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1 / 1)

亲爱的弗洛伊德 玖月晞 2000 汉字|25 英文 字 2个月前

犯在闭路电视中的女人装扮影像,四处访问目击者,发现了一个新情况。”

  “什么情况?”

  “据目击者称,在地下停车场看见了嫌犯和安医生。安医生先上的车,嫌犯站在车外,但身子探在车内,不知在干什么。这时有个女人,没看见嫌犯,而是从车的另一面看见了安医生,过去打招呼。然后嫌犯上了车,后来的那个女人像被谁拉了一下,猛地进了车内。目击者当时看嫌犯是女装,以为他们都认识,所以没有在意。”

  季阳皱眉:“那个女人是嫌犯逃亡过程中的附带伤害,这么说,现在嫌犯手中的人质是两个女人一个婴儿了。”

  “对。后来的那个女人是这家医院的病人家属,叫淮如。”

  作者有话要说:~~~

  1,因为两天双更,可能有些读者不知道或者没看见57章,58章和60章,觉得故事断线了,或者人物事件不清楚。回看一下吧。大家以后要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其实可以看看自己是不是漏看了章节。

  2,关于言格对嫌犯的心理分析,其实他不是侧写员,他只是分析了所有可能后,重点分析了嫌犯是妄想症的可能。他是精神科医生,精神疾病如妄想症患者和病症是他的专业强项,所以不存在大家说的他怎么那么神。他要是这都不知道,他工作也太混了吧。然后就是你们说的犯罪心理侧写或画像,它其实本身和精神病研究及精神病犯罪就有交叉领域,很多精神病犯罪的心理和数据都是精神科医生研究的,不是不专攻这些的犯罪心理侧写员凭空想象出来的啊。所以言格的这个角色和作用,我认为还是比较恰当的。

  3,解释一下人物,我其实写的很清楚的啊,但妹纸们好像搞混了。淮如和淮生是姐弟,淮生需要一颗肾维持生命。淮生认识了得白血病的徐俏,互相喜欢,她没有等到合适的骨髓,病情恶化死了。徐俏有个闺蜜叫许茜,心脏病。也死了。两人的肾都和淮生匹配。许茜死时,父母不同意,没有把肾给淮生。现在,淮生准备着移植手术,接受徐俏的肾。这样。

  4,关于双更吧,其实是有一miumiu的小私心,想坚持7天冲一冲,达到一个大目标。但是,嘿嘿,还是撑不下去了。每天一万多字感觉要死人了,保持日更都需要早期晚睡,加更真心要吐血。熬夜几天人都荒废鸟。所以,顺其自然了,就这样吧。嘿嘿。

  等哪天抽风了,再双更。囧。

  5,有妹纸说文章木有之前精彩了,我给出两种回答,可多选哦~~~

  a:侧面回答:(持续瞪眼)what?这篇文因为案子都算是一个小案牵出一个大案然后拉出一串连锁反应,所以在每个案子的开头小案环节和涉案人出场背景渲染环节,都有些过渡的平淡,但是前景不介绍清楚,后景的展开就会很空虚。其实前几天有妹纸私信我聊过,说比较喜欢阿基米德那样快节奏的案子,觉得弗洛伊德的案子太少了。我当时的解释是,两种写法的尝试。阿基米德我偏向写怎么杀人,弗洛伊德我偏向写为什么杀人。阿基米德里案子突出,犯案人弱化;弗洛伊德里案子弱化,犯案人突出。

  可能最终的结果就是,阿基米德大家会记住一些稀奇古怪的杀人手法和陷阱,而弗洛伊德大家会记住杀人的那个人。一个对事,一个对人。在写人的时候,不可避免花费的笔墨会多,会一定程度上牺牲快节奏,但也会更深刻。我觉得两种都很好,两种我都想尝试。在弗洛伊德写文之初,我的目标就是:重点写人,把配角从符号变成角色,从主角的依附变成独立的个体。目前为止,我很满意。两种不同的写作方式,我都喜欢,以后也会挖掘更多的不同的侧重点。

  b:正面回答:(连续摇头)nonono~这篇文后面绝对会更精彩~

☆、第63章 chapter63

  天黑了。

  山脚的空地上停着数十辆警车公务车,一道道斑驳的光线里,细小的虫子成群结队地飞舞,像灯柱里飘着雪花。

  警方很快搜索到了嫌疑人林白的踪迹,他在下午的时候打过一次电话,讯号显示在南中山区,此后手机再度关闭。

  警方加派人手,连夜开始搜索,可南中山区山脉连绵,山间有几十处度假村,富人别墅区,更别说数不清的小旅馆,农家乐,租住地。

  甄意坐在车上喝水啃面包,过会儿她要跟着司瑰他们进山,今晚估计得熬通宵。

  言格不习惯吃外边的东西,拧开车上的水,漫不经心地喝着。长而黑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始终看着前方,像在看车灯光里飞舞的虫子,又像在看更远的地方。

  自从医院出来后,他就似乎有心事。

  甄意咽着干面包,怕他静坐无聊,在他车上到处找,意外找出一张碟片,刚好他车上有笔记本,便塞进去播放。

  她啃着面包,爬到哪儿,面包渣渣就掉到哪儿。地毯上,操作台上,笔记本键盘上,大大小小的,一粒一粒。

  他目光追着她跑,无声看着,并没有提醒。

  是一部很久远的电影,叫《无暇心灵的永恒阳光》。

  暗暗的夜色,狭窄的车厢里,渐渐弥漫起轻扬的音乐和絮絮的说话声。外边兵荒马乱,他们这一小方天地里,惬意温馨。

  言格黑眸湛湛,原本凝望着车灯和黑夜,听了声音,眼神挪过去,那部电影,他看过好几遍。

  甄意边看电影,边把嘴里塞满面包,边咕哝:“今天出医院的时候,又看到淮生了,他肿得可厉害。好可怜,快要做手术了,姐姐却被绑架。不过......从另外的角度看,他也不算悲运,起码不像好多人,没有肾源。继续靠透析。”

  言格想,她从来都是感情丰富的类型,陌生人的凄惨都能叫她念叨挂心很久。

  甄意说完,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回应:

  “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我们不该想办法帮这些人吗?”

  言格眸光静静一闪,落在她脸上:“要我捐肾给他们吗?”

  “……”

  这人的思维……

  甄意梗住。

  是啊,很多时候,个体的痛苦是孤独的,是他人不可帮助或纾解的。

  帮助,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姿势。

  甄意窝在椅子里,不作声了。

  笔记本屏幕上,温斯莱特柔美地笑着。

  言格看了一会儿电影,见她不说话,扭头:“怎么了?”

  “言格,如果我得了白血病,快死了。你会不会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死?”

  “会。”毫不犹豫。

  “言格,你真好。”

  他听言,微微蹙眉。

  “怎么了?”

  “这不能说明我有多好,大部分人都会这么选择。”

  “怎么会?”

  “怎么不会?”他理智地分析,“反正活不了多久,一直陪着也陪不了多久啊。”

  “……”

  这人怎么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