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投入,他惩罚性的加重了齿贝的力道,让她几欲无法承受,媚人的呻一吟缓缓从唇边溢出,迎合着他,鄙视着自己。
是个人就有欲望,男人和女人,总是经不住身体狂热的诱一惑,上了床,孤傲的军长,冷艳的指导员,又如何?都一样!
她承认这个狂野炽热的男人让她身体上很快乐,他越疯狂她就越快乐。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那南宫名,你呢?在对一个不爱的女人疯狂倾斜的时候会痛吗?或者,会快乐吗?
“丫头,你很香!”一双黑眸以昧为铐的锁住她,她暗哑低沉的嗓音如同嗜血的情兽,一手紧抵着她的腰,一手钳住她的下巴。
睨着她,被迫高高仰着脖子,被冷汗打湿的头发紧贴在额际,更是诱人。
冷晴感觉整个人飘荡在空茫的世界里,好似凌乱在风中无力的柳絮,疼、痒、涩、麻,太多了,脑子装不下去。
摸着酥软的身子,南宫名不可控的抓住了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很是亲密,垂头沉声问道:“还会恨我吗?”
“不。”冷晴很干脆的一句,很肤浅的讲,他的身体的确是个诱一惑,每一次都会让她冰雪融化,燃烧到灰烬的淋漓尽致,这种不死不休的欢愉,哪个女人不喜欢?
再者,更重要的,没有爱哪来的恨?
这个男人,爱不起来,也恨不起来了。
冷晴全身无骨的瘫靠在南宫名的怀里,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小脑袋一斜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很累,一阵困意,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很嗜睡。
“首长……。”
“叫老公!”南宫名深邃的冷眸一怔,纠正!
“老公,我困了。”冷晴这次好似有些无力反驳,竟口吻淡然的喊出了‘老公’这个称呼,然后往他的胸膛再次头一斜,睡了过去。
南宫名真是哭笑不得。
火苗未消的南宫军长染上欲的黑眸斜睨着她,娇小的身子紧绷着,眼目微闭,好似胭脂着水,娇软染染,南宫名轻笑,这个男人婆倒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冷晴这一觉睡得很是好,好像还做了个梦,一个很美的梦,隐隐的意识中感觉身子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啄弄着,清清凉凉的很舒服,缓缓睁开眼眸,是南宫名拿着药膏一点点的涂在她的伤口上。
他大白天的不去军区在这儿给她上药?倒是让冷晴觉得罪过了。
“首长。”冷晴口吻含滴带娇,可能刚睡醒的关系。
“说。”南宫名干练果决,起身将手里的药膏放到了一边。
“我想尽快去军区报道。”这是真的,冷晴不习惯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一刻也呆不住了。
“都好了?”说罢很自然的南宫名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轻重有度的按在她的伤口处,轻揉慢捏,来回反复着。
“没问题!”冷晴回答的很干脆。
可南宫名瞥见那个伤口眼底却浮现一丝闪烁,这丫头的确骨头硬得很,可总有些不放心。
“还是再等等吧,第二轮特种兵考核还没结束,等晋级名额出来了,你去做他们指导员。”南宫名口气凉凉的,在下着命令。
听完这话冷晴一愣,先别说能通过第二轮考核的特种兵有多厉害,就单说她这初来乍到,就一跃成为王牌军指导员这一条就不能服众,她可不想凭着‘军长夫人’四个字就一步登天,她自认还没那个本事。
“觉得我在滥用私权?”冷晴还什么都没有说,他的身子再次的压下,大掌搂过她的腰,那眸子深邃的紧,口吻更是带着一种反讽的基调。
说真的,冷晴是这么想的。
南宫名一个哼笑,惯有的霸道蛮横表情,随即他眉头微挑,黑幽的眸色一沉,浮现出深沉难懂的色彩,只感觉腰再次被他捏紧了:“我看上的女人不会错,证明给我看,南宫太太!”
冷晴不矫情不做作,不骄傲也不自卑,既然命中注定要她做了这个军长夫人,那么她就必须拿出能让所有人折服的本领,她冷晴从来不是个花瓶,她表情一怔,顿时充斥着热血和自信:“是,首长!”
“在军区叫首长,在这儿叫,老公!”南宫名脸色一沉,真是个不长记性的丫头,刚才还表现的挺好,这会儿又把他打回原形了。
一瞬间,四目相对。
冷晴不明白,不过一个称呼在他那儿就那么重要吗?如果她告诉他,她同样不喜欢“丫头”这个称呼他会改吗?
冷晴再次的沉默,可是……
可是她半敞的衣服里的胸前的沟壑,南宫名用他的身高优势看得一清二楚,很邪恶的讲,这个男人婆胸挺大的。
水骨嫩、玉峰隆、如火燎、勾人魂
花火四溅、暗火燎原、从下腹缓步上升,这感觉—-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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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男主南宫澈+白痴女主任小忍=《杀神妈咪,我罩你》本文的第一部【已完结】
章节009:我要的,你给不起!
命运的神奇之处,除了它的不可预知,还在于很多看似无意的偶然,其实是有意的巧合,有些东西冥冥之中都是上天安排的,不可抗拒。
就像眼前这个女人,没有绵柔的淡香,没有狂浪的激情,淡漠、苦涩,且又乏味,这还不算,让南宫名恼火的是两人做一爱之后她表现出来的无所谓,更恼火她在所有女人都不能抵挡的这份魅力面前,说不稀罕!
可人好像都这样,越得不到就越想要,越得不到就越是最好,哪怕这个小女人是一杯毫不含糖且又加了盐的咖啡,南宫名还是愿意继续品下去。
等待报道的这几天,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偶尔他闲暇便会开着车带她到军区,到附近的地方走走,熟悉下环境,对适应能力极强的冷晴来说,用不了多长时间。
后来的几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好像很忙的样子,她便每天在家做饭收拾,很‘正常’的夫妻生活。
很诡异的是,不管多晚他总会回来,而且两人每晚都滚着一个热被窝,保持的比世界上任何一对恋人都要紧的睡觉姿势,很习惯的,只有他回来她才能入睡。
且,在每晚睡觉之前他总会将手轻按在她的腹部,给她轻揉着愈合时偶尔会发痒的伤口,这好像已经成了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很和谐、很有爱、很令人羡慕。
但---幸不幸福,这个只有自己知道!
清风里,一缕轻柔的月光被吹落窗台,素色淡雅的窗帘匍匐在窗前摇曳轻颤,或明或暗的星星点缀着茫茫的夜空,几许寂寞,又几许婆娑。
夜,又是一个撩人的夜。
这天南宫名回来的格外早,却带着他平日里没有的疲惫。
一进门,重重的扯了扯他军装的衣领,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