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撸的这么舒服。(1 / 1)

我怀念的 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1953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一回撸的这么舒服。

  冯一一忍不了他,随便抽了件床上的衣服往他那儿一丢,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魔王顽强的顶起了衣服,骄傲的支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谢嘉树则被刺激的“喔!”一声。

  盖住了那儿,冯一一火烧火燎的过去拖他下床。

  没想到这家伙烧成白痴了力气还不小,一拉就把她扯回了床上,他半个身子立刻压上来,人紧贴着她耳边热火朝天的喘着气说:“帮我……嗯……宝贝儿摸摸我……”

  “你做梦!”

  “我做梦的时候可比现在这样丰富精彩的多~”不要脸的男人像块牛皮糖一样赖着她,身上烫的冯一一挨上一点都觉得心慌。

  她扣住他伸过来的手,放软了语气劝他:“你起来,我们去医院,等你身体好了我再陪你,好吗?”

  谢嘉树才不是目光那么长远的人呢~坚定的说:“不好,我现在不放出来一定会憋死!”

  冯一一以前没遇过谢嘉树生病的时候,不知道谢大少生病的时候居然傲娇值和无耻值都能翻番!眼看他真要烧成弱智了,缠着她的力道又坚定无比,冯一一只能……豁出去了!

  她肯配合,哪怕只是软软的把手放在上面随他动,谢嘉树都欢的像只吃了肉罐头的拉布拉多犬!

  整个人拱在她身侧,喘气喘的像是随时都能昏厥过去,脸因为高烧和兴奋更加的红,闭着眼睛的样子英俊的简直动人心魄……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喔……”,小魔王怒发冲冠的发射了,冯一一手上一阵一阵热热的,像被喷了一大股、一大股、又一大股的鼻涕……巨型犬僵在那里十几秒的样子,轰然倒在了她身侧。

  冯一一把手抽出来,忙不迭的用他扔在一边的衬衫擦。擦的手都发红了,她咬着唇回头一看,拉布拉多犬还撅着屁股拱在那里回味不已……冯一一推他:“好了!你快起来!”

  谢嘉树刚才像是泄尽了一天一夜的郁闷焦躁和巨大不安,这会儿身上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舒坦的很,懒洋洋的眯着眼朝她勾勾手指。

  冯一一浑身戒备的看着他,还是被他一把扯了过去。

  “不用去医院,我没事了。”谢嘉树压制住瞬间就要暴怒的人,在她耳朵上用力亲了口,“我就是憋狠了才会发烧的,想你想的。”

  男人舒服了以后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

  感觉冯一一还是挣扎着要坐起来,谢嘉树抬起一条腿压住她,亲着她耳垂说:“不相信你就等半小时再看!一定就不烫了!”

  他的语气太过斩钉截铁,冯一一不由得迟疑了一下,他立刻拱上来,在她耳边叹着气惋惜又诚恳的说:“就是我这会儿没力气了,今晚恐怕伺候不了你了。”

  冯一一推开他那张寡廉鲜耻的嘴巴,愤愤瞪了他一眼。

  谢嘉树咬着被角哀怨又忧心的看着她说:“你可别去找别人哦~你看我,我宁可憋的发高烧……我明天就行了!明晚一定棒棒哒!”

  发烧的美男衣衫不整的撒着娇,冯一一此刻真的是好想扑上去……把他打一顿!

  她默默转身下床洗手,病美男凄凄切切的从身后抱住她腰,哼哼唧唧的说:“去哪里?”

  “去外面看时间,半个小时后你热度还不退,我就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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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总是眷顾那些长得好看的人,谢嘉树这通胡扯居然也能成真,二十分钟后冯一一进去看他,他沉沉睡着,一摸他额头,竟然真的不烫了。

  冯一一好无奈,不过心里舒服了一些,就好像因为他真的退了烧,刚才那幕荒唐的颠鸾倒凤就并不是完全的情|欲迷乱,就有了理由。

  床上折腾的很乱,连床垫都露出来了,冯一一伸手轻轻拉好,又从他身下抽出被子给他盖上。谢嘉树这会儿是真的睡熟了,被她翻过来都没醒,就是小魔王还露在扯歪了的内裤外面,非战斗状态还是体积骄人,冯一一忍着一头黑线把它放进去……

  想想他应该是昨晚在楼道里站了一夜、着凉了才会发烧,冯一一趁他睡着了想给他做点吃的。

  他冰箱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塞满了冰鲜乌鸡,冯一一奇怪的拿了一只出来解冻,炖了一锅山药乌鸡汤。

  鸡汤香味飘的满厨房都是的时候,谢嘉树一觉睡醒了,幸福的抱着被子和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滚的头发一团糟,然后只穿着条内裤就欢快的跑出来找人。

  冯一一正切着青菜呢,他光着脚蹦跶进来,她瞄他一眼,见那子弹小内裤绷的紧紧的……她这会儿手指间还觉得腻腻的怪怪的,一见小魔王竟然要死灰复燃,扬了扬菜刀威胁他别乱来。

  谢嘉树满心欢喜的进来得瑟他的人鱼线和大长腿,菜刀锋利冰凉的光泽令他某处一紧,不爽的朝她嚷嚷起来:“想砍我啊?你砍啊!砍啊砍啊你砍啊!”

  冯一一想说砍死了虽然轮不到我守寡,但是得轮到我坐牢啊!

  “你去穿件衣服,出来就能吃饭了。”她语气淡淡的说,继续切青菜。

  谢嘉树心想哎呀!原来是怕人家冷~

  他欢喜蹭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舒服的搁在她肩膀上,斜着眼睛看她切菜。

  “你妈早上跟你谈了吗?”他没话找话。

  “唔。”冯一一敷衍了一声。

  “都说什么了?”谢嘉树立刻正经了起来,问她。

  冯一一没有回答,手里仍然一下一下的切着,谢嘉树心情急迫,催了两遍,就听她突然“哎呀”一声,谢嘉树心头一颤往下看去,果然雪亮的刀锋上染了红……“X!”情急之下,粗话脱口而出了。

  然后谢嘉树捏了她手指就往他嘴巴里塞!

  冯一一切着手的时候还有点懵,伤口被他吮的一阵刺痛才反应过来,“哎呀”一声叫起来。

  谢嘉树嘴里塞着她手指不好骂她,抬眼狠狠的瞪她。离得这么近,冯一一清楚的看到他眼神里的慌张和心疼。

  她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执迷不悟。

  为什么一开始就知道彼此都变了,却依然奋不顾身呢?

  因为从前和现在,只有这个男人紧张她、心疼她。

  “走了!去医院!”谢嘉树嘴里全是青菜的青涩和血的腥气,粗暴的拉着她就往外走,都忘了他自己浑身就穿着一条小内内。

  冯一一没动,他一把拉不动回头来看她,见她站在那里怔怔落泪,他抿了抿唇,声音变得格外低而温柔,说:“不怕啊!我们去沈轩那里,他那里熊猫血要多少有多少,实在不行我就去盛家把子时抢出来!”

  冯一一看着他,一边哭一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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