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1)

妄想 秦殊然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29天前

因为谢阿姨让他陪的吧。”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反正,你们的事我管不了了,你今天想干吗,在我这疗情伤?”梁川打了个哈欠,实习期就是累。

  “没情伤,就在你这住一晚。”

  梁川无奈极了,可她还是个很厚道的人,“行,要不要给你家打个电话?”

  “不用。”

  “你确定?”

  骆依想了想,刚要打电话,手机就响了,她看了看号,是傅彦,“我妈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不回家不是正合你意吗?”骆依没好气地说。

  傅彦压了压心头的怒火,明知道她那脾气,可是他今天还是……

  “小依……”

  “我……梁川有事,嗯,她和男朋友分手了,所以我得陪她,就这样再见。”骆依编了一个谎言,直接把电话挂了。坐在一旁的梁川差点石化,“什么叫我分手了,我还没男朋友呢!你这么说我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

  “你不是说好朋友能两肋插刀吗?”

  “你这是随手就插好朋友两刀好吗!”梁川愤怒地喊。

  骆依淡然地打开梁川的电脑,刚想查关于傅彦的病的时候,却突然今天网上的头条居然是——“凌弦豪门梦碎,独疗情伤不知所踪”。

  报道极尽能事的将邵成和凌弦的感情之路描述成一个唯美的童话,最后又放出了一张凌弦在机场与人对峙的照片,最后再点了一笔说——“笔者据照片猜测,图中另一人为邵成先生的现任女友。看来这一场豪门宫斗,凌弦是一败涂地。”

  看着骆依呆呆地坐在电脑前,梁川凑过来看了眼,看着那张照片,她突然叫了起来:“这个人……这个人……”

  骆依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说:“对,就是我……”

  “你不会真和……”

  “你这是好朋友该说的话吗?”骆依暼了她一眼。

  梁川看着电脑上的报道,突然说:“你看这段,据悉,当天该女子独自在机场扬言若凌弦不离开邵成先生,必定让凌弦在时尚圈无立足之地。”

  “你……”梁川看了看骆依,不免大笑了起来,“你真能扬言让谁谁谁怎么样的话,当初还能被傅彦逼得出国,噗。”

  骆依瞪了她一眼,再翻了翻却发现,所有的报道都说机场除了凌弦和助理宁心心外,只有她一个人出现。

  “那天,明明除了我和凌弦还有她的助理外,还有傅彦。”

  ☆、Chapter 06(2)

  02

  “切,你是主角,傅彦算什么,配角都算不上一个,娱记哪有心情去拍他。”梁川随口说了句,可转念一想,又说,“不对啊,FY的傅彦啊,又帅又多金,啧啧,如果要YY,我也YY他和凌弦啊,谁看得上你啊。”梁川说这话的时候还在骆依脸上打量了下。

  骆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想说我长得不好就不好呗,至于出口损我么。”

  “我哪是损你啊。”梁川看看骆依的照片,再看看凌弦的照片,“骆依,我怎么觉得……”

  “觉得什么?”骆依反问。

  梁川看了看照片,挠了挠头说:“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你错觉多了去了,上次还是你说我跟凌弦长得像呢,要长得像,你还能拿她来损我,你也够行的。”

  梁川看看骆依,再看看照片中的凌弦,“你别说,你某个角度看上去跟凌弦还真有点像。”

  “谢谢哦,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我能跟凌弦一样红?”

  “你,做梦去吧。”

  骆依笑笑,关了正要关笔记门,门突然被敲响了,她忙推了推梁川,“你小情人来了,快去开门。”

  梁川被她推着说:“滚,哪来小情人,我单身大龄青年,有也是男朋友好吗?”

  “行啊,男朋友,去开门。”

  骆依觉得自己还没到本命年呢,就已经开始流年不利了。人生第二次进警局,果然出门的时候已经熟门熟路了。

  “傅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年轻的律师看了眼身旁,傅彦一脸冷峻,看样子心情不怎么样。

  傅彦点了点头,随后走到车边,见骆依没有跟上来,转过头说:“上车。”

  骆依其实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深吸了一口气冲到他面前说:“傅彦,我知道不管哪个你都讨厌我,你讨厌我就算了,能不害我吗?”

  “你什么意思?”傅彦有些茫然。

  骆依无奈极了,看了他一眼,“那天在机场,明明除了凌弦和宁心心之外,还有你。可你凭什么说你根本没有去过机场!好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当时我跟她们有过接触,而所谓的录音就成了我的动机。看,多可笑,我都不知道有一天我被冤枉得没办法回击。”

  傅彦目光有些闪烁,他心里当然清楚怎么回事,“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好了,现在,回家。”

  骆依抬眼看了他一下,冷冷地说:“傅彦,我知道你有病,我不怪你。再见。”说完,转身就走。

  “小依。”傅彦拉住她的手,“现在这么晚了,你一个人……”

  “这些年我一个人也这样过来了,不是吗?”骆依冷冷地扫过他的脸,看到他脸上有明显的无奈,“傅七少,你这样拉着一个你讨厌的人的手,你心里舒服吗?”

  “骆依!你非要激怒我吗?”

  “对。”骆依笑了笑,冷冷地说,“我就只想告诉你,不喜欢我就放开我。”

  傅彦握着她的手半点没有松开,骆依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傅彦!”

  “小依,跟我回家。”傅彦沉着脸,拉开车门硬把她塞了进去。

  “傅彦,我不回家!”骆依还要挣扎,傅彦却没有理会她,关上车门,自己上了车对着司机说:“开车。”

  “傅彦,你非逼我跳车吗?”骆依瞪着他。

  傅彦心头一惊,伸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眸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骆依又捶又打,力量悬殊,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傅彦!”

  “小依,你不过是被冤枉一次,你又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我被冤枉过多少次?”忍着手上的疼,傅彦淡淡地开口。

  “你……”骆依突然有些懂了,他这样的病让人误会了却没任何办法解释。

  “以前,我被误会了总会想沉沉地睡过去就好了。”

  骆依抬头看着他,他的神情冷淡的让人心疼,她并没有想过他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傅彦……”

  “我说过,我不需要人同情。”他每一样都做得最好,用坚硬地壳把自己包裹起来。

  小时候,爸爸和妈妈吵架,居然连他在厨房都不知道,厨房着了火,却没有人来救他。看着火一寸一寸地烧到他面前,他害怕极了,拼命地喊,拼命地叫,却没有一个人来救他。

  后来住在医院里,照顾他的人永远是阿姨,爸爸和妈妈永远不在他身边。

  没有人关心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再后来,爸爸要离开,妈妈就这样随意地把他交给了爸爸,仿佛他不是妈妈的亲生孩子。可是,当他看到妈妈把骆依带进门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妈妈根本不是不爱小孩子,而是不喜欢他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