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1 / 1)

股掌之上 李暮夕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乐。这么郑重其事,倒让她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重重地撞了她一下,牛仔裤前端的门襟湿了一片,陷进她柔软的腿根里,把她压得喘气。她的脸红地像熟透的樱桃:

  “喜欢你。”

  “再说一遍。”

  “喜欢你。”

  “你总算说了回实话。”他伸了两根手指,剥开裙摆下的蕾丝内---裤,把那一角绊开到另一边。含苞欲放的花瓣在水泽中盛开,被他的指尖挑开,试探着、顶进一根,然后是第二根,深深浅浅地进去、抽出。

  她夹紧了腿根,甬道晦涩地夹紧她,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酸酸涨涨像要晕过去。

  “一彦……”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他终于进入,在她的深处抽动,低头咬住另一边还没有亲吻过的乳---头,有些发狠地咬住,舔地发红。

  两具雪白的肉---体像扭麻花一样缠绕在一起,身体仿佛回到初生的时候,汲取彼此所需要的养分。

  一彦抱住她,在无数次激烈的贯透后拔出,乳白的液体一直喷到她的小腹上。

  她像着了魔一样,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涂到雪白的胸脯上,热热的,有一种奇怪的气味。

  红扑扑的面颊,真像个熟透的苹果了。

  “现在比刚才还要可爱。”他捏捏她的脸,笑得促狭。

  “哪里可爱了?”

  “我就不说了。”他微微一眨眼。

  清河真觉得这个夜晚非常特别,头顶的星星正对她一闪一闪的眨眼。

  末尾

  清河第一次见到一彦的父母是在三月中旬,白潜看着不苟言笑,显得有些冷淡,禾蓝笑盈盈的,却比较随和。

  一彦在她背后说,“别看他脸色,看多了眼瞎,你呀,当他是大观园里的大狗熊,观赏用的。”

  清河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禾蓝挺喜欢她的,拉着她在一旁话家常。起初有些拘谨,谈着谈着,也熟稔起来。谈起和一彦认识的过程,她多少有点难以启齿。禾蓝看她的脸色,也就不多问了。

  “我不求你娶什么名媛淑女,结婚以后收收性子,别到处闯祸。”没人的时候,白潜这样对一彦说。

  一彦照例是不听他话的,嘴上答应的好好的,私底下还是阳奉阴违,把白潜气得够呛。不过这到底还是件好事,至少以后他不会再粘着禾蓝了。就像小时候那些破事,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清河把这件事告诉宋丽霞,她在电话里把她大骂一顿。清河自动把电话拿远了,最后等她骂够了,只留给她个日期和地点,算是把这事儿给敲定了。

  婚期定在五月,正好是春光明媚、日近初夏的时节,沿途繁花相送。只是,清河想起一彦的年纪,问一涵,“他这样能结婚吗?”

  一涵笑道,“没问题的。”

  她总觉得有种是和未成年少年的感觉,但是看他的行事作风,又打消了这种疑虑。婚礼办得很简单,只宴请了平时几个相熟的好友。这是清河的意思,并不想大张旗鼓的。他们在山脚下划下块地皮,在水边建了个池塘。

  蓝天、白云、清溪,水边荡着的小船儿。

  清河觉得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小时候,姐姐也这样陪我玩。”有一天,她对一彦说道。

  “你还有姐姐?”

  “嗯。”清河笑了笑,伸开手臂躺在床上,“她叫善宁,善良的善,安宁的宁,不过,我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她了。”

  “善宁?”一彦绝对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怎么了?”清河觉得他目光有异。

  一彦摇摇头,“没什么。”他一时半会儿竟想不起来这人在什么地方听过,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记忆力非常惊人,无人能比的。

  “如果有一天能找到姐姐,我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清河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他,似乎带着某种暗示。

  一彦明白过来了,“你这是在使坏。”

  说完,扑到她身上,整只小船差点都翻了。清河大叫,踢打他。一彦捂住她的嘴巴,“再动,真翻了。”

  她果然不动了。

  “香一个。”

  “不要!”

  “为什么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

  ……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番外过段时间再补,开新文去……(づ ̄ 3 ̄)づ

  小番外 一

  雨夜

  快要下雨的天气,晴空里原本的几绺白云也消散了。这样的季节,不见晴朗,反而多了几分阴郁。

  竹楼依山而建,在后山的高地上,从上面望下去可以看见山谷里郁郁的葱色。霎时,雨滴从天而降,淅淅沥沥地飘散。谷中潺潺的溪水流淌地更加欢快,山上的松竹被雨水一浸,饱~满

  地更加葱绿。

  门紧闭着,窗却开着。

  望着下面的雨,清河局促不安地跪坐在竹楼中。半晌,沉稳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传进。她握紧了手,膝盖都有些麻木。

  忽而,窗外的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震地她神经紧绷,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她很害怕,刚才被下人押进来的时候,她就吓坏了。不过,他们把她扔下就走了出去。一彦没有来,这漫长的等待就像行刑前的迟缓,更加难熬。

  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他,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走廊的脚步声更清晰了,她的身体更加僵硬。脚步声在门口停住,过了一会儿,门才从外面打开。一彦跨步进来,阳光似乎更暗了。他的身上还沾了细密的一层雨,手里的伞收拢了在外面抖了抖,然后收到角落里。

  一声轻响,门被关上了。

  清河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一彦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手里捧着个黑色烫金边的盒子,走到她面前,俯下了身子。

  “听说你想走?”他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似乎还有些疑惑地问。

  那只扣住她下巴的手却像烙铁一样,让她不得动弹。那只手慢慢收紧了,然后扣住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一彦抱着她,在她耳边懒懒地笑,一边还摸着她的脸,啧啧了两声,“你出息了,不过,现在才想走,是不是晚了点?”

  “我……我没有想要逃走,只是……碰到了一个熟人,想和他说说话。”

  “熟人,你的熟人还真多?那小子被你迷地七荤八素吧?不过现在,他恐怕站都站不起来了。”

  清河大惊,“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只是我的朋友,没什么别的关系。”

  “瞧你紧张的,我没把他怎么样。就是心理有些不舒坦,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

  “惩罚?什么惩罚?”

  “你的话太多了,看来还很有力气。”他却岔开了话题,盯着她的面颊笑着说。清河被他话里的意思吓了一跳,联系以前的种种,大概能猜到他的意思,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抱起来,扔到了床的最里面。

  他抽下了皮带,直接抓住她的手,把它们绑在床柱上。清河慌乱地瞪着双腿,惊惧地看着他,“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做错了事情,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