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 / 1)

心甘,情愿 麦麦狼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话要说:  好吧,具体情况就算是清楚了,

  明日起,就都是她俩的戏了,尽请期待。

  ╭(╯3╰)╮

☆、粉饰太平

  羽柔昏昏沉沉已经好多天了,难得清醒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这样不行,可没办法,她就是醒不过来。

  每天唯一的精神就是惦记着不要忘了跟那边的皓然通电话,眼睛都睁不开了,嘴里还不忘问,什么时间了,他来过电话没有。

  有来过,她就强撑精神打过去,没有来过,就算着时间打,这就是她一天精神最好的时刻。

  羽柔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惨,所以非必要她不敢跟他视频,可对方显然也没提这方面的要求,她模模糊糊的也清楚了,估计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有时候疼痛难忍时也琢磨过,也许他们就到这里了,一起下黄泉相会去,这样也不错。

  日子一天天过,他始终没回来,羽柔被妈妈他们带出医院,找了一个青山绿水之地疗养。

  这对她没什么效果,只是从白墙转变了个风格,让吹在身上的风,更惬意了些而已。没有那个人在身边,在哪都一样。

  她现在彻底成了废物,行动也开始不方便,每天被人搬进搬出,感觉到身边有人来来往往,小声哭泣也是免不了灌耳而入,可她就是懒怠搭理,她就是整日整夜的累,睁睁眼也成了负担,只是脑子里到是依旧在转圜着一个人的身影,若是这也消失了,那么她也算是没了吧。

  忽有一日,有个隐约熟悉的味道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她有些记得,又也些记不得,多日沉睡,弄坏了她的五官,连嗅觉记忆也跟着出了错。

  不过多日不再起伏的心弦到是无来由颤动了一下,他是谁呢?

  脸上有水滴下落,沾到她的脸颊上,好生难受,还有干燥温润在下一刻侵袭她的额头,麻麻痒痒的,这感觉有些陌生。

  紧跟着鼻翼,两腮,还有唇皆被触及,最后落在手腕之上,跟着湿润全在手上汇集,只是那抓握着她的手的肌肤怎么也透着冰冷。

  “柔柔,睡好了没?睁眼看看我好不好。”有人在她的耳边呓语,声音清澈入耳,难得中听。

  羽柔枯竭的记忆开始泛滥,怎么觉得这就是她经久等待着的人,可具体是谁,又一时拼凑不起来,好难过啊,为什么连他,她都记不起来了。

  “没事,没事,你想睡就睡,我就在你旁边,哪里也不走了。”有人说着话,把她紧紧的拥在了怀里,那股味道更加熟悉,怀抱温暖且分外契合,她的身体自由意识的往他最舒适的位子上钻,可就是挪不动,着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那人显然是极熟她的,轻轻一摆弄,就让她完全契合进他的身体,头枕着他的胸口处,一下下正好听到他的有力心跳声,而那一阵阵沁凉的松香味,不受阻碍的全部侵入鼻翼之内,忍得她呼吸莫名急促。

  发顶也受到了人妥善的照顾,温柔抚触,从头顶到颈部,轻柔细捏,舒服的直让人叹气。

  “宝贝,”又一记轻吻落在额间,那人用快化去了的爱意缠绵柔软了声调,“我爱你,你知道的,无论你怎么样我都爱你,你想怎样都可以,我都依你。”

  “乖,睡吧,陪我再睡一觉,一觉睡醒,你要睁眼看看我…..我真的想你了。”

  羽柔是真的睡着了,若是过往算是昏沉,这会确实是黑甜乡般的睡眠,不再折磨自己,不用勉强自己费神记挂那个人。

  她在他的怀里醒来,阳光刚好照进来一线,细细的洒在人的身上,浅淡光晕柔软了眉眼。

  “你瘦的好厉害。”羽柔在他的全神注目下,说出的话浅白质朴。

  他确实瘦的好厉害,抱着她的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健壮,反而咯着慌,下巴铮铮,两颊深凹,凤眸睁圆,大的吓人。

  “没事,补补就回来了。”景皓然回答的也直白。

  羽柔哦的一声,就低头仔细查看他的身体,想瞧瞧是不是能找出伤处来。

  景皓然把她往上拉了拉,用唇细细的点了她的,粲然一笑道,“看什么,身体还是坚实的很,晚上再让你看。”

  “还是算了吧,”羽柔幽幽开口,“我的也不好看了。”

  景皓然一愣,环着她后背的手往下轻抚,穿着一身棉质睡衣裤的她,摸下去空空荡荡,手臂量一下腰围,似乎一手就能怀抱住整个,大腿根处更是细瘦的连压她一下都怕折断的诡异,当下心口闷的发堵,在她的头顶慢慢吐出一口浊气,尽量控制着声线道,“没事,咱们一起养,总是会养回来的。”

  “可我的…..养不回来了。”关键词被羽柔刻意模糊掉,说出口后,她终是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她以他为天,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总想亲口告诉他,不想瞒也不想骗,脑子根本不用思索就抖搂了出来。

  景皓然几乎用所有的力气紧紧抱住了她,稍纵即逝,随后上下揉搓着她的身体,嘴巴是张了又张,就是说不出粉饰太平的话来。

  “我,我对不起你。”结果,羽柔又说出了这番震碎人心的话来。

  “你是想让我难受死吗?”沉默半晌,呼吸越发粗重的景皓然咬牙切齿的回答,脸色也从来没有过的阴郁,“你对不起我,你怎么对不起我了,你…..我都害你成这样了,你还对不起我!你让我怎么办柔柔,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恨不得把自己给活活给掐死了,柔柔,你别这样,我真受不了,你为什么不怪我,还说那种话,你让我怎么办,啊,怎么办。”

  一个大男人,抱着个消瘦苍白的女人,终于不管不顾的哭出了声,仿佛刚才的那些清风细雨都是错觉,如今才是真实展露的一切。

  羽柔傻傻的抬头看着他,眼泪从他的脸上持续滑落,男人为此悲痛的脸色从来没有的难看。

  看着他哭,本应劝慰的她一句话没说出来,她为了这事伤心的太多了,若是有人能陪他一起也是应该。

  如今才是两人应该展露的全部真实,男人拥着挚爱的女人陷入悲泣,女人木然的哀伤着他们的失去。此番失去,并不单单意味着一时,也许是永久,这事他们不是不明白,不可能不为此伤感。

  羽柔昏迷三天,严志华表示不太乐观,书华和羽柔妈已知此事不能再随了她,这才急急通知了伤病未愈不能回家的景皓然。

  病榻之上的他,本就在为断了三天通讯的她忧心忡忡,接到消息,二话不说就安排人回国,当地医生满脸不赞同,耐何病人坚决,才不得不放行。

  一个昏沉,一个不良于行的人终于在S市某个风景区碰了面,苦命鸳鸯,本还想做出无事的平淡模样,到底是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