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顺眼了,看他脸色苍白的模样,越发的心疼,当下就道,“走,去你房间。”
“什么!”
“外面这么晚了,风一吹,冷热一夹,小心给他感冒了。”
这话说的,暑气估计地上还没消呢,冷热从何而来啊,不过羽柔涨红着脸压根不想反对,于是两人合力就把景皓然搬到了羽柔的床上。
“行了,你把他衣服脱脱,擦把脸,晚上估计要起夜,你在地上打个地铺吧。”
“脱,脱衣服。”羽柔束手束脚看着她妈。
羽柔妈不管她,径自从柜子里取出席子铺盖,回头看她还呆如木鸡样,不满道,“都要成家立业的人了,怎么还这副样子,脱衣服都不会?还要我教你。”
“不,不……我当然能行。”羽柔连连摆手,眼睛不敢再正视她妈,人家快害羞死了好吗,这晚上下来,进展也太快了吧。
“那成,给他擦洗一下,我去看看刘姨把醒酒汤准备好了没有,呆会叫醒他,让他喝。”
此时,勤快的羽柔妈已经麻溜的把羽柔的地铺给打好了,推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徒留羽柔站在地上拼命搓手,忽然有一种被她妈直接卖了的错乱感。
躺在床上的景皓然难受的翻了个身,羽柔的床有1.5*2.0睡她一个人再合适不过,被他一躺,怎么看都有些紧巴,长腿一伸就挂在了床外。
羽柔跑过去,把他的袜子脱下,手伸向皮带扣的时候,老天啊,都抖出频率来了,要死,这皮带扣是什么原理啊,怎么这么难搞,弄到最后,她整个人已经坐到了他身上,低着头鼻尖都已经凑到了腹部,跟这个该死的小东西战斗不止。
“哇,这怎么弄啊,皓然,皓然,你自己解,快点啦。”败下阵来的羽柔抓着他的使劲摇,见他没醒过来,又去捂他胸口。
景皓然从醉生梦死中睁开条眼缝,可能自己也觉得穿着衣服不舒服,一个翻身把羽柔顶到了旁边,三两下功夫,连衬衫带长裤都给扯了下来,全身只剩下条黑色内裤,疲惫至极的紧重重躺倒到床上,长手一捞就把羽柔困进怀里,然后就真正的晕死过去。
“啊,皓然,皓然…….天,好重啊。”羽柔被大山压顶,根本就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探出个小脑瓜吞吐了好几口气,双手拼命的想把自己给撑出去,要死勒,她妈马上就要来了,这幅样子,她快没脸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麦麦:你这丈母娘真是没话讲。
大景:那也要看是谁看上的姑娘的妈,能差的了。
麦麦:那你丈人呢?
大景:......我先开瓶酒练练去!
☆、准备出发
“柔柔,快开门。”羽柔妈在门口喊。
“啊,妈,等一下。”羽柔拼命挣扎,什么手段都使上了,才移开对方一条大腿。
“搞什么,我手上东西多,快点啊。”
“来了……唔,来了……砰……”
“干什么呢,照顾个人都不会。”羽柔妈在门口听着动静嘀咕。
门开,羽柔挨着站在门边,发丝左突右翘,衣服凌乱不堪,羽柔端着盘子从她的头顶往屋里看去,见景皓然安安稳稳的睡在空调被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干什么呢,这是。”
“没,没…..”羽柔讪笑的都不敢看她妈的眼睛。
“行了,拿去吧,红色杯子里的是醒酒汤,趁热给他喝了,这壶茶放到柜子上去,晚上他估计得起夜要水,你注意着点,他喝的不老少,也不像是你爸那种常喝酒的,要是有什么不对,记得叫人。”羽柔妈谆谆嘱咐着话。
羽柔伸手接过托盘,连连点头。
“那行,你爸喝过酒,转头就能发酒疯,我过去了。”
“哦,哦,快去吧妈。”羽柔自然记得她爸喝醉酒是什么样,有一回好好睡着的人,突然就滚落在了楼梯口,幸亏身体结实,一点皮都没伤着,问问他,既然是发现羽柔妈不在身边,下来找人的。
“慧芳,慧芳,慧……芳。”隔壁房断断续续传来呼叫声。
“诶,又来。”羽柔妈脸上不悦,脚下走的比谁都快,重重推门,就是怒喝,“来了,来了,就你事多。”
羽柔抿着笑,用脚把门给踢上,小心的端着托盘,沿着地铺夹缝走到了床头柜前,把托盘放好后,这才急速蹲下开始使劲的揉自己的膝盖。
刚才用力过猛,直接从床上翻了下来,膝盖着地,心急慌忙之下没头没脑的只管往前走,拐弯没注意床板,这一下撞的可真是不轻了,差点没能站起来,忍到现在,痛得她眼泪扑棱扑棱往下掉,这绝对是神经性落泪,还能跟她妈站着说完那几句话,简直就是奇迹。
滚到在地铺上揉了半天,掀起长裙,好大两个对称的红痕,按一下生疼,到是不影响走道。
羽柔爬上床去,对着往她这边睡着了的景皓然没好气的骂道,“猪啊,跟我爸拼酒,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后头就见景皓然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心疼之余,嘴上还不饶,“哼,活该。”只是,钻进被子里,把人温柔的抱起,让他的脑袋舒适的靠在了她的腿上,取过红瓷杯里的醒酒汤时比任何时候都要小心。
“来,张嘴。”羽柔真没伺候过人,一时没办法,只是一味劝哄,可人家睡的都快跟周公下了两三盘棋了,怎么可能听得到。
终于意识到啥叫喊破喉咙也没用,就开始恶劣的去拧他的脸肉,扒拉他的嘴唇,把个睡美男生生弄没了形象。
羽柔玩的兴起,差点就打翻了水杯,见把人叫醒的法子是完全不行了,想起妈妈说过当晚不喝醒酒汤,明天起来准保头疼,看了看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他,又看了看手上的杯子,有个主意就这么从脑子突然冒了出来,只是这么一想,白嫩的脸以可见的速度爆红。
景皓然确实迷糊了,可房间内灯光太亮,有人又一直在他的身边晃荡,让他始终不能真正睡死过去,只是醉酒太深,动弹不能,只能任人施为。
忽觉有片温润触探到自己的嘴边,慢慢的有道酸酸甜甜的汁水渗进他的嘴角舌尖,时不时还被一条灵动的软物给舔舐,一口接着一口,本来他有些不解的抗拒,后头就变得欲罢不能,甚至于开始扑捉那抹灵动。
“哎呀,疼。”
脸上被人轻轻拍打了一记,骤失温润,让他顷刻间干涸难耐,不由自主的就伸手去抓向来源。
“好了,好了,你别动,诶,要倒出来了,要倒出来了,你怎么这样,真是不乖,晚上可怎么睡。”
虽说在手扫过被面时有处湿润,但是很快的他又重得了他的甘甜,脑子里混沌的想着,不够,再多点才好。
凌晨六点,景皓然习惯性的醒了,揉着眉心看着贴了好几片荧光星星的房顶,眼睛就着窗帘细缝处闪进的几抹微光把屋内布置逡巡了一圈,记忆倒回,停留在了昨夜某件极为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