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蒙面真凶(1 / 1)

左不过高冷罢了 桃桃一轮 5714 汉字|17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969章 蒙面真凶

  然而,在大家全力以赴地调查五个嫌疑人最近一段时间的遭遇时,又一起凶案发生了。

  一天夜晚,廊临110指挥中心及119、122同时接到几个醉汉的报警,说他们看到市区营口路一辆汽车正在燃烧。

  消防人员赶到现场把大火扑灭之后发现,整辆汽车烧得扭曲变形,面目全非,里面有一具男性尸体,烧得焦黑。从汽车残骸上可以看出,这是一辆出租车,死去的男子大张着嘴,腹部被剖开,舌头和腹腔中一些脏器不翼而飞。

  “我们(喝完酒)出来时,听到爆炸(的声音),过来一看,这车就烧起来了。”醉汉对赶到的派出所民警说,虽然语无伦次,但也能听出个大概,这几个人在一家大排挡里喝得醉醺醺的准备各自回家,听到了汽车油箱着火之后爆炸的巨响,酒醒了一半,按着火光的方向而去,随后报警。他们报警时并不知道里头有人,只是在慌乱之中分别拨了110、119和122。

  因为处理尸体的方式和最近两起案件有点相似,所以支队通知技术科和一组人员前去现场查看。

  林曦正跟女朋友亲亲呢,接了电话马上就得走,被女朋友挠了好几下,脸变成了花猫。开车赶过去的路上,他想,詹旭走了还不到一个月,为何类似凶案再次发生?这次的地点不在旧城区了,难道上次鬼屋那儿动静太大,让凶手更加兴奋了?虽说随着犯案次数增多,留下的线索和痕迹就越多,但每次都要以一个市民的生命作为代价,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燃烧后的现场有许多有害气体,左擎苍这次出现场坚决没让舒浔跟,只身下了楼,坐进来接他的警车里。坐在副驾驶的吴一飒无奈地说:“多事之秋啊……如果出租车里的男人也是‘他’杀的,那么‘他’两个多月里就连续杀了三个人了!杀人、开膛、取器官,他这是向杰克致敬?”(注:开膛手杰克,伦敦白教堂区连杀几名女性,开膛并取走一部分内脏)

  “这次的案件跟前两起不同,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将给我们留下很多有用的线索。”左擎苍言简意赅地分析道,“一,他把一具几乎完整的尸体留了下来,只带走一部分;二,死去的男子是司机还是乘客,出租车的所有者是谁;三,烧毁整辆车没那么容易,我预感这是推断凶手身份信息的关键点之一。”

  他们到达事故现场时,还能闻到空气中刺鼻的味道,这种有害气体吸入后刺的气管好似针扎,到场的警员不得不用带上湿口罩。空气中隐隐飘着一股汽油味,消防人员告诉一组的警察们,可以初步推断汽车起火系人为,有人用汽油泼遍了汽车,打开油箱盖子,点火后火势蔓延得很快,点燃了油箱内的汽油,引起了突爆,所幸油箱不满,否则后果将更加严重。

  拍照之后,大家合伙把尸体抬出来,法医上前检查一番,说:“头骨多处骨折,口腔内舌头,腹腔肝脏、脾脏、胃缺失,颈部被割开,避开颈总动脉,割断了颈内静脉放血。一般来说,放血以割动脉为主,放得快,但是容易喷溅,静脉则不同,像水龙头一样,没那么激烈。凶手显然怕身上沾到大量血迹,故意先放血再取器官。颈内静脉和颈总动脉挨得很近,非专业人士根本分不清楚,可见凶手具备外科手术能力,跟前两起案件的凶手恐怕是同一个人。”

  一组的警察们互相看了看,眼中尽是愤怒。

  “查一查这辆车的车主和所属公司;调看附近交通探头,查一下这辆车曾经经过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停在这里!”吴一飒当机立断,左擎苍说得没错,突破口来了!

  对于吴一飒的布置,左擎苍没有提出什么补充意见,大家也就分头行动去了。洪世健站在左擎苍身边,不解地问:“仅凭凶手具备外科手术能力,就能判定能并案吗?如此说来,九年前的9.25案也能并了。”

  “你也觉得这次犯罪和以往不同?”左擎苍沉思着,因为戴着口罩,他的低语只有他自己听得见,“查到车主和车号后,我们就能在交通探头录像中看到这辆车的行动轨迹。因为凶手烧车使用了汽油,而这种东西不可能随身携带,所以他必定在某个加油站买了一桶。如此,加油站里的探头就可以拍到他——这很危险,他为什么这么做?”

  “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案子的细节,比如分尸到什么程度、找回了多少、凶手分尸的专业性,市民都不知道。因为影响恶劣,我们悬赏10万,找寻知道两个死者失踪当日异常情况的知情人,并没有提到其他,因此有人模仿作案是不可能的。”

  “或许,这只是凶手一次临时起意。”左擎苍原地等待着找寻车主的结果。

  两个小时后,烧毁出租车的车主被找到了,他是廊临安达公司的司机谷超,今天恰好上的是晚班,所以,车内的男尸极有可能就是他。根据交通探头的录像,这辆车于晚上10点半驶入了这条路,十五分钟后,又驶出来,在附近的一个加油站,一个戴帽子、口罩、墨镜的男子从驾驶室出来,接了一桶汽油,付钱后离开,于11点20分又驶入这条路,不多时就闪出微微火光。

  从身材上看,这名男子并不是车主谷超,而且,大半夜戴着鸭舌帽、口罩和墨镜,明显就是为了遮掩相貌。他穿着黑色的夹克,灰色牛仔裤,腿部较粗,看上去很是健壮。加油站的工作人员小姜说,当时这个男的让她觉得有点奇怪,其一就是因为晚上戴墨镜,其二是他说车子没油跑不到加油站,所以装了一桶油走,可之后又没有开车回来把油箱加满。小姜告诉警察,这个男子身高大约175,声音听起来不老,对她说话的时候很有礼貌。她虽然感到不对劲,可并没有往其他地方想。

  大家看着加油站探头拍到的那名男子,心情都很澎湃。虽然目前还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可凶手如此堂而皇之出现在镜头下,这已经是个突破了。

  视频截图马上被送到了技术科,与五个嫌疑人照片进行对比。

  第二天,洪世健拿着打印出来的截图,打了个哈欠,说:“说实话,有点像孙剑波。”

  “不,孙剑波偏瘦,我觉得像何财。”林曦向来爱跟他抬杠,现在也不例外。熬夜一晚,他的双眼遍布红血丝,“你看那腿,明显就是切墩儿练出来的。”

  “哼,是不是何财咱们去他店里问问昨晚几点打烊就知道了。”洪世健不以为然,因为案发时间为昨晚11点多,按理说何记还没打烊,只要有人见到何发、何财兄弟俩,那么他们的嫌疑就可以排除。作为前阵子刚去店里吃过牛肉酱爆面的顾客,他多希望这兄弟俩不是杀人犯!

  林曦偏跟他过不去,说:“没准儿今天何记的特价限量菜单就是‘猪肝酱爆面’和‘肚儿酱爆面’呢?”

  洪世健听得直反胃,甩下一句“老子这就去核实一下”就出门了。

  一个小时后,洪世健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怎么,你惊奇地发现何记昨天根本就没开门吗?”林曦幸灾乐祸道。

  “何发告诉我,何财昨天晚上九点多出去买第二天要用的鱿鱼。”洪世健黑着脸回答。

  “晚上九点出去买鱿鱼?”林曦嘿嘿一笑,“一定是借口。”

  “他说要买到便宜的海鲜,就是要这个时候出去买。”洪世健解释道,“我们这儿海上的渔船一般在两个时间段卸货,一是清晨,早上四五点那种,二是半夜,晚上十一二点,前面那种渔船走得比较远,供的是那种海鲜酒楼,很多普通小店,一般赶晚上的集市。”说罢,他带这求救的目光看向左擎苍。

  左擎苍端起黑咖啡抿一口,“三个疑点:为什么他的杀人地点改变了;凶手用什么东西剖开死者肚子、割掉内脏;把尸体留在车里,第二天等人发现就行,为什么大费周章烧车。”

  林曦故意说:“很简单,因为何财出门买海鲜途中见到他想吃的人了,他扔掉海鲜,用袋子把内脏装好带回家,烧车是因为……他想连尸体一起烧掉,破坏证据。”

  “你给老子滚出去!”洪世健大怒。

  舒浔望着这些熬夜一晚第二天仍干劲十足的人,兀自摇摇头。由于妊娠反应越来越严重,她几乎没办法全程参与他们办案,只能在身体好一些时尽量多看看他们收集回来的资料,希望能窥察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左擎苍对林曦和洪世健的针锋相对不甚在意,在沉默了一阵子后,说:“案发地不在旧城区更能证明他是临时起意杀人,本不打算要整具尸体,所以拿走了他认为‘有用的、能吃的’一部分。旧城区距离昨天案发地点大约十公里,可是他仍知道那条路没有摄像头、附近有个加油站,说明他对那边还是比较熟悉的,以前他没少经过那里。所以,接下来的工作量比较大,那就是调看那附近三个月的交通探头录像,几个嫌疑人中,有谁经常出现。但在此之前,先去查一下昨晚9点到1点,谁外出过。”

  林曦这回认真起来,“凶手能对死者进行剖腹说明他出门时身上就带着刀,既然一开始他并不打算杀人,那么带着刀去那边做什么——这是破解他身份的关键。烧车则是因为车上留下了东西,比如他的指纹。”

  “该不会真的去买海鲜吧……”洪世健抓乱了头发,“你可以用刀弄开生蚝,看看新鲜不新鲜,用刀切一段虾啊、鱿鱼啊,尝一下甜不甜。”

  舒浔提醒道:“一个厨师不可能对人体如此熟悉,刀工再出色,也不可能对人进行外科手术。”

  “也对……”洪世健放心下来。

  左擎苍和舒浔对视一眼,双双皱起眉头——这样一来,其实案件更加扑朔迷离了。

  难道一切只能在近三个月的交通录像中找答案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评论小红包送给 kekelemao 童鞋

  大家不要忘了桃爷是写猥琐文的吖~~

  ☆、70

  男,175cm左右,25~40岁,有外科手术能力,近三个月到半年内生活遭到重创产生巨变。

  舒浔看着电脑中自己做出的侧写,不满意地摇摇头。凶手已经杀了三个人,对他的画像仅仅停留在这个阶段,难道真是“一孕傻三年”?舒浔干脆闭上眼睛,纷乱复杂的线索在脑中交织,忽然想起自己的导师曾经说——

  如果通过侧写根本找不到凶犯,不是凶犯狡猾,而是侧写错误。

  侧写错误?

  看看案子的排查工作多么冗杂吧,旧城区所有冻库、配备冰柜的商铺、家中有容积较大冰箱的住户,一个一个找,所有探头,一个个查看,最后却在轻而易举地情况下得到了凶手在加油站买汽油时的画面。

  舒浔不禁想,凶手家可能根本没有冰箱,他可能经常出现在警察们身边,只是大家都忽略了。如此想下去,就演变成了一出《无间道》……

  “在想什么?”身后传来温和的嗓音,舒浔睁开眼睛,感觉左擎苍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帮她按捏着。

  “我想帮你。”事实上,她一直想这么做。

  左擎苍把下巴搁在她发顶,笑道:“终于承认自己是我的助手了?”

  “助手……”舒浔也不知怎么灵机一动,忽然抬起右手,张开,“你说的是我的右手吗?”

  某个因为老婆怀孕初期不得不禁欲的男人身体一窒,这是舒浔第一次成功调.戏了左擎苍,也算是缓和缓和因为案子的棘手而日益紧张的气氛。

  “陪我出去走走,买点话梅吃。”舒浔拉起左擎苍的手。

  左擎苍忽然意识到,这几天废寝忘食的工作狂态度一时忽略了舒浔。

  二人携手漫步在繁华的商业街,舒浔望着橱窗里的衣服,有点遗憾地说:“过几个月就穿不上这种收腰的裙子了。”

  “趁还能穿的时候,不进去试试吗?”左擎苍搂着她的腰就往里走。

  “我就随口一说,你还当真?”舒浔没有进去,只是转个弯继续往前走。

  “换季跳楼价!跳楼价!厂家直销!名牌服装统统100!只要100!最后一天!”不远处,一个高音喇叭重复播着宣传词,几张大海报贴在橱窗上,店门口摆着一个摊子,上面杂七杂八的衣服、裤子堆在一起,粗粗一看,一年四季的服装都有。虽然号称“名牌服装统统100”“最后一天”,可摊子前并没有多少人驻足。舒浔想起帝都百货在圣诞后打出的“五折”优惠时那抢购的狂潮,觉得这里太过冷清了。

  “唉,烦死了,天天循环播这些!我都要被洗脑了!”几个路过的年轻女孩发牢骚道,“分明就是虚假宣传,什么‘最后一天’,每天都是‘最后一天’,从不见他们什么时候真的关门。”“对啊,每天衣服都堆在那里不见少,就是赚个吆喝,也太低劣了。”

  “原来如此。”舒浔觉得蛮好笑,转头看左擎苍,却见他望着橱窗上贴着的巨幅海报,若有所思,看样子很像觉察到什么。

  果然,半晌,他转头说,“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错误——我们忽略了随意性。”

  舒浔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哪个方面?”

  左擎苍用下巴指了一下重复播放跳楼价广告的大音响,“正如这家永远都号称最后一天大降价的商铺,降价多少、生意做到第几天都由他们自己说了算。旧城区的商铺也是一样,他们平时八点打烊并不代表案发当日也按时关门谢客,只要凶手有杀意,他可以在某一天故意延迟到凌晨打烊,或者干脆不打烊,像蜘蛛结网等待猎物一般。一两天提早、推迟打烊不会被人发现,这种随意性是KFC、M和一些连锁超市等那种有着严格管理模式的商铺不具备的。”

  “你的意思是,凶手利用自己的随意性成功躲过了排查,有嫌疑的不止那五个?”舒浔陷入迷茫,这一发现是不是意味着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娅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现在回去,一起做个侧写。”左擎苍严肃地看着舒浔,他的女人,在大是大非上必定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最初的侧写存在问题。”舒浔点头,已四下张望是否有无客的计程车。

  左擎苍不顾身边人来人往,抱她入怀,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大庭广众的,舒浔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

  回到下榻的宾馆,两人把各自的电脑打开,对坐着,像进行面试的考官和应聘者,只是眼中多了许多惺惺相惜。舒浔想起他们第一次合作之前的推理小游戏,说:“还记得鹭洲市局支队老张的老花镜吗?愿不愿意再玩一次,但不准争胜负?”

  “你主动相邀,我能不应战?”左擎苍微微一笑。

  “说好了,不是战争。”舒浔再次强调。

  左擎苍点头,“开始吧,依旧女士优先。”

  这次的火药味远没有上次那么强烈。

  “左教授,那我就不客气了。凶手,男,曾学医,独居,现经营一家饮食店。”舒浔抢占先机,“凌晨与深夜,对于工作结束准备回家的女人和正在执行侦察任务的警察来说,澡堂和超市没有足够的吸引力,更何况,这二者的营业时间不具备随意性。凶手就住在店里,店内有个不为人知的储物间,里面有冰柜,能成功躲过排查。”

  “凶手没有汽车,平日里利用电动车出行。如果他自己有汽车或者摩托车,就不会开着谷超的车去买汽油,因为,他可以利用自己车内的汽油烧车。凶手店里没有帮工,所以连去十公里以外的地方买便宜的海鲜,他都必须亲力亲为。用来装章晨芬部分尸骨的黑色袋子,就是买海鲜时带回来的。”在顿悟了“随意性”这个关键点后,左擎苍终于能将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凶手的面目,在他脑中愈加清晰起来,“跟何记面馆派出的运货车不同,电动车能载的海鲜有限,所以在他的店里,海鲜类菜肴并不经常有,通常隔一阵子才能碰上一次,且是限量。”

  如此一来,何发、何财的嫌疑被排除。

  “跟所有变态性杀人狂暴露前一样,他在外人印象中是一个所谓的‘好人’,他没有令人生厌的不良嗜好,表面上与人相处融洽。但他的内心是狂躁冷戾的,一点小事都会踩到狂怒点,尤其是杀了第一个人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我相信谷超在开车时一个小动作引起了他的不满,比如,远近光灯的闪烁、鸣喇叭之类,使他忽起杀心。”

  “他有一段隐秘的学医经历,甚至当过一阵子医生。现在他不再从事这个职业,可仍认为自己在外科方面是富有天分的,所以他在肢解尸体时毫不吝啬地展现了自己的刀工。他在东郎子巷、周鼎巷44号等抛尸地点出现过,一方面是因为他住的地方离那两处很近,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喜欢欣赏人们脸上的惊恐表情,看一看自己的‘成果’。”左擎苍的手指在鼠标上轻轻点了几下,将孙剑焘、孙剑波的照片从嫌疑人相册中删除。

  听他这么一说,舒浔不禁有些好奇,“回到抛尸地点或者杀人地点假装路人围观,这仅仅是某些凶手的一种个人爱好,为什么你如此笃定这起案子的凶手也围观了抛尸地?”

  “感觉。”

  舒浔一愣,随即笑了,“注重物证的左教授竟然开始说感觉?”

  左擎苍望着坐在对面的舒浔,忽然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下巴,“跟你学的。在周鼎巷44号找出尸块那天,我发觉有人用奇怪的目光朝我们这儿看,但围观的人很多,我不来不及探究那道目光来自谁。”

  又耍流.氓……舒浔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有点插科打诨地问:“你既然有这种感觉,为什么那天不直接把围观人群全扣下来,一个个盘问?”

  “凶手有足够的自信,确保自己出现在围观人群中时,合情合理。”左擎苍站起来,走到窗边,“他是一个经常在东郎子巷、周鼎巷附近出没的人,那里的居民对他非常‘脸熟’,即使他淡定地提着装满尸块的黑塑料袋到处寻找抛尸地点,邻居们也不觉得奇怪,只当他出门倒垃圾而已。”

  舒浔觉得有些不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你不觉得凶手的抛尸行为有点错乱吗?一份寄给你,一份扔在东郎子巷一个电动车上,一份扔进垃圾桶,其他的埋在周鼎巷那个鬼屋里头,而谷超,则直接被他连车一起烧掉。这五种处理尸体的方法,有的张扬,有的隐秘,从心理学出发,这种错乱的行为说明他心理是及其不稳定的。”

  “你还漏了最重要的一种——吃掉尸体。So,我想问你,舒专家,他的内心诉求究竟是什么?”左擎苍偏头,微微蹙着眉。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起,林曦来电。

  推理游戏暂时告一段落,本就不打算分出胜负的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左擎苍掏出手机,接通时顺便按了免提。

  “左教授!一个年仅四岁半的小女孩昨晚在旧城区失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