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心甘,情愿 麦麦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必要让他爹跟他好好谈谈,过于顺遂的人生,让他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这显然是个病,得治。

  羽柔后头几乎是被人抱出的门,被外面的寒风兜头一灌,才恍恍惚惚清醒过来。

  挣扎的从他怀里出来,傻傻的盯着他那张深入骨髓的脸,“你来的可真快。”

  景皓然把她凌乱的额发捋顺了夹到耳后,轻牵唇角,“回家吧。”

  简单三个字,顺着风绵软的带着湿意飘进她的心田,让她不受控制的轻颤,乖顺的把脑袋贴合到他的胸口,透过厚重的大衣,轻而易举的听到了他坚定有力的心跳声。他的手紧紧覆在她的背后,全然保护的姿态。

  羽柔的心很明确的告诉自己,无论他是谁,曾经或是现在做着些什么。就凭他对她的这份心,她就没理由因那些道听途说去怪责他的为人。既然心自主认定,那无论他怎样受着就是。

  “好的,回家。”羽柔听见自己这么回答他。

  作者有话要说:  麦麦:柔柔啊,你真听话。

  柔柔:......他对我辣么好!

  麦麦:他才是那只狼,年轻见识浅哪!

  大景:泥垢了,拆谁的台!

  

☆、美好一下午!

  当天回家后,两人相安无事的同床共眠,羽柔一句话没问,景皓然自然无从提起。

  第二天是星期日,羽柔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后还有些恍惚。

  上次住在这里的时候,一大早起来就赶着去学校,后来一直忙补考,星期五到是见过,吃完饭就赶回学校了,在他的房间睡到这个时辰到是首次。

  伸下懒腰,翻了个身,却见旁边床铺上正斜躺着个男人,正撑着头看她。

  羽柔惊跳,嘴巴张的能塞下个鹌鹑蛋。

  景皓然哼笑着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角,柔到快化掉的语气,“早。”

  羽柔在他身上闻到水汽和梳洗过后的清爽,这才发现他上身套的是件运动背心,被他搂的紧,她只能哼哼,“你什么时候起的?”

  “就刚才没多早,看着你到是有一会儿了,以为你会醒,没想到还能赖这么久。”

  这是嘲笑她像头猪吗?羽柔懊恼的捶了他一记,一般在周末,她明明醒了,也不会睁眼,就这样半睡半醒的就能把上午给躺过去,今天已经算好了。

  “我就爱睡,你别管我。”羽柔索性自暴自弃道。

  “时间有限,机会难得,还是做得别的更有意义的事吧。”

  羽柔迷茫低头只看到对方黑顶,还在思索有意义的是什么事,就感觉自己某个部位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你……”呜咽声起,语不成调。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景皓然最终进化到最后一步,也怕她把午餐都误了,依依不舍的把人拉着起来,送到洗漱间,就去厨房忙去了。

  下楼就闻到香喷喷的饭菜,羽柔疲软的胃自动复活了,小跑的趴到桌前,煎明虾,青菜炒菌菇,鱼香三鲜汤,还有一盘青椒牛柳,看着简单,鱼,肉,蔬菜全齐活了。

  羽柔砸吧砸吧嘴,见他还没从厨房里出来,直接伸手抓了条牛柳扔进嘴里,软糯香甜真的好吃,让她意犹未尽的忍不住把指头都含进去舔汁水。

  景皓然手拿两碗饭出来就见到这一幕,笑问,“味道还行?”

  羽柔连连点头,“真不错,害的我真饿了。”

  “现在都几点了,还能假饿。”景皓然把饭碗放下,拉过她的手用暖巾擦干净后才递了双筷子给她,“快吃吧。”

  “嗯,嗯。”羽柔迫不及待的又叼了口牛肉,眯着眼赞道,“你做的可比明阁的那些死贵的菜好吃多了。”明阁就是昨晚她们吃饭的地方,记忆犹在,她这是顺嘴夸他。

  提到明阁,景皓然直接就被迫想起了早上的那通电话,笑意微有收敛,看着她的眼神也深沉了点。

  洛秋成通过刘助告诉了他昨晚的事,他还真不知道他的女孩藏着事儿,却一整晚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是相信却不在乎,还是在乎却不相信?前者让他不舒服,后者,事实说服不了,她明明听过季佳的名字,那时候没问,昨晚都被灌上未婚妻的称号了,正常人都不可能不怀疑。那就只有她不在乎一个解释----她不在乎!

  这让本刚从器械上下来的景皓然,又回头打了套拳,只打到脑子空了,全身酸麻,最后脱力躺倒在她的旁边,傻傻的等着她醒来。

  羽柔大口扒者饭,起头没注意到,等到过了那阵饥饿感,吃的差不多一抬头,才觉得不对劲,默默的用手去抹了把脸,挺干净的呀,“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景皓然勺了口汤给她,平静自然的问道,“昨天见过洛秋成了?”

  “谁?”羽柔一时名对不上人,想了想,“哦,对,洛城小叔。”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景皓然循循善诱道。

  羽柔突兀的瞪眼看他,斜抬头看了他半晌,噗嗤笑道,“你怎么又知道,厉害。”

  景皓然突然觉得她这表情不对,心里纠结半死,嘴上却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昨晚怎么一句话没提?”

  “昨晚?”羽柔寻思片刻,诶呀一声道,“你今天早上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事了。”她确实是忘了,前头是被男色蛊惑的,回家后早就过了午夜,沾枕就睡,还能想起什么事。

  “忘了?”景皓然哭笑不得,他为了这事大清早自虐了一场,结果人家只是忘了。

  “是啊,不过既然你自己提了,那你到说说,诶,不是我故意要打听啊。”羽柔挨近了他点,先是一本正经后又鬼鬼的笑道,“他说你跟你父亲关系不好,那怎么过年前不是还回家了吗?”她本想说,你都被赶出家了,怎么还回家报道,皆过年?

  景皓斜眼看她,“你就想知道这个?”

  “不然嘞?啊,你真有未婚妻?”羽柔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这就是说她压根不信季佳是他未婚妻,可这事除了他自己心知肚明,还真没一个人说的清过,她这信念从何而来?

  “没有,”景皓然干净利落的否认,无论她怎么确信的,他亲口证实也是应该的,“她是我父亲的媳妇,不是我的。”

  “你父亲对你不好?”这话回的,让羽柔拐了半天脑子只总结出这么一句。

  “他十年前得了场病,当时景皓天还读大学,没办法只能选择我。我替他干了五年,五年后他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就想重新掌管景氏,那我就碍他眼了。所有人都觉得带走了景氏大半资产,这话好笑,人是我亲自培养起来的,钱是我五年辛苦所得,浩宇是我在进景家前就已经成就了的事业。他是怕别人说他过河拆桥,能这么传他自然满意。”

  这真是没法理解的世界,羽柔听了有些尴尬,想安慰一下吧,可人家也没过分伤感,明明嘲讽更多,这让她从何说起啊。只能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