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1)

小心肝 喜了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腰腹调整角度,再一撞或往里碾磨,销魂地抽气。

  没有声音,就是一种纯妖娆又野兽的享受,直到两人都爆发!天安双手撑地,低着头急促地啜气,分别脸贴在她的背部重重的呼吸——

  分别拔出来时,天安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除了裹着她湿淋淋的y水,没见疙瘩。

  分别还是谨慎地稍伸头看了眼,没人了,提着裤子站起来先出去。

  天安缓了缓,提着裤子也出来了。

  天安低着头边系裤子,问,“你尿床是跟我搞之后还是之前?”虽然见他一直就没穿内裤的习惯,估计这毛病一直就有,不过还是确认一下,有助于天安下一步的判断。

  分别系皮带的,抬头睨着她,“今天你帮了我,我谢你,你也别老拿这岔儿鸡毛当令箭。”眼是何等阴沉,却,分别的脸庞又是如何红艳,——也不能叫冷艳,比冷艳更生动。

  天安蛮大度,笑,“兄弟,你这人挺磨叽,我没想招你。何况咱们现在你握着我一个把柄,我握着你一个,扯平了不。我问你出于关心。再一个,没问题的话,我们还可以成为好炮友。”说着天安走到水管子跟前去洗手,镜子里看着分别。

  镜子里,分别也看着她。这次,看着眼神上下走了一圈儿,绝对重新打量。

  真的,毛天安不讨厌这小子,操蛋是操蛋些,但是眼神中深埋的东西很勾人。何况,天安是惊喜的,他跟自己搞了,竟然没事儿?——说“炮友”那岔儿不是假话,喜欢干就是喜欢,有什么好遮掩的,特别是眼下这种严谨的环境里超刺激的来一炮,简直要升天!

  分别隔着她两个水管子也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意甩着手,“跟你搞之前。从小就有。我老子打出来的毛病。”

  毛天安“嘶”一声好像疼的,蹙眉,“皮带抽?”

  分别“嗯”了一声。两个人一同往外走。

  天安点头也甩了甩手,“你也是部队子弟?”

  分别“嗯”。

  天安笑笑,“部队当官的是不是教训儿子都喜欢用皮带抽?——”却话儿还没说完,就听见走廊那头,“诶,你们两小子磨洋工,快点,楼下集合!!”窦全吼。两个人赶紧往楼下跑。

  真正的新兵连生活开始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训练和整理内务,基本上就没有休息。

  每天都在窦全的领导下学习《条令条例》,然后就是反复训练整理内务。

  早上起床第一件,叠被子。这是大事,叠不好,饭不给吃。

  还有其他东西的摆放、卫生等,这个磨得人都快神经虚弱了。

  早餐吃得快而马虎。

  到了中餐,你可能还在练习叠被子或背“条令条例”或搞训练,操场上,站姿,一站一个日头巡回。

  队列、军体,

  重复、机械地训练,严厉甚至残酷。你转错了,班长或教官一脚就踢过来,你摔在地上疼地爹娘不识也得赶紧地爬起来再重来。

  叫天安切实知道了,一个战士的形成,不是嘴巴说,真正一脚一脚踹出来的!

  哪还有时间打pao儿,每日倒在床上就是睡。不过天安知道,分别比她艰难百倍,他每日不敢熟睡,怕尿床。就是这样,分别依旧每日扛下了高强度的训练量,打心眼儿里,天安佩服他,他真能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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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别确实不敢熟睡,第一天就是陡然活动量太大抵不住劳累睡熟了,才叫毛天安知晓了短处。本来不愿意要下铺就是怕显破绽,没想换了上铺依旧露了短,分别不会允许自己再犯错。之后的训练量大是大,可是咬着牙扛也扛过来了。再说,晚上他也睡不熟了,分别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了。

  闭着眼,平躺在床上的分别心是沉静的,有些东西,要经得起“藏”和“守”———突然门一声响动!分别微蹙起眉头,但人并没有动。

  接着,感觉手电筒打过来的光。

  已经是第三回了。深夜,人都睡熟了,蟠逃会带着一个稽查来探查内务。

  有够阴险。这样的人玩阴的简直成本能了是吧。分别心里嗤笑。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套“探查方式”果然“另辟蹊径”,哪些人内务马不马虎,玩不玩巧,趁他熟睡时探查是最真实直接的。———蟠逃———你真叫蟠逃?——

  正想着,感觉那道手电筒的光一直打在了他下铺,分别一想,暗叫不妙!

  他是每晚睡不熟,前两回“探查”都被他撞见了,可这一屋子人都睡的死,根本就不知道夜半指导员也会来“探查”,包括他下铺那个豪爽的傻子———分别想起来,刚才熄灯前他蹬上床前瞟了眼下铺,她今天格外累,被子没抖开就躺上面睡着了。

  这就出问题了。被子依旧是方方块块,那傻子不抖开就睡,会让蟠逃以为这孩子“玩偷懒”,只怕依此类推,会认为她每天为了省叠被子干脆就不睡被子!这可真要冤枉死这傻子了,天知道,这屋里,甚至这栋房子里,每天叠被子最认真的就属她了。看她叠被子有种叫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太精益求精,简直到了变态!

  说实话,分别也不讨厌毛天安,女人性子到了她这份儿上,难得了。另外,着实极品炮友,虽然这段时间也就厕所打过那么一次,但是连上次强她那次,感觉这小半辈子,那洞美之处是最销魂地儿了,想干,还想干——

  此时,分别有心帮她的,但是,已经没时间了。

  “啪”大灯打开,

  接着,“嘘!——”尖锐的哨声在房间里响起!

  分别从床上跃起的速度分寸掌握地极好,跟其他人反应的一模一样,就如同熟睡的人被惊醒。

  毛天安确实睡的熟,一声哨响仿佛狰狞而来的猿啼将她惊醒,本能,她先直挺挺坐起,脑袋里轰隆,却迷蒙间见到床边庄严的纯黑束腰皮带!又是一惊,余光已见战友匆忙在小走道站成一排,没有犹豫,赶紧下床列入队伍中。

  “稍息,立正!”

  八个人笔挺队列,昂首挺胸,目视前方。就算脑袋里涨得生疼,这时候也不得不清醒,蟠逃那张淡然却堪称美丽的脸庞,以及他手臂上带着的红袖章,还有他身旁头戴钢盔整装肃立的稽查战士,都叫人不禁心紧肃目。

  毛天安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矛头已经指向她,确实没有准备,蟠逃手中手电筒的光,已经指向了她——

  蟠逃皮带束起的腰身比例如此正,他的面庞丽艳,眼神却能如此淡静,你能说他的目光温润如水,但是,你不能说他指向你的电筒光也彬彬有礼。

  那束光,刺眼地照进了天安的眼里,侵略而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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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叠的被子?”蟠逃的电筒指了指她床头的砖头被子。

  “是。”毛天安老实点头。他一问,毛天安就知道自己撞枪口上了,今天太累了,倒头就睡的结果就是被抓了个最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