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的。温远刚要夸她,小朋友就指着小碗:“肉肉。”
完全没听明白她的意思,温远囧了一下,看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睛,又夹了一块儿送到她嘴里。小朋友眯眼笑了,温远也忍俊不禁地揉她的小肚子,“小馋猫,我们家温芽芽是小馋猫。”
小朋友也感觉到了不好意思,害羞地往温远怀里躲,一抬头看见了温行之,忙叫:“爸爸!”
温远这才看见了晚归的温先生,临近年底了,温行之也忙得紧,前两天都是睡着了这人才回来,今天能在这个点儿看见这人,温远还觉得稀奇了呢。她看他一眼,鼓鼓嘴没说话。而温小芽则搂着妈妈的脖子,对着爸爸傻笑。
温行之走到两人面前,眯眼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对温远说道:“我带了炸鸡回来,你跟老太太先吃,小芽我来看着。”
“谁要你看,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积极。”温远斜他一眼,对芽芽小朋友说,“宝贝儿,亲爸爸一口!”
芽芽小朋友咧嘴一笑,嘟起了小嘴巴就要去亲爸爸。温行之眯眼看着小家伙满嘴的油,再一看孩子妈那一脸小得意的表情就明白了,他微哂着照着某人的屁股来了一下,趁她喊疼的时候把小朋友抱了过来。对着小朋友嘟起的小嘴巴,于是温行之温先生就非常坦然淡定的让这小家伙把他的脸当了——餐巾纸。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得了一完结就不想写番外的病,肿么办TTA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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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番
婚礼是在B市办的,农历二月初,新年后的两三周。
酒店是温老爷子选的,是有钱都不一样排得上号的一家,也得亏温家不缺这有钱有权有资历的人。寄出去的请柬不算多,这是温行之和温老爷子达成一致后的意思。爷俩性子太像了,这么做并不是怕知道的人多有非议,只是觉得八百年不见一回的人请过来那才叫滑稽。婚礼的主持也是老爷子出面请的,总之是风光无限。
婚礼结束一周多,温远和温行之才启程回的T市。
今年春节来得早,所以回到T市的时候天气尚未转暖,连接几场大雪下的温远简直都不想出屋。每日上班都是温行之顺道送她,下班再一起回来,中午若是他不来接,她指定就叫外卖了。懒的如温先生此等人都要叹服了。
其实温远心里是有气的。
毕竟她年纪不大,脑子里小女生情怀还是有的,婚礼结束期待一场浪漫的蜜月不过分吧?偏偏某人这一年的工作日程在这个时候就排开了,接连许多会和项目都需要他这个总监来主持,一时腾不出来时间,便只好延期。温远嘴上没说什么,心里面也知道不该抱怨啥,可架不住关心她的人太多。
公司财务科里女人最多,温远并不是跟科室里所有的人都处得来。有些人面上关心她,背地里还是要说:嫁个有钱人有什么好,有钱人娶的都是太太,那是给外人听的称呼,可不是放家里疼的老婆。
这些话温远在外听听就算了,回到家里从不会学舌给温行之听,就是心里偶尔会犯一犯嘀咕。
这两天整个华北地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降雪。
易水道的房子铺的是地暖,整栋大楼还配备着中央空调,甭管外面冷成什么样,屋里永远是温暖如春。温远穿着一套珊瑚绒的睡衣,腰间搭着一条薄被睡得正香。她不可像某人那么工作狂,大周末还得上班。
温行之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时候又回到主卧看了她一眼,正好瞧见这姑娘横斜着的睡姿。挑了挑眉,他走过去握紧她的小腰把她姿势调正,又将被子拉了拉盖住她的肚皮。
温远被他弄醒了,没好气地哼一声又翻过身继续睡。
温行之不跟她计较,只嘱咐道:“不要太贪睡,等会儿就起来。”
温远敷衍地哼唧一声,算是答应。可她忘了温行之总有办法治她的懒,她这边还没睡死呢,那人一把抓住她的大腿根就要往里探。温远火烧尾巴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低头一爪拍开他的手才想起来自己是穿了睡裤的。睡意全无,温远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你讨厌。”
声音哑哑地粘着人。
温行之的眼神不着痕迹了深邃了几分,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说的话都记住了?”
她撒娇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服了软。
送走了温先生,温远翻个身又开始睡回笼觉。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中午,没办法,谁让她昨晚被某个不知克制的人折腾到很晚。热了粥吃了顿凑活的午饭,温远刚窝进沙发里,一旁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温行之打过来的,说是下午开会要用到的一个文件落在了家里,让她拿好了下楼等他,他马上就到了。
温远鼓鼓嘴,找到他要的文件批上一件厚外套就下楼了。那人已经到了,刚下得车来,看见她这身衣着,首先就是皱眉。
“衣服怎么穿的这么少?”
她最不喜看他皱眉了,嘴一撇,说:“你怎么不自己上来拿?”
“若不使唤你一下,今儿这一天你怕是都要窝家里了。” 紧了紧她外套的扣子,他说,“上车罢。”
“干嘛去?”温远睁大眼睛看了看自己,不是要出门的打扮啊。
“吃午饭。”温行之看了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特意地补充道,“是家新开的馆子,从B市请过来的师傅。之前带你吃过他做的菜,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