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1)

大漠苍狼2:绝密飞行 南派三叔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3个月前

做泰格尔空翻的男人,我想不仅是袁喜乐,我也无法忘记。

我们没有移动他,事实上也无法移动,我们没有过多地悲伤,我总觉得伊万这样的男人不会领情,而且伊万也不是唯一的牺牲者,朱强、副驾驶后来也牺牲了。

事实上,朱强可能在被拖出飞机残骸的时候已经死了,只不过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很可能是内伤死亡。副驾驶一开始还很精神,等我处理完老田,他已经浑身冰凉了,估计也是内伤。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坐在那里,等待可能的救援。然而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生。王四川恢复体力后,找了一圈,回来后面色苍白,对我道:“这里非常不对劲,所有的东西都被拆掉拿走了”

我很佩服王四川的抗压能力,如果不是他过于强调个人喜好,这个领队应该是他最合适,而我已经接近了极限,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维。

在他的催促下我才站起来,和他去巡视了一圈,立即发现,这里的变化,不仅仅是不对劲。

如果只是这里的人莫名其妙地撤走了,我倒能抗压想出很好的理由来,不管正确与否,先说服了自己再说,但是这里四周的情况太不寻常了。

我不仅没有在四周看到任何遗留下来的设备和废弃物,甚至连之前记忆里很清楚的一些焊接痕迹都找不到了

第四十七章 噩梦

所有的地方都一层浓锈,没有任何修理或者是被加固过的痕迹。这里看上去,不是没有人,而是好像从来没有人到来过。

我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人能做到完全消除痕迹,而且是在这么大的一片区域里。

“你怎么想?”王四川点上烟问我,“***这地方究竟是怎么了?”

我想他心中早有了和我一样的判断,但是,他无法从这判断中得出结论。

事实上结论可能只有一个,但是说出来实在太难让人接受。

不管怎么说,我只能自己说出来了。我道:“看样子,我们降落错地方了,这地方不是我们出发的地方……日本人在深渊附近造了不止一个大坝。”

“你是认真的?”王四川问。

“难道还有别的解释吗?”我道,但心里还是不信的。大坝四周的各种附属建筑看上去如此眼熟,还有水下的尸袋,我无法精确地记忆这些凌乱的细节,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奇﹕[书]﹕网这里是我们来时的地方,除非小日本偏执地把所有的基地都造成一样的,否则实在太奇怪了。

“跟我来。”王四川想到了什么,他把烟头一丢,往边上跑去,那里有一座水泥塔。

“你干什么?”我问。

“我在那座塔里关了三天禁闭,为了打发时间,我在墙上一些隐蔽的地方刻了些东西,他们不可能知道。他道。

我们一路冲进了关他的禁闭室里,那是个很小的房间,他跑到墙边,挖出了一块砖看。“没有!”他面色苍白,“真的没有!这里真的不是……但是这房间,和关我禁闭的那间一模一样!”

我看着禁闭室的墙壁,上面有日文标语和很多的霉斑,另一边是透气窗,能看到下面的水面和我们坠机的现场。边上有一个探照灯,但是没有任何的光,我只能借着飞机上没有完全熄灭的火焰,看到坠毁现场的全貌。

一看之下,我就愣住了。

看着还在燃烧着的飞机残骸,我忽然觉得整个场面非常熟悉,好像眼前的坠毁现场,我之前也看到过。

这种熟悉感非常强烈,我知道不是错觉,等我仔细回忆,就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剧烈的毛骨悚然顿时让我如坠冰屋。

我发现,刚才我们坠毁的那架飞机残骸在水中的位置和姿态,非常的眼熟,那突出水面上的翅膀,烧焦的机身,和之前在水下看到的那架二十多年前坠毁的深山,竟然一模一样。

我无法理解,我以为我看错了,又以为我在做梦。

但我冷静了一下,再去看,确实是一模一样。不管是机头还是翻起的机翼的角度,都和我记忆中那架二十多年前的残骸吻合。甚至飞机坠毁的大概位置,我都觉得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我立即走回到飞机边上,希望我面前的景象是幻觉。但走到下面,相似的感觉反而更加的强烈,唯一感觉不对的地方,是机侧贴住的部分。

飞机来不及喷漆,本来用胶布把日本人的标志都贴住了,现在因为坠毁,几块胶布已经烧掉,露出了下面的太阳涂斑,像一只瞪大的血红眼睛。还有一块胶布也被烧掉了一半,后面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我走过去看,发现,那是一个“7”字。

我僵在那里,看着那个“7”字,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王四川莫名其妙地问。

“我们刚才乘的是这架飞机吗?”我已经语无伦次。

“你疯了?当然是啊。”

“那原来在这里的那架飞机残骸呢?”我问,“日本人那架深山的残骸呢?”

“肯定在附近,我记得那架烂飞机也沉在了这个地方的水里,不会离我们太远,他们总不会把那架烂飞机也搬走。”

“真的在这附近?”我喃喃道,王四川去找了一圈,回来时脸也绿了:“奇怪,它不见了。哪里去了?难道真被搬走了?或者在我们坠毁的时候被压扁了?”

我摇头,指了指我们眼前还在燃烧的飞机残骸:“它在这里。”

我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解释,也无法看透其中的猫腻,但是,我几乎可以肯定,我之前看到的沉在地下河里的日本“深山”,和刚才坠毁的轰炸机,是同一架飞机。

如果是这样,这里就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们怎么会在飞机坠毁之前,看到了飞机坠毁后的残骸?对当时的我来说,我的知识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其中的缘由。

我感觉,一定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我们可能在深渊里飞行的时候,还是吸入了不少毒气,我们已经疯了。

这是唯一的解释,汞中毒会产生神经病变,这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疯子看出来的事总是毫无理由的。

“那不用担心了,也许我们现在已经被抢救躺在了帐篷里。”王四川道,“伊万也没死。”

“也许其实还没降落。”我冷冷道,“裴青也没跳伞。”

“我们睡一觉醒过来,也许都好了。”跟过来的老田竟然当真了。

“那你可能要面临更多的问题,我们其实从进洞开始就暴露在了这种毒气之下,那么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疯的?也许我们在找到袁喜乐的时候已经发疯了,甚至是吊在洞口的时候就疯了。”我道,“那表示我们身边的人全疯了,你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