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1 / 1)

你我二婚时 十三春夏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她不想让项琛知晓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那样的耻辱她只想吞入心底,并且会铭记一辈子。

听到她颤抖的声音,项琛不敢往前一步,只是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两人在走出这片区域后他才小心的开口:“陆慈……我带你回去。”

他说完,快速的将自己的车开到陆慈的身边,将后座的门打开目送着她坐进去才启动车子。

一路上,陆慈都在竭力的说服自己,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努力将心底所有的恼怒还有羞愧都压下去,但是那些情绪生生不息的在心底肆意疯长,她咬紧下唇,一到公寓的门口就匆忙的下车到家的门口,这才发现自己的钥匙还在包里,包在匆忙之中没有带出来,一想到这里,她攥紧手心又气又恼的撞上自家的门。

跟在后面的项琛连忙伸手过去放在门的面前,陆慈的额头就如上次在公交车那样撞入了他的手心,明显不一样的触感让她猛然抬起头。

“不介意的话先去我楼上坐坐,这是钥匙,我下午还有事情,就先走了。”项琛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放到她的手心里,然后转身走向了电梯口,他脸色一沉,虽然不知道陆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能够肯定的是与那一家户主肯定有关。

就在他准备重返那地的时候,公司的一趟电话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合宜?”电话那头言简意赅的说出了事情,上次合宜的项目出了一点问题,问题可大可小不容忽视,他只好先放下手中的事情去公司一趟。

陆慈独自的站在项琛家的门口,盯着手里的钥匙始终没有进去,沉默的盯着天花板上的一个点陷入了思绪,一直到下午,她才从早上的事情中逐渐的缓过神来,坚定了要换户主的信念。

只见她眸色蓦地一沉。

合宜那边才刚刚完工不久,就出现了漏缝的现象,所以那边有人过来反应了实情,温启年和项琛也是当面与那边的说清,关于工程方面的问题一定会如期处理,这一来二去的商讨应酬,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了。

他照样的盯着手机发呆,心里默念着陆慈的心如果狠起来比自己狠多了,眼看两天没有半分联系,因为各自的项目在公司都未能见着面,她都没有一点联系给自己。

想到这里,他颇为不满的想要拿起电话打给陆慈,岂料这个时候项莺的电话正好打进来,他看了一眼屏幕,滑下了接听键……

正文 Chapter 18(中)

今天她拜托陶冶将朗朗直接送到了陆母的家里,而她就一直站在楼道口,等到天彻底的黑下来,她才咬牙在各种的权衡之中走出楼道。

她想,不管这一次被同事背后说闲话还是彻底的丢掉工作,这个项目她是坚决不会再做下去的。一想到蒋理那张面孔,她就觉得胸口一窒,就无法呼吸似的。

在尔本工作的这段期间,她真的很累。

下定决心的陆慈连电话都没有打,径直的往温启年的公寓里走去,等她走到熟悉的大门前时,惊觉门没有上锁,她轻轻一推,门就被推开了。

而此时,里面却传来了项莺带着痛楚的声音。她身子一紧,立马侧过身将敞开的大门稍稍的关了一些,双脚在此时却怎么都挪不开脚步。

透过那扇门的缝隙,她听到了里面两人的交流,当项莺吼出那一句话的时候,她全身冰凉一片,双眼都不自觉的变得莹润一片。

就在陆慈来之前的一个小时里,温启年接到了项莺的电话,但是对方却并不是项莺,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按照她所说的地址,他开车赶到了江边。见到了喝的醉醺醺的项莺趴在小吃店外面的桌子上。

而打他电话的正是小吃店的老板娘,在见到温启年来了之后,老板娘才不满的说了几句:“这姑娘来了好大一会,一个人干了那么多酒,醉成那样子我看她身边都没有熟人,于是就通过她的电话叫了你。”

温启年付了酒菜钱之后与老板娘道谢了一阵才走到项莺的桌子旁,看到已经不省人事的她,他静默了几秒,随后才从椅子上起身将她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往车里走去。

项莺醉眼微醺的抬起头看了看他几眼,见到是温启年之后才安心的将自己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也没有多说一句话的任由他将自己带到车里。

这是温启年第一次见到项莺独自喝那么多酒,在他的印象里,项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严谨非常有原则的女人,冷静又不失理智,任何事情在她面前都能够很好的处理,她在过去也从来没有像最近这样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这么多面,到现在温启年才惊觉,这样的项莺,或许才是真正的她。

首次见到项莺这样,他心里也是颇为担心。本来想直接送她到她的公寓,不过想着晚上没人照顾,就直接带到了自己的公寓里,在路上的时候顺便在一家小餐馆里买了醒酒汤。

项莺在沙发上躺了一会,也再他的照顾下喝了醒酒汤。她虽然喝了很多的酒,但还是没有醉到无意识的状态,她知道自己来到了温启年的家中,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见她睁开了眼睛端起旁边的杯子喝水,温启年不禁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闻言的项莺眉眼微动,只是摇摇头。

她的脸色尤其的不好,温启年看到后心里也不禁隐隐的升起一股担忧,于是不甘心的再次的问道:“若是有任何困难的事,说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项莺就猛地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双眼中流露出的情感顷刻间就似乎要将他淹没,她眼底积蓄已久的泪水也在这一刻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她双手微微的颤抖着,有些慌乱的低下眼睛,不言一语。

温启年心中忽的一动,项莺这样默默的样子像极了陆慈,那个什么事情都会往自己肚子里吞咽的女人。

他说到一半的话因项莺的低眉而再次的吞咽下去,犹豫了一会才缓缓的伸出手,挪动到了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安抚她。

克制已久的项莺心中波涛汹涌,对于温启年好不容易给自己的一点温存,她招架不住,情绪顷刻间就崩溃。只见她忽的按住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双手,双目莹润的看向他,随后微微张了张口:“不要推开我。”

即使她知道现在的温启年只有陆慈,即使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