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舞台,只有拥有出色天赋的人才能走到最后。
贝尼克就是这种人。
他对战斗敏锐的嗅觉能他的破坏力成倍的升上,他突然猛的将手中的木棍抽向了对方,那人似乎早就知道了有这么一招,立刻用匕首的人口咬住一部分木棍,他还没有来及进一步作出动作,贝尼克脚尖早已深深的插入到泥土中。他腰腹部的肌肉与大腿的肌肉猛的收缩,向前用力一踢。天气极度炎热下的泥土表层早就沙化,瞬间一股沙子就射向了跟踪者的面门。
那人心中一惊,连忙后撤的同时双手交叉挡住了面门,紧闭着眼睛,生怕眼睛被沙子所迷。
就在这一刻,贝尼克将手中的木棍丢了过去,旋转着带着风压的木棍狠狠的撞在了跟踪者的手臂上,他此时闭着眼睛,沙子也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看不见身前的情况,只以为是贝尼克一棍子轮过来,他凭借着猜测挥动着手中的匕首,导致中门大开。
当脸上的沙子落下的瞬间,他睁开了眼睛。
只看见贝尼克已经高高的跃起,两条小腿卷缩起来,膝盖朝着他狠狠的压了下来。
轰的一声,跟踪者被贝尼克骑在了身上,身体的重量以及落下的速度所带来的冲撞力让跟踪者眼前一黑,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杀了他!”,戒灵疯狂的咆哮起来,有一种神经质的病态,“快,杀了他!”
贝尼克一犹豫,最终还是没有听从戒灵的话。他伸手拾起掉落在一边的木棍,眼中闪烁过一阵压抑着的狂躁,抡圆了木棍敲打在跟踪者的脑袋上。猛烈的撞击让已经受伤的跟踪者眼前一黑,脑子一阵晕眩,一股恶心想吐的欲望升腾起来。他干呕了一声之后浑身酥软的倒在了地上。
用最简单的话来说,这就是重度脑震荡。
贝尼克瞥了一眼跟踪者,背起包裹快速的朝着远处跑去。
“为什么不杀了他?”,戒灵质问道,“你在给自己留下大麻烦,他还没有死,可以为别人指路,如果还有追兵的话,你不一定能跑掉。”
贝尼克抿了抿嘴,“他并不想杀我,所以我也不会杀他。”
“幼稚!”
“愚蠢!”
“妇人之仁!”
“你会害死你自己的,也会害死我!”,戒灵咆哮着,却难以撼动贝尼克内心中最后一丝坚持。
第二〇六章 我突然发现不用起章节名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至少不需要头疼
“为什么不杀了他!”,戒灵癫狂的咆哮起来,他觉得自己是不是选错了人选,贝尼克这个罗刹鬼居然不下杀手,这让戒灵快要被逼疯了。一路上已经遇到了四波伏杀,可他总是手下留情,将这些刺客打晕了事,或是把他们绑在某处,从不下狠手。此时戒灵传出的精神波动剧烈的起伏着,完全可以想象此时他是多么的狂躁和恼怒,“如果你一直这样,总有一次你会失手,然后被杀掉!那些上位者永远都不像他们所表现出的那样可以让人接受的美好,每个上位者都是踩着无数人的尸骨才攀登上巅峰的,你这小子难道还不明白吗?”
接连的伏击让贝尼克显得十分狼狈,包裹也丢了,好在他从那些人身上找到不少钱,包裹丢了也无所谓。短短十数天,他的战气已经攀升到三级,戒灵教给他的练气术也略有所成。两者爆发出一加一大于二的威力,也让他连续的度过了难关。虽然狼狈,可他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沮丧,一脸的坚毅,充满了自信的光辉。
是的,十多天时间里战气突飞猛进,这变化让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自信。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坚持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成为真正的封号剑师,说不定还有可能突破剑师成为大剑师,甚至是问鼎剑圣。在他心中有一丝微弱的火苗倔强的燃烧着,剑圣对他而言已经不再是梦想,而是确确实实极有可能触碰得到的东西。
他也把自己的梦想推进了一层,那就是剑师这个职业的顶级――切割者。
“你放心吧,我不会被抓住的,而且我没有杀死哪怕任何一个人,即使被抓住,我相信以城主大人的胸怀,也不会害我。”,一个人越是自信,也就越是独立,虽然时间不长,可他已经隐隐觉察得到这戒指对雷恩的恐惧。一个人在畏惧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要么痛骂对方已彰显自己无畏的勇气,要么仓皇的不战而逃。
戒灵在害怕,这让贝尼克心头对戒灵所说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一个活了数千年的幽灵,居然会害怕一个活着的人?别开玩笑啦,骑士小说中这一类幽灵每一个莫不是拥有着极为强大的能力,怎么可能会害怕一个人类?而且戒灵不断要求他大开杀戒的做法,也让贝尼克对戒灵变得不信任以及质疑起来。这是一个什么“正道”应该做的事情么?
正道不应该都是光明的、温暖的、正义的吗?他们不是像牧师那样胸怀济世之心吗?为什么这个戒灵的杀性这么重呢?
贝尼克对人世间复杂的人性懂得并不多,还没有上过久的学,更谈不上有多深的知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小男孩,一个遭受到了耻辱和变故的小男孩,有着一颗普通人的心,普通的却有着大多数人都拥有的正常的三观。
所以他不会动手杀人,杀人是不好的,如果要杀人,只有对方要杀自己的情况下才能动手。从这一次次伏击来看,对方的目的是抓住他,而不是杀死他,这让他对自己最初的冲动也有了一丝懊恼。为什么不尝试着信任一下城主大人呢?如果是城主大人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现在的贝尼克并不是把这一场逃亡看作是生死之间的游戏,而是一种锻炼。他没有做错什么,也不应该承受什么。
官道上开始频繁的出现人迹,还有一支商队正在缓缓前行,这一切都说明在不远处,应该有一座城市。贝尼克从出生以来没有离开过奥尔特伦堡,对于他而言他的世界只有奥尔特伦堡那么大。在没有进入学院学习之前,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工作完之后去酒馆坐着,听那些南来北往的客人们一通胡吹。在他们的口中,外面的世界一点一点的展现在贝尼克的眼前,再加上一点点属于自己的幻想,让贝尼克对外面充满了向往。
“先生,您好,请问前面是什么城?”,贝尼克拍打干净身上的灰尘,腰间挎着一柄搜刮来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