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1)

回到爱最开始的地方 无处可逃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8天前

后安静地等待。她又拨了电话给物业,不敢多说话,只简单说了情况,一边伸手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镜子里脸色惨白,衬得锁骨那里的一粒珍珠十分的显眼。

  她缩在角落,手里仅有的武器是一瓶辣椒水的喷雾,该做的既然已经做了,如果最终的结果还是很糟糕,她也无话可说。

  近乎恐怖的安静持续了没多久,舒莞觉得这个小小空间四壁都在向自己压迫而来,几乎难以呼吸,大脑缺氧一般,难以克制地在瑟瑟发抖。

  门外隐约有人走过,碰倒了椅子的声音。

  她愈发觉得有人在,缩在角落一动都不动。

  有人敲门,大声地喊:“业主在里边吗?”

  她依旧不放心,隔着门板确认了电话,终于把门打开了。

  保安也是惊魂未定,说上来的时候门是半开着的,显然,刚才小偷藏在了卧室里,并趁着她进浴室的时候跑了。

  “家里少了什么东西?报警了吗?”

  卧室里的保险箱被撬开了,里边放的大多是霍永宁送她的珠宝手表,零零整整大概二三十万,那些名牌包还在,除此之外,小偷还大咧咧地在她家留下来半瓶喝剩的rio果酒。

  “报警了,警察马上来。”

  门口有了动静,舒莞快步走出去,一时间愣住了。

  霍永宁显然是着急赶过来的,甚至比警察还快,额角有着濡湿的汗水,大步走到她面前:“人没事吧?”

  她怔怔站在原地,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他。

  哪怕是在一起最亲密的时候,他对她多少是带着居高临下的态度的。只有这一次,那双锋锐而深邃的眼睛深处,是毫不掩饰的关心和担忧,以及……莫名的怒气。

  又要生气吗?

  可分明刚刚受到惊吓的是自己,而他挂了电话,事不关己的样子。

  舒莞眼眶微红,转开了眼神,低低回答了一句“没事”。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上下打量她,开口的时候显然压抑住了内心的焦躁和不满:“没事的话哭什么!”

  舒莞挣了挣,低声说:“痛。”

  他深吸了口气,放开她:“怎么会有小偷进来?”

  “房门卡被偷了。”

  他拧了眉看她,英俊的脸上薄怒未发,只冷了声音说:“你做事走脑子了吗?”

  舒莞有些失魂落魄地,没想着要争辩,恰好警察也赶到了,勘察了现场,又做了笔录,末了关照说:“赶紧把锁换了吧,幸好你没撞上小偷,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她答应了一声。

  “今天要是换不了,就带上贵重东西去酒店住一晚吧。”警察叹了口气,对霍永宁说,“男朋友陪着点,小姑娘可能吓坏了。”

  舒莞看了身边男人一眼,他若无其事地答了一句“知道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他迅速地收敛了笑意,蹙着眉说:“舒莞,平时看你挺谨慎的,今天怎么了?”

  她依旧在害怕,去厨房倒了两杯温水,勉强笑了笑:“我不知道这么严重。”

  接过水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手腕上滑过,漫不经心,又仿佛是刻意地顿了顿,敏锐地察觉到她在发抖。

  他接过水杯,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变得温柔了些:“害怕了?”

  舒莞点了点头。

  深黑的眸色在她身上凝濯片刻,霍永宁站起来,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声音含了笑意说:“我以为你什么都不会怕。”

  他的声音是通过胸口坚实的肌肉传来的,温暖而贴近。

  头一次,她不想掩饰任何情绪,在他怀里微微调整了角度,声音又低又轻:“我怕死……”

  他的下颌抵在她的额头,笑着摸摸她的头发:“很多小姑娘都会说,宁愿死也不想去踩一只活生生的老鼠。”

  舒莞低低笑了一声,在他怀里抬起头:“那或许是因为她们没有死过一次?”

  她的声音己经转成冰凉,仿佛一尾蛇,阴暗滑腻,霍永宁心底滑过一丝不安,抬起她下颌,仔细端详她的表情。

  依旧似乎小小的一张脸,精致而娇媚,没什么表情。

  舒莞顺势离开他的手臂,转身走向阳台。

  “收拾下东西。”他平静地说,仿佛是在命令,“等换了锁再回来。”

  “我想先整理一下。”她有些固执地说,“你走吧,晚上我会去酒店住。”

  她手里还拿着拖把,对着一地的脚印蹙眉,显然洁癖有些发作了。

  他倒也不勉强她,往沙发上一坐:“舒莞,你是不准备听我的话吗?”

  她有些隐忍地握紧了拳头:“霍永宁,这是在我家,不是在公司。”

  “那我陪你住一晚吧。”他微微笑起来,“说起来这房子还是我选的。”

  “霍先生……”她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却又无话可说,低低地说,“随便你吧。”

  等到舒莞把屋子打扫干净,垃圾收整到门口,电视里新闻己经播过一轮了。他悠闲地看着,也没有要伸手帮忙的意思,那杯水见底,终于说:“我饿了。”

  舒莞冷着脸叫了外卖,独自一个人回到屋子里。

  大衣柜后边的保险箱是被撬开的,里边空空如也。

  倒也不是可惜那些珠宝有多珍贵,可毕竟每一件都算是百搭,出现在工作、宴会场合必备,就这么被偷了,多少还是惋惜。

  转念一想,只要肚子上的项链还在,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手指不由自主地抚在颈间,身后有凉凉的男声传来:“是在心疼吗?”

  “一年多的时间,千依百顺,随叫随到赚来的辛苦钱,能不心疼吗?”她笑了笑,“有种一夜之间破产重来的感觉。”

  他慢慢走到她身后,修长的手指抚在她的颈间,若有若无地摁在脉搏跳动的地方,似乎在感受着温热,低沉而悦耳:“开张清单,我给你补上。”

  她温温顺顺地笑了笑,怔忡良久:“这就是你说的给我想要的东西?”

  “你还想要什么?”他的指尖触到那颗珍珠,冰凉温润,“说说看,我都会考虑。”

  舒莞捉住了他并不安分的手,她原本坐在床上,反身跪坐起来,双手攀住他的肩膀,紧紧盯着他的薄唇,忽然有些想念他惯常带着薄荷微凉的味道。

  猛地扑了上去,双手拦住他的后颈,几乎把他撞得往后退了一步,他甚至还没站稳,她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霍永宁含着她的唇,低笑了一声:“这么热情吗?”

  声音含糊而暖昧,因为她己经把他拉倒在床上,半骑在他腰间,吻得缠绵而动情。

  霍永宁微微翻身,手肘撑在她的头侧,半压着她的身体,微微带着情欲的喘息,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又辗转一路往下。吻到颈间,她扬起了头,锁骨异常精致而脆弱,他不时改用牙齿轻轻啮噬,她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伸手去解项链。

  霍永宁按住了她的手,柔声说:“我会小心。”

  他是在意自己的感受吗?

  几乎被情欲淹没的时刻,理智上依旧有那么一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