楚我要对你做的事。”
他的声音被欲-望侵蚀得有些沙哑,语气带了些许玩味,喉结激烈地滚动了两下。孟棠的胳膊被束缚着,努力撑起头想看一下他要做什么,而比她眼睛看到的更快是她的感觉。像是触电一样,一个湿热温暖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腿心,她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看到他将脸埋在她的腿间。
然后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紧绷着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全身瘫软,被迫发出急促的喘息,“陈,陈淮阳,不要那样……”
不要吗?陈淮阳报复似的含住她最脆弱的一点,猛地吸吮下去。然后满意地听到孟棠破碎的呻-吟,温热的体-液随即打湿了他的唇角。
孟棠全身都没了力气,双颊上尽是娇羞的红晕,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却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来的冲动。迫不及待地再次将如铁一般的欲-望抵在入口处,这次他并没有慢慢进入,而是用力将她贯穿,整根没入。
从未被开发的禁地被迫绽放,有了前戏要比刚才那样磨蹭好很多,但疼痛还是无法避免的。他力气之大将她整个人都撞得一晃,埋得极深,一下就顶到了尽头,强迫她随之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温热柔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下-身,陈淮阳停顿了一会儿才忍住没射出来。
孟棠的腿被迫以最大的角度打开,陈淮阳就这样强势地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欲-望还在膨胀,可他偏偏又不动一下,撑得她好难受。为了减轻这种折磨,她试着往上挪了挪,尽量退开一些距离。
这轻微的动作对于陈淮阳来说却成了致命诱惑,摩擦时的快感迅速沿着两人交缠的地方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低下头解放了孟棠的胳膊,让她可以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抵在了卧室的墙壁上,而他的下-身却从头到尾都没有退出来过。
“孟棠。”他沙哑的开口,嗓音低沉而性感,微微眯了眯眼睛,“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身后冰凉的墙壁引起她的不适感,他的下-体还埋在她身体里,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来她只有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在这么窘迫的情况下根本无暇深思他的问题。
用是猛地一顶,孟棠几乎被折磨得散了架,喘着气求饶道:“爱过。陈淮阳你,你先放我下来……”
陈淮阳松了松对她的钳制,将□退出半截,就在孟棠想松口气时,又是猛地一顶,他扯了扯唇角,苦笑道:“爱过?那么现在呢?”
快感毫无预警地袭来,失控地引导了孟棠的意识。而她□快速的收缩也折磨着陈淮阳,他开始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快速抽-送。孟棠的身体在高-潮后变得极为敏感,根本受不了他疯狂的索取,又无法从他的控制下挣脱,她不断地推拒着,“不,不要了。”
“才刚开始呢。”陈淮阳已经适应了里面的温度,尝到了甜头才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他将孟棠抱回床上,这个姿势让她省些力气,他开始细细享受被包裹着的温存,每一次深入都要整根进入,她迷离着双眼咬着下唇的表情像是邀请,胸前白嫩的柔软随着他的抽-送而活跃地耸动,顶端粉嫩的一点更像是邀人品尝。
孟棠数不清他究竟插了多少下,她在被迫承欢的情况下竟然也到了三次。陈淮阳看孟棠实在受不住了才不得不释放了出来,他选择埋在最深处的时候释放,在身心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后他将孟棠的下半身拖到自己腿上抬高,不让浓白的种子流出来。
可最后流出来的却是鲜红的血,混着浓稠的精-液,沿着她雪白的腿根滑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腿。
陈淮阳愣了一下,然后笨手笨脚地去分开她的双腿查看,“怎么流血了?是我太粗鲁了吗?”
“你看够了没?”孟棠一脚踹开他,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没好气地说:“我都说了是第一次。”
陈淮阳一时反应不过来,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张了张口,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孟棠以为他不信,冷笑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这不可能……”他嘴上说着不可能,心里却已经信了,从进入时遭受到那种极大阻力时就信了。可这怎么可能……除非父亲给他的那份DNA报告是假的。
孟棠定定地看着他,声音显得无比萧瑟,“你要离婚,离婚协议书我就签给你,明明该两清了,你却又……这样对我。我说过知行是我姐姐和你小叔的孩子,你不相信。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你还不相信吗?陈淮阳,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上才满意?”
话还没说完,孟棠已经被他紧紧地拥进怀里,哑着嗓子道:“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孟棠从小就不像姐姐那样能说会道,也不太会表达自己。相较于语言上,她更趋向于行动上的表达,爱一个人是愿意为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比如讨好他的父亲这件事。
她本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听他的一句抱歉,却瞬间勾出了她的满腹委屈。
“你是不好,陈淮阳,你根本就是个混蛋。你没有良心。”
陈淮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