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速冻的小馒头。
齐曼曼就做了个疙瘩汤,热了些馒头,清蒸了鲈鱼。这不是款待客人的样子,不过条件有限,也没办法。
三个人一起吃饭,气氛略尴尬。齐曼曼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什么话题可以让三个人参与,最后还是放弃了。
倒是柯辰东似乎对宋绍远很感兴趣似的,一直在问他杂七杂八的事情。
“原来是后勤主人啊,”听到宋绍远说自己的职业以后,柯辰东忍不住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没想到宋大哥年纪不大,职位倒是不低。”
宋绍远听他讽刺的语气一点也不恼,欣然的点头。
☆、57 补偿我?
吃完了饭,时间也不早了。柯辰东终于赖无可赖,有些不甘愿的走了。
齐曼曼无奈的看向宋绍远,“探视时间过了吧?”
宋绍远挑眉,指了指时钟,“如果我们爬窗户,那么我们就是时间的主人!”
齐曼曼哭笑不得,“算了,奶奶估计看我们这么晚不回去早就睡了,明早再过去好了。”
宋绍远点点头,一脸的不开心。
齐曼曼转身要去给他找洗漱用品,却没想到这家伙像是大熊似的一下从后边抱住了她。头搁在她的肩窝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腿贴着腿,呼吸**。
“你,你做什么呀!”齐曼曼忍不住又脸红,宋绍远突然这么靠过来,她心里没个准备,又羞又怕。
“做什么害羞?你可是我的老婆。”
听他话里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配上委委屈屈的语气,齐曼曼被噎了一下,“你,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她也知道刚才柯辰东百般刁难他,又是说工作又是问收入,是男人就会被搞得下不来台。
“嗯,委屈,吃醋。”
他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齐曼曼反而不好多说什么,默不作声的转过身来,趴在他怀里。
“那怎么办?我给你找点糖?”
宋绍远拉着她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腰,“糖?”
齐曼曼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灯光的倒影,斑斑点点像极了星光。
“嗯,糖!”
宋绍远微微一笑,接着低下头来,亲了一下她的鼻尖,“唔,很可口啊……”
“喂,你!唔!”齐曼曼眼睛里都要流出泪来,要说出口的抱怨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一口含住了双唇。
久久辗转,齐曼曼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起火了,他这才松开。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靠近她的耳边。
“晚上,一起睡?”
“你,你!”齐曼曼瞪大湿漉漉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宋绍远,“说什么呐!”
宋绍远眼里也满是震惊,“难道你忘了我们是有证的人了?”
齐曼曼无语,就算是这样,那也太突然了啊……
刚想张口再说什么,有憋回去了。
早晚的事,她还能跑的开?
而且领了证了却还分开睡,确实是不太正常。
“这种事情还需要有什么准备吗?人类花了亿万年从小细胞进化成高级哺乳动物,可不是用来吃‘素’的啊。”
一语双关,齐曼曼捏了他的腰一把,“胡搅蛮缠!”
“嗯,对着我老婆,我乐意!你看刚才,随随便便一个什么兼职的老板都能朝着我示威,我多委屈。怎么,你还不能补偿补偿我?”
齐曼曼老老实实的靠在他怀里,“那也是他赔给你,你干嘛要欺负我。”
“唔……”宋绍远为难的皱眉,“我真的……不喜欢男人呀……”
“你!”齐曼曼快被他给气笑了,这人,怎么什么玩笑都敢开!
宋绍远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她的背,“不闹了不闹了,早点睡早点睡,明早还要去奶奶那里呢。”
☆、58 戳穿
这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齐曼曼洗澡出来的时候宋绍远已经抱着被子收拾好了客厅的沙发,拿着报纸正在看。
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齐曼曼赶紧进房间去睡觉了。
等齐曼曼睡着了,宋绍远上了阳台,把阳台的门关好,拨通了电话。
*
柯辰东回到家,心里有些不耐烦。打了个电话叫了个人过来,算是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他外表风.流倜傥,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翩翩君子。然而事实上,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自私狂。
他的私生活并不乱,但是不代表他清心寡欲。像是今晚这样找女人回来,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家常便饭而已。
用忄生来发泄压力,并且刺激自己产生新的灵感,这几乎是一种上瘾似的方式,让柯辰东心驰神往。
香汗淋漓,交织的口申.口今也不断的溢出窗棂,等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结束。
柯辰东朝着女人的脸丢了一笔钱,“滚吧。”
女人拿着钱,喜滋滋的离开了。关灯关门,房间除了浓浓的日爱日未味道,冷清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柯辰东的脸色难看,黑暗中朝着床头狠狠地锤了过去!
嘭的一声,在安静的黎明格外的瘆人。
闭着眼,柯辰东抱紧了杯子。身上的餍足弥补不了心底的寂寞,他觉得自己就算是闭上眼睛,眼前的景象也都是齐曼曼的那张脸。
得到,一定要得到!
*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就去了医院。
奶奶果然没有任何的意见,见两个人一起进来,心情还好的不得了。
宋绍远也不解释,就让老人家有个美丽的误会也不错。一起吃过午饭,宋绍远这才到了公司。而他刚走不久,齐曼曼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陈姐?”
齐曼曼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结婚了,陈姐还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什么?”齐曼曼听到了一惊,“相错人了?!”
原来,陈姐婚介所原本给齐曼曼介绍的那个男人,因为齐曼曼失约非常的生气。当天本来就想去陈姐的婚介所去闹的,但是婚介所有一个规定,若是交了费用却两个月内不给介绍对象的话,就可以索取赔偿。
那男人想了又想,决定再憋俩月,到时候还能讹到一笔钱。两个月过去,他这才打电话到陈姐婚介所去投诉勒索去了。
陈姐是满腔的怒火,而齐曼曼则是心里发凉。
相错人了?那自己老公是谁?
一瞬间,杀人犯、黑.社会、偷渡民之类的词汇一一滑过眼前,让她越来越是心惊。
等陈姐巴拉巴拉的埋怨完了,约好了让齐曼曼再到婚介所一趟把事情说清楚,齐曼曼心里这才舒坦了一些。
她没有仔细听陈姐的话,但是她却慢慢的转过那根弦来,有些无奈的按了按自己的鼻梁。
她老公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虽然不是有房有车有存款,至少也不是穷得吃不上饭。有身份证,跟自己顺利办理了结婚手续,还能有什么问题?
他们的结合又不是因为恋爱,这样不就已经很符合她最初的设想了吗?结婚也有半个月了,他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让她觉得完美无瑕,这已经是老天对她的恩赐啦。
听到陈姐的话她还瞎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