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见证什么,举起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她的眼珠,条件反射般的随之转了转。而左皓的脸上则露出一抹笑容,似乎十分开心,“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话语里满是关心。我……我怎么呢?”天空已经微微泛白了。虽然半夜还在下雨,而此时地天空。却显得十分“干净”,如鱼肚皮般的天空,在地平线处已经隐隐能看到朝阳的光芒,眼前早已没了那条诡异地河流,也没了那铺天盖地的血水。一切地一切都说明着那刚刚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她却无法释怀,龇了龇牙,轻轻转动了下手臂,她不知道自己保持着这种奇怪的姿势在外面站了多久,这阵感觉臂膀一阵酸痛,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脚上没有穿鞋,她就那样赤着脚站在草地上,草地上出现了很多的露水。冻得两只脚僵硬得没有了任何知觉,原更新最快.原本已经干涸了。后来与露水混在了一起,感觉淡了许多。
“冻的不轻了吧!赶快先进帐篷再说。”殷唯一关切地说到。
“刚刚真的做梦了吗?梦游呢吗?他们就这样一直守着我吗?”被他们簇拥进帐篷。许冰诺感到心里一阵暖流,被人关心着,真是一种很好的感觉。
忘记自己是怎么进到帐篷里了,她只感觉浑身僵硬,再次躺进被子里,过了好久,她却一点都没感觉到温暖,翻出随身携带的药箱,简单地对脚上的伤口做了处理,当碘酒碰触到伤口的时候,她才感觉到那么丝丝的疼痛,不过10分钟过去之后,她的体温和知觉开始慢慢恢复,只觉得脚上传来一种撕列地疼痛。
“我刚刚到底怎么呢?梦游呢吗?”舒服了一点之后,许冰诺再次追问到。
四人对望了一眼,不知道在无声交流着什么。
“恩恩”殷唯一清了下嗓子,正对上许冰诺的双眼,“我半夜睡觉的时候,听到帐篷外传来一阵阵声响,好象是枯树枝被踩断地声音,心中一紧,我担心晚上逃回来的路上,被跟踪了,他们想趁我们睡着地时候来个出其不意,轻轻地拍醒他们三个人,我们随便找了些自卫地武器爬出了帐篷,却发现你正双眼紧闭,双手向前,围着三顶帐篷不停地转着圈子,我们几个合计了一番,估摸着你这是梦游的症状,所以都没敢喊你,别人都说梦游地时候,如果被喊醒了,那么便永远回不来了,也就是死了,因此我们只能守在你的旁边,怕你出什么意外,掉下山去。”
许冰诺轻轻地点了点,心里却是满腹狐疑:“莫说是梦游,自己睡觉一贯很老实,连说梦话,磨牙的习惯都没有,上学住校那会儿,也没听室友提到过自己有这么不好的习惯呀!”
“许冰诺,你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这之前,你从来都没出现过梦游戏的情况吧!”殷唯一一语点到了她的疑惑。
如捣蒜泥般,她猛地点了点头:“恩,以前从来没有过,晚上确实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梦,我梦到那个古装的女人了!”
殷唯一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诧异的神采,不过为了避免许冰诺的担心,他马上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即便如此,这稍纵即逝的诧异,还是被许冰诺看在了眼里,“怎么呢?你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发现你的异状后,我感觉到了一种力量正在对你的思想进行干扰,那种力量十分蛮横,不似道法,不似精神力量,也不似鬼在作怪,总之之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力量,由于无法唤醒你,当我意识到那种力量在左右你的思想,让你进入到一种特定的梦境之后,我便想强行进入你的梦境,将你拉回现实,但是那力量太诡异了,如果把厉鬼的鬼气和怨气比做一种力量的话,那么,这种力量会随着厉鬼本身的怨念的程度,而有强弱的区别,鬼会拖梦给人,也会强加给人一种力量,将你拉入一个特定的场之中,从而出现各种各样的表现,梦游只是其中之一,而通常情况下,鬼气形成的这个场,如果想打破,只需要找到薄弱处,集中道法打下去,只是怨气重的鬼,想要打破他形成的场要更困难一些,但是只要这一点被击破了,整个场便会像玻璃一样,全部碎掉了,而影响你思想的这种力量,却显得十分鬼魅,就像水一样。”
“水?”许冰诺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的形容。
殷唯一的面色有些沉重,虽然他不想给许冰诺的心理带来压力,故做轻松,却还是掩饰不住心底的那种不安,因为,隐隐地,他猜到了一种原因,而如果这个原因是成立的,那么……
“你怎么呢?”所有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殷唯一的讲述,而他却突然走神了,等了许久都没有再出声音,王博忍不住问到。
“没什么,可能是晚上没睡好,所以有点困,走神了,刚刚我们说到哪?……哦!那种力量很奇怪,像水一样,而且找不到薄弱的地方,十分均匀,我随便选了个地方,打了过去,受到攻击的地方,会随着外界攻击的力量而内陷,但是却一点都伤不到,攻击强度越大,它相应凹陷下去的程度就越深,有如一层会伸缩的水膜,以柔克钢将外力都化解了。”殷唯一总算是断断续续说完了刚刚没说完的话题。
“那么,这又说明什么呢?”左皓犀利地问到。
殷唯一一怔,“说说你刚刚做的那个梦吧!”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巧妙地引入了另外一个问题。
许冰诺之前就料到他们会问及这个她再也不愿意回想的梦,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到了必须要回想,必须要说的时候,她却还是不由得浑身颤抖。
“你,不要逼她了,没看到她害怕成这个样子吗?她才刚刚受到过惊吓,只不过才刚刚好了一点,你就这么残忍地逼她去回想……”望着许冰诺苍白的脸色,左皓第一次有些情绪失控了,对殷唯一吼到。
“不!我要说!”许冰诺却并没有领他的情,她是多么的倔强啊,也可能是害怕自己如果不趁着现在说,以后就更没有勇气说了。
左皓握紧拳头,“砰”地一声向地面砸去,许冰诺明明怕成这个样子了,他不知道她到底在逞强什么,王博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许冰诺愣了一会,最终还是断断续续地说出了那个梦境的经过,听罢之后,每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很沉闷,而殷唯一的心底却如万马奔腾般,久久难以平静,这个梦境,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