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 / 1)

终须再见 居筱亦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服气,靳以南不得已又说:“你听话,我就带你去酒窖,怎么样?”

  “酒窖?可以进去?”陆双宁一听就来了精神,“是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吗?”

  “电视里的是哪种?”靳以南又气又笑,“酒厂那里现在是去不了的,不过这儿的私人酒窖我可以带你去。”

  他过去跟杜瓦尔先生说了几句话,他点了点头,就带着他们走了。

  酒窖顾名思义是藏酒的地方,对空气的温度和湿度都有严格的控制。

  陆双宁跟着靳以南,一进去,就闻到空气里漂浮着的淡淡的酒香,一排排放好的葡萄酒就陈列其中,一旁还放着几个古老的橡木桶。

  杜瓦尔先生带他们进来后又离开了。

  靳以南就拉着陆双宁在里面,教她怎么辨别葡萄酒的色彩、口味和质感,以及年份的不同。

  陆双宁一听他介绍那一套套的理论就晕头转向了,没想到光是鉴酒就有那么大的学问,还不带说产地、气候等等因素,更没想到的是,她随便指哪一瓶,靳以南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真是佩服他,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是他不懂的。

  这时,陆双宁的目光一路看去,手指突然在某一瓶酒上顿住,指着上面的年份略显兴奋地说:“你看,这瓶酒的年份居然是我出生那年的!岂不是跟我同岁?”

  她高兴地仰起脸,想要寻找他的目光。

  没想到他们靠得太近,正好他也低头看她,两人就这么脸对上脸,她柔软的唇猝不及防地滑过他的,对彼此都是一个不小的震动。

  他的一只手搭上她的要,一下一下地揉捏,另一只手则把那瓶酒拿下来,看着笑了下:“还真是同年,要不我们把它开了?”

  “不、不用了,再喝要醉的……”

  靳以南似笑非笑,跟她鼻尖对着鼻尖,盯着她低喃:“是谁说不会醉的?嗯?”

  陆双宁觉得过电的酥麻感从尾骨一直传到大脑,她头脑昏昏的,不由得抓着他的手。

  正想开口跟他说要回去,他却更快一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角落放置的小吧台上。

  这个高度正好可以彼此平视,只是她被他困住了。

  陆双宁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襟说:“你吓到我了!”差点就撞到了酒架子,那可都是宝贝。

  靳以南笑得愉悦:“我只是突然觉得气氛很好。”

  “啊?”陆双宁愣看着他。

  墙角的壁灯照出他的脸,专注而认真。

  他喃喃:“很想吻你,很想。”

  昏暗的酒窖,空气里渗着甜香,眼前的女人眸光潋滟,又有酒精的作用……靳以南身体的欲望已经积聚到了一个极点。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她反而先吻了他,这样的主动让他狂喜!

  她无疑是在点火。

  是在接受,也是在邀请。

  靳以南激动地抱紧了她。

  空气的酒精味点燃了这个失控的吻,靳以南已经开始扯她的衬衣,细碎的吻也渐渐往下延伸。

  陆双宁浑身都在战栗,抓着他的手臂一直喘气,听到她几不可闻地哀求:“我、我们回去吧,别在这里……”

  靳以南好不容易才暂时冷静下来,目光似火:“好,我们回去。”

  只是越是压抑,越是冷静,最后越是疯狂。

  回去以后,陆双宁面对的就是一个这样失控的男人。

  他没有再给她思考反悔的时间,也不会再放开她,强势地将她带进了自己的世界,一起沉沦。

  清晨的山区,下起了点点滴滴的雨,卷出凉意,可是房间里的温度却节节攀高。

  陆双宁无力地趴在床上,脸贴着枕头,似乎已经筋疲力尽,身后的男人则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一路吻下,反复流连。

  “你就不能让我睡一会儿吗?”她有气无力地抱怨,说话的嗓音沙哑得很。

  昨晚不论她怎么喊怎么求,他都没肯罢手。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拆过一遍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都抬不起来。

  好丢脸。

  想起那个点火的吻,陆双宁就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枕头里。

  靳以南摸着她的腰窝,身体的火热对上她的柔软:“你睡你的,别管我。”

  所谓食髓知味,大抵如此。

  怎么可能不管?

  陆双宁试图抗争:“你……别忘了我们还要赶飞机的!”

  “唔,赶不上就换一趟吧。”他笑着再一次进入她,让彼此水□□融。

  这是君王之意,无人能反抗。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解释一下,此文慢热,非常慢那种,主张细水长流,所以剧情会很平淡。

我本身就是个慢热的人,也写不出大高潮大热文,只是我写个快乐,大家看个消遣而已,这一个月我每天都是半夜两三点才睡的,精神已经透支,只是想尽力做到每天有更新。

虽然还是比不得其他勤快的作者,但是跟自己比算是有些进步,希望大家能彼此理解吧,谢谢各位。

☆、最新章

  都说恋爱了的女人不一样,这话真是实践中检验出的真理。这一次陆双宁从法国回来,赵天蓝就觉得她从头到脚都不同了,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她更有女人味更温柔了,虽然之前陆双宁也是柔柔的性格,但是实则脾气又倔又直,对人是有距离的,而现在她周围都冒着幸福的泡泡,跟她呆一起久了好像自己也恨不得赶紧找个人恋爱。

  这天陆双宁又比赵天蓝晚回来,她已经啃了一桶冰激凌,陆双宁就念叨她:“你又说要减肥,大晚上还吃这么凉的东西,小心肚子疼。”

  最近实习生都回学校了,人手一少,她们又开始忙碌起来,不过她们组可以确定林嘉会留下来,这是陆双宁带出来的人,她也很高兴。

  赵天蓝赖在沙发,笑嘻嘻地说:“偶尔吃一回,便觉得是人间一大享受啊!”她酸腐的口吻逗得陆双宁发笑,赵天蓝又说,“你是不知道,你不在这几天我都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我的陆大厨,如果你搬走了我该咋办?”

  陆双宁愣了愣:“谁说我要搬走的?”

  “那不是迟早的事吗?你瞧你们俩现在都跟蜜里调油似的,往后还能不住一块儿啊?”赵天蓝理所应当地这么认为。

  怎料陆双宁摇摇头:“他住的地方跟我们台不是一个区,远着呢,我不会搬过去的。”

  赵天蓝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未必,你看他来接你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把你给掳走似的,目光如狼似虎,我就是那挡路的一万伏大灯泡。”

  陆双宁又气又笑:“你胡说什么呢?”

  不过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赵天蓝说的没错,靳以南是早就跟她提起过想住在一起,只不过她没有点头罢了。

  他们从认识到现在才九个月,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更短。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那一晚是怎么会主动去吻了他,可是也没有后悔,就是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