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说。”
令狐小丫无力地翻个白眼,把记事本放在笔记本上拍了一下,“有话你不会直接说吗?难道你呼吸还用经过谁的同意吗?”
面对忽然变得犀利无比的令狐小丫,楚朝阳方寸大乱,想好的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好吧,你说吧,我听着。”
“我们……和好吧?”
令狐小丫摇头。
“我还爱着你,你……还爱我吗?”
令狐小丫摊手,“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还爱我……”
“所以呢?”
问话的时候,令狐小丫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骇得楚朝阳不敢说了——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女人是被谁给上身了吗?怎么给人的感觉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冷冽了许多,犀利了许多。
“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回花店了。”
眼看令狐小丫就要走出去,楚朝阳终于鼓足勇气大声说:“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吗?”
令狐小丫无声浅笑,停顿了下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佳琪大喜,用力拍着楚朝阳的肩膀,“好兆头啊,小丫妹妹没有直接拒绝就表明她是隐晦的答应了,你还等什么?”
“……你说她跟小女生要的东西不一样,可是我连小女生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她想要什么?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我给什么?我之前问过她想要什么,可是她不告诉我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还能给她什么,你觉得我应该给她什么?”
“#¥%&*……”
沈佳琪几乎要口吐白沫了,朝阳这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啥?什么要什么给什么的,这跟重新追求小丫妹妹有一毛钱关系?
楚朝阳眼睛亮晶晶地等着沈佳琪给他明示,殊不知刚才他绕口令似的一串话已经把沈佳琪听晕了。
旁观者清的楚天炀忽然说:
“妈妈缺一个丈夫,你给她一个丈夫吧。”
“……”
沈佳琪跟楚朝阳无语,楚天炀说的是大实话,但是……这是说给就能给的吗?他楚朝阳想给,令狐小丫也得愿意收才行。
“为什么不愿意,妈妈这几天做梦都还在叫爸爸的名字。”
“什么?!”
楚朝阳大喜,“儿子,你说的是真的?”
楚天炀点头,“当然是真的了,妈妈说撒谎不给摸奶奶。”
楚朝阳黑脸,沈佳琪笑着摸摸楚天炀的头,赞他:“天炀真乖。”
两人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打开看,是可比克群发的信息。
婚礼的日子和地点都定了,跟舞华的婚礼只隔一天,是同一家酒店同一间大包房。
沈佳琪忽然计上心头,拉过楚朝阳在他耳边低语。
楚朝阳疑惑,“这行得通吗?”
“总比你什么都不做坐以待毙要好得多。”
楚朝阳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舞华婚礼在前,作为伴娘的令狐小丫把儿子丢到了对门、头一天就跑去舞华那边,发誓要做一个最美的伴娘。
Ricky好脾气地笑笑,依着安排把她们送去酒店,千叮咛万嘱咐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告别爱人回去他们的新房。
“小丫,我们来个狂欢夜吧?”
“最后的单身夜?”
“对。”
“好啊好啊,把喵喵和阿曼达也叫过来吧,大家一起玩才热闹。”
说做就做,令狐小丫去打电话叫人,舞华又订了一个房间给大家玩,还吩咐人准备了食物和酒,大有不醉不归之意。
四个人聚全之后发现少了司徒翎,想了想还是把她叫了出来。
经过之前的事,司徒翎不太好意思面对舞华,想推辞。
沈佳琪轻抚她的背,“去吧,跟她们一起玩,你也该放松放松了。”
“可是……”
“大家都是朋友,那件事就当是一场噩梦吧,你不提她也不会主动提。”
虽然如此,司徒翎还是觉得会很尴尬,幸好舞华跟沈佳琪没发生什么,如果发生了……两人是不是得以姐妹相称了?
沈佳琪说得对,司徒翎果然是想太多,舞华落落大方地拉过她,给她头上戴了好看的头饰,“嗯,果然这个最适合你。”
司徒翎强笑。
令狐小丫热情地扑过来,从背后抱住司徒翎,喝醉了似的吃她豆腐,踮着脚把下巴搁在她肩头,“亲爱的,今天你怎么这么沉默,是不是佳琪不高兴你出来跟我们玩?”
“没有,是他主动送我过来的。”
“噢?”令狐小丫挑眉,捏着下巴叉腰笑,“想不到他这么有觉悟,竟然知道我们打算彻夜不归地狂欢,”说着,又顾自地点头,“嗯,果然,找男人就该找沈佳琪这样的。”
舞华听了面上一红,跟司徒翎悄悄交换个眼神,阿曼达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264 酩酊大醉
不过,阿曼达倒是没想太多,抓过舞华问:“小丫是不是喝多了,怎么一点儿都不像她了?”
司徒翎摇头,“听佳琪说,她这几天把楚朝阳气得够呛,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令狐小丫举着酒杯过来抱住她们:“来啊,姐妹们,咱们不醉不归。不对,是醉了也不归,今晚是属于我们女生的狂欢夜。我提议,以后每年、不,每个月都举行一次怎么样?”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这是在抽什么风。
令狐小丫点数,点了好几遍都发现少了一个人,喃喃,“不对啊,我数了我自己,怎么还是四个人?你们谁不在,举手。”
打电话回来的喵喵在门口举手喊:“报告,是我不在。”
“嗯?”
令狐小丫转身,“你是……喵喵,你上哪儿去了,刚才我们说的你同意不同意?”
喵喵一脸茫然,她才刚回来,怎么会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阿曼达冲她使眼色,喵喵点头,“噢,同意,必须同意。”
令狐小丫满意地点头,又把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喵喵张大嘴看着她,记得她之前是不喝酒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其他三人摊手,表示不知情。
“来,喝!”
令狐小丫嫌倒在杯子里太慢,直接开了一瓶仰着脖子往里灌,咕咚咕咚好似在喝白开水。
这喝法,就算是汉子也受不住吧?
舞华想劝,令狐小丫一个白眼瞟过来,“你是不是心疼,嫌我喝得多了?”
舞华只得连忙摆手说不是,“没有没有,怎么会。”
阿曼达把酒瓶子给她夺了,“别喝了,喝多了明天化妆不好看。”
令狐小丫瞪眼,把酒瓶子抢了回来捂在怀里,生怕再被抢走,摇头,“不怕,那我就不化妆,不是说天生丽质难自弃吗,我也假装是好了。”
“……”
四人表示无语,这能是假装的事情吗?
她们没办法,商议过后决定打给楚朝阳。
电话那头楚朝阳叹气,“我也没办法,我去了也只能看着她喝,我……”
开的是免提,阿曼达一把拿过电话大吼:“楚朝阳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小丫难受成这样除了是因为你能是为什么?你能不能拿出点儿男人的魄力来?”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司徒翎心念一动,跟阿曼达对视一眼,两人好像是在想同一件事,舞华跟喵喵一头雾水,不知道她们俩在搞什么名堂。
“楚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