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1 / 1)

肥而不腻 佳丽三千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床,去给毛毛打电话。

  她拿走盛赞的手机,拨给毛毛说:“哥哥病了。”

  毛毛好像很忙,他说:“宝宝乖,我一会儿就回去。”

  于是团子想,要给盛赞熬些粥。

  她轻轻下楼,洗米开火,佣人就是听见声音也不敢再随便出来。

  小火慢炖,砂锅里开始冒泡泡,她又打开冰箱,找寻下饭的蔬菜。

  天微亮时,毛毛回来了,迎接他的,是血腥冰冷一夜后,一碗稠稠的白米粥,团子要拉他的手,但毛毛觉得脏,躲了躲。

  团子的眼睛很清亮,仿佛什么都知道,她紧紧攥住,说:“毛毛,吃。”

  眉头皱起来,却怎么看怎么漂亮。

  毛毛的心情好了起来,也不嫌自己脏了,搂着他家公主去饭厅,吃完一大碗米粥后上楼去看盛赞。

  盛赞真是病得不轻,才会连近前出现个大活人都不知道。毛毛点着打火机看了看他的伤口,手背触及皮表温度,心事重重的下楼。

  团子与他坐在楼下,天明时才放佣人出来。

  ***

  盛赞想要起身,手脚却绵软无力,毛毛冒出头来说他:“别逞强,等等让川师傅来一趟。”

  话音刚落,团子托着一盘早餐上来,盛赞坐起来,被单从他肩上滑落,结实的胸膛和小腹上洒满了雨后初升的阳光。

  团子目不斜视,但在心里暗暗称赞哥哥很漂亮。

  她说:“吃完吃药。”

  盛赞满嘴苦涩,赶紧喝了两口米粥来缓解,团子又递上自己的退烧药,说:“吃。”

  那味道一模一样,盛赞就知道了,昨晚自己脆弱的一面被这丑丫头看见了。

  再看她那小手小脚的,是怎么将他抬上楼的?

  他将药片吞下,团子讨好的递一枚糖果,说:“甜的。”

  毛毛伸出舌头,中间有一颗亮晶晶的透明水果糖,他学着团子说:“甜的。”

  “二货。”盛赞低哑的骂一声,将糖果抿在嘴里。

  团子欢喜极了,准备下楼与佣人一起去买菜,中午给病人吃什么好呢?她想买条鱼来清蒸,炒新鲜的时蔬,煲一锅海鲜汤,将弹牙的米饭拌在汤里吃,最舒爽了。

  脚刚踩到门线就听盛赞叫她:“你不去上学?现在几点了?”

  团子又蹙着眉头转回身来,说:“不去上学,我照顾你。”

  老爹说了,让我照顾你。

  盛赞根本不会同意,缺课是不行的,他当年就算是混,也从不缺课,这是三千港盛爷唯一骄傲滴。

  团子使使劲,做出可怜表情,但果然,盛赞说:“不行。”

  他生病的时候说话特别软,软进了团子心里,这样的盛赞,叫她怎么放心留他一人在家?

  当然,毛毛只是摆设而已,可以照顾好他的,在团子看来,只有自己!

  她争取:“我不去。”

  “哟呵!”毛毛挑着眉毛怪叫,在团子听来,是在给她打气的。

  她说:“你放心,佣人不会知道,我,我,我……”

  盛赞头疼听她这么无限我我下去,重新趴下,被子盖住头,倒是忘记了这里是团子的房间。

  团子见他同意了,托着已经空了的碗碟下楼去。

  门一关,毛毛就说:“我问过了,佣人说小姐不让她出去。”

  盛赞将被子踢掉,露出一背的龙鳞,听出毛毛语中的自豪。

  他们从未与那枚团子说过任何事情,他这人做事更是不愿与别人解释,这丫头什么都不问,却想得挺多。

  他刚刚上位,扫掉西区场子,风头正劲,谁能想到三千港盛爷纹身感染、高烧不退在家居然连医生都不愿意请?这事不宜被太多人知道。

  但团子想到了,或许是女人的直觉,盛赞这样说服自己。

  ***

  团子光明正大的翘课了,早在盛赞没醒时她就与凤凰通过电话,凤凰在那端羡慕的大叫:“嗷,你不去上学,今天的美术课谁与我聊天?”

  团子补偿道:“以后,我请你喝,奶,奶茶。”

  于是凤凰平息妒火,施施然去找老班要了张请假条。

  团子随便裹着一件风衣就出门了,她上学没有配车,翘课就更不可能有车接送,她拎着菜篮子去老爹相熟的老摊子,要一尾桂鱼,要新鲜肥美的淡菜,要几块豆腐,要一把菠菜。

  回到家,仰头看看还关着的卧室门,抿起嘴角掰起蒜子。

  佣人被她遣去打扫卫生。

  厨房好大,团子感觉自己还需要再长高一些,才能驾驭一切的用具,她在鱼身上割出条纹,涂抹姜汁与精盐,倒一丁点酱油下锅蒸,菠菜切成小段加了蒜末清炒,淡菜洗干净与豆腐一起烧汤,这边做完后,电饭煲里的米饭和鱼都已经好了。

  团子很会做鱼,因为盛赞喜欢吃鱼,老爹总是教她。

  桂鱼出锅,鱼肉翻出好看的线条,蒜瓣肉令人垂涎欲滴,她又烧油,将滚油浇在清脆的葱丝上面,厨房里顿时溢满鲜香。

  她忘记脱掉外出的风衣就上楼去,敲敲门,与来开门的毛毛说:“吃饭了。”

  小脸有些油,却显得更加可爱。

  毛毛扶起盛赞,他的烧退了一些,坚持下楼吃饭,拒绝像个娘们似的被毛毛嘲笑。

  毛毛趁团子不在时笑盛赞:“阿赞听说你晕倒了?阿赞什么时候弱不禁风?阿赞我手下小妹儿常常使这招不想上工。”

  “……”盛赞装睡。

  他知道,毛毛刻意的插科打诨,只是为抚平他的心,昨晚他本想手刃仇人,却不得已,要将这口气咽下,等待日后的机会。

  久久的沉静,他对毛毛说:“我没事。”

  ***

  盛赞从不知道团子这么会做鱼,时隔多年,他又吃到了老爹的手艺。

  团子低头扒饭,将嫣红的小脸藏在碗里,因为毛毛总是惊叫着:“我靠,这么好吃宝宝你太厉害了!”

  等毛毛叫完,盛赞淡淡说:“不错。”

  她的脸就慢慢的红了。

  “明天,明天也做。”她急于表功。

  盛赞停下了筷子:“明天不去上学?”

  脸上隐隐有些不快。

  团子不言不语,低头扒饭,毛毛护着他宝宝,抢走了鱼眼睛给团子,留给盛赞空洞洞的鱼头。

  盛赞指着团子的风衣问她:“这件怎么不扔掉?”

  他认出来了。

  团子糯糯的:“浪费啊!”

  盛赞:“……”

  毛毛挠头问:“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两个人低头扒饭。

  盛赞当天下午睡回了自己卧室,他让佣人上来帮团子换床单,团子又像那件风衣一样,偷偷将床单藏了起来。

  第二天,盛赞彻底退烧了,出了房门就听见楼下有个姑娘在说话。

  他快步下去将她拎起来,阴测测问她:“你怎么还在这里?”

  “现在几点了?”

  团子摇摇头,“不去上学。”

  小眼神坚持得令盛赞头疼,终于体会到当年盛老爹看着他不爱学习天天造反时的无奈。

  ***

  团子还问他:“今天吃鱼吗?”

  虽然想很有立场的摇头,但想到那滋味,却不怎么坚定了。

  团子唠唠叨叨在说:“吃糖醋的,好不好?没,没有刺。”

  “……随便。”

  她偷偷的,摸了摸盛赞的小臂,他的皮肤恢复了正常体温,她松了口气。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