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1 / 1)

小心肝 喜了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话都说出口了,……分别觉着自己属于前一种,嗯,忠贞的一如烈妇,要不也想不出这等法子,……他懒懒掀眼,睨向床底下那炉子,以及,那炉子瓦片儿上烤的东西。

  分别滑到天安身侧,抱住她的腰两个人像战地匍匐前进般慢慢向炉子那侧蹭过去,伸手捞过一只黑黢黢的东西,太烫,分别捻到床边儿就松了手。

  天安闭着眼,太累,升了天的身子骨儿一时还无法落地,

  别别捏了捏她的腰,“你醒醒,我有个事儿给你交个底。”

  天安没睁眼,却微笑起来,“你什么底儿我不知道?分公子。”

  别别亲一下她的唇,“那你又有什么底儿我不知道呢,红领巾。”

  毛天安睁开了眼,“别想着拿我的事儿、我的人做文章,咱这么处着一直都挺好,别坏了情分。”

  分别似笑非笑,“毛浅缘?”

  毛天安膝头一抬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眼中凌厉戾现,“我再说一遍,别拿我的事儿、我的人做文章。”

  别别任她掐着,屁股轻抬,顶着她的屁股,“让我进去。”

  毛毛简直拿这只畜生没办法,手更勒紧了,“你他妈别太招摇,我弄死你!”

  别别被掐得快翻白眼了,还想笑似的说,“弄死啊,那我和老虎一样在你心里永垂不朽了……”

  毛毛看着身体轻轻晃动起来,吸了吸鼻子,突然松了手脑袋栽在分别胸前,双手握着拳,“分别,我求求你,别把咱俩这点情分毁了……”天安的额头顶在他的胸前,咬着牙说,

  是啊,天安对别别而言不一样了,

  别别呢,对她,也那么不一样。这世上的魔头,十有八九天安自认捉得到头绪,别别捉不住。为什么捉不住?难道不是因为也有了感情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年多的朝夕相处,两人身份上没交底,却,性情上,没交底吗?

  任何人害自个儿,天安受得住。要是别别有心来加害呢,……那就是刨根儿地害了啊,天安受不住……

  天安蠕动着身子,头始终抵在他的胸前,低着。握住他的根部,慢慢坐了进去……进去了,分别突然起身环抱住她又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

  好好地看天安,

  看她的眼睛,

  看她的鼻梁,

  看她的红唇,

  抬起食指,摸她的唇峰,

  她的认输服软别别何其感受不到,但是,为什么没有丝毫快感?甚至,很生气。

  “向晋阳会拿你的事儿、你的人做文章吗?”

  别别的眼睛何其冷,天安一时稍愣,下意识摇摇头。

  是的,这完全是一种出于本能的信任。

  晋阳也是魔,最大的魔,但自始至终,毛天安丝毫不会去怀疑,他会害自己,害浅缘……

  别别被她这模样整的,心里那火呀,

  捏住她下巴,咬着牙,

  “毛天安,我……老子不稀罕害你!”

  有那么一瞬,那日小泳池边晋阳一句话划过天安脑际,“他是你的人了,既然一心一意能为你,有些东西,我可以跟他分享。”

  那日,天安当作笑谈,

  可,此时此刻,

  别别不掩饰的气急败坏,这只伤了心的畜生……

  天安抬起一手背捂住了眼睛,脸稍侧向一边,“天呐……”毛毛个精怪,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毛毛耳朵根儿都红了!

  是滴,

  就是这般没法儿想,浪荡惯了的人,也分两种,一种,把“情啊爱”越看越贱,就失了分寸;而另一种呢,压根儿就是把“情啊爱”看得神圣大于天,大到了近似纯情!

  偏偏儿,这俩儿在人前野合都不怕丑的,全属于后者。

  看毛毛从耳根儿都红到颈脖,别别……哎哟喂,畜生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也许来个“通情爱”的仔细辨别辨别,咱别别这叫不叫,羞怯?不好意思?

  哈哈,总之一张淫荡的床上此时现出一奇景儿,

  王八羔子们,害羞啦!

  下17

  “谈情说爱”这事儿确实不适合王八羔子,这奇景儿急需翻篇儿。

  毛天安仰起头一个呼吸,一方面适应他在自己体内的厮磨,一方面缓解那股子羞劲儿,却不想,找着突破口了,望见头顶那只黑黢黢的东西。天安忙拇指食指捻起来,“这什么玩意儿?”

  别别也正急于打开这“尴尬局面”呢,很好,她问到了这玩意儿,接下茬儿,

  “壁虎。”

  天安捻着看了看,突然又仰起头回瞧床下这一屋子的景儿:

  炉子,

  瓦片儿,

  旁边还有那磨中药的碾滚儿……壁虎……

  天安把壁虎丢到别别身上,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你玩儿啥呢!”瞪着他。

  清以前皇宫里有养壁虎的传统,喂它吃朱砂,待壁虎长大后杀掉,放在瓦片上烤干,研磨成红粉点在额上,不zuo爱它就经久不退。

  这种壁虎叫“守宫”,研磨的粉就是“守宫砂”。因为这寓意,所以后、妃死后,陵寝的丹陛石上都刻个壁虎。清朝虽然不养,但石头上也刻这玩意儿。只有一个娘们儿没刻,就是慈禧。

  你说他在屋里子倒腾这玩意儿,诡不诡异!他想让谁守贞?

  天安这么一撑起上半身,那饱满的挺nai子更凑近分别的脸蛋儿,分外艳媚,加之她那么又似不解还捎带嫌恶的模样,更缓解了别别刚才那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羞怯”感,正常了,该说啥就说啥!

  别别先低头狠狠啄了口那饱满娇挺,咬住,还扯拉了下,……天安的胸部媚,别别衔着的情态更媚。天安身体是疼痒了下,可更多的来自于视觉的冲击,再往下看,床铺她屁股下湿黏黏一片,床单扭得乱七八糟,可想,刚才有多激烈。但就算这样,两人现在还不依不饶,还这么死黏在一起,淫靡得不成名堂,好像这要再不说点别的,能这么一直做下去,做它个死不休!

  天安一咬唇,揪住他的脸,“松嘴,快说,这干嘛呢。”

  别别牙齿还咬着那粒,屁股也轻轻地耸动,突然一坏笑,狠狠往里一冲,天安倒在床上,仰起了颈脖,别别又顺势细细地一路向上吻到了她的耳朵根儿,

  “我盘算了下,向晋阳跟我那比试,我输得可能性比较大,我身边这些人……你也见到了,憋不住。我想……算了,不就是对你的忠诚度么,我自己来。”

  啊!

  这可比刚才那险些“擦枪走火”的“表白”还要劲爆!

  这次,天安是亲眼见到别别的耳根儿泛红,他身子往前一探,胳膊伸到床下,食指在那碾滚儿上蹭了点红粉举到天安眼前,

  “我是不得点到额头上的,看不见的地方,你说点那儿就点那儿。”

  啊?……

  天安那嘴张的,

  你说她如何想得到!!他,他这是自己要守贞?!还是,还是为我……

  天安结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还是问了句,有点傻帽儿,

  “守宫砂,守宫砂是女人用的,”

  别别把食指按在了她的眉心,同时,封住了她的唇,

  “我这不让梅趣帮我在试么,按古书上说的法儿,先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