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 章(1 / 1)

情似故人来 文安初心忆故人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5个月前

着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也很臭美,只可惜身边站着的是夏医生,如果是赵以敬会怎么样?想着想着脸红了,抱着手机睡去。

每个女人,都在做着一个待嫁的梦,无关年龄,只关风月。只可惜我和赵以敬阴差阳错的婚纱照,谁的旁边都不是自己心里的人。

已经到了十月二十号,还有十天,我的心情反而已经没了忐忑,而是一种无奈的挣扎。直到现在,丝之恒仍然没有任何动静,股票仍在有条不紊的涨着,并没有出现暴跌抄底的现象。变化总不会在一夜之间完成。如果到时依然状况不明,我是等,还是不等?

那几天,我的情绪特别的差,敏感又焦躁到了极致,每天怕上网有忍不住手抖的看着,网上天罗地网的赵以敬和姚清莲的报道,连在哪个酒店举办,嘉宾邀请名单都列出来了。这是做戏吗,怎么越看越不像?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焦虑。人也变得游离恍惚。

终于,当妈妈再次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清莲的婚事定在月底,老家的饭店也定好了的时候,挂了电话,我紧绷的神经完全崩塌了,晕在了地上,能感觉到胳膊好像划了什么,很疼,但一点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夏医生接了暖暖回来,看我的样子着了急,把我扶到沙发上,摸了摸我的额头没有说话,用消毒纸巾给我擦着胳膊,眼里是各种纠结:“清扬,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苦涩的笑笑,答不出来,我累了,太累了,我快等不动了,我也装不动了,在夏医生面前,我无法再去装暖暖的钢铁侠,去装快乐,我真的做不来了。

暖暖撇着嘴快要哭出来了,只是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夏医生没有再问,静静的把饭做好后,没有在我这里吃就离开了,那步伐,很沉重。

那夜依然失眠,第二天一早手机响了,我拿起来,竟然是赵以敬,我接了,电话那头是赵以敬咬牙切齿的声音:“宋清扬,你连俩个月都等不了吗?”

“又怎么了?”我的声音满是疲惫,还在嘴硬,“我好像从来没答应过等你。”

赵以敬气结,顿了一下说着:“好,很好,那就是说,你和那个医生拍的婚纱照是真的准备结婚了?”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坐起来,他也越发手眼通天了。

“我怎么知道?人家打到我头上了,我还要不知道?”赵以敬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声音全是激动。

“那你拍的时候,想过我的心情吗?”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就算是做戏,要做的那么逼真吗?”说着止不住眼泪下来,“赵以敬,没人非得为了你不着边际的许诺,去焦心熬油的等。我已经受够了。”不知怎么,忽然觉得好委屈,捧着电话哭出了声。那一刻,纠结,挣扎,痛苦,全都爆发,“赵以敬,我真的受够这种等待了,从你第一次告诉我要等,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两年,我就这么无边无际的等着,从姚清莲是你逢场作戏的女伴,等到她成了你的女朋友,又从她是女朋友,等到她是未婚妻,又从未婚妻等到要结婚,你现在还嫌我等的不够是吗?”

当我说的抽噎不止的时候,电话那头是沉寂,过了半晌,他的怒气换成了一句沉重的:“我知道了。”顿了一下,他终于像豁出去什么似的说着:“我今天就履行我的诺言,和她宣布解除婚约。”

☆、守的云开心放晴

听到他的话我愣住了,止住了哭声,刚才的情绪冲动让我忍不住把一腔哀怨叹惋不吐不快,但是当他真的做出这个决定时,我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慌乱,冲口而出:“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顿了一下,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说着:“你还是按计划做你的事,我不想强迫别人。”

既然已经筹划了那么久,为了我勉强改变,我又何德何能去承受这些?

电话那边是沉默,过了半晌,赵以敬说着:“清扬,我不会让你再等。”他沉厚的声音听着格外蛊惑,这句话说出,我眼泪止不住又淌了下来。当一个男人愿意给你的等待赋予终结的时候,远比海枯石烂的誓言更动听。

他的声音转而淡淡的辽远:“时机也差不多了。”我的心跳的很快,希望,是不是真的不再遥远?

挂了电话,我的心好像枯竭了很久的一口井,忽然有了新的水源。把家里收拾好之后到了公司,一诺看到我笑道:“早,宋姐,今天气色真好。”

好吗?我捂着有些绯红的脸,强挺着脊背,转移着话题:“早,小杨怎么垂头丧气的,没睡好?”

“别提了,”小杨耷拉着脑袋,“刚才瞄了眼股票,丝之恒又飞蹦了上去,今晚别说是沙发,连地板都没得睡了。我媳妇得戳死我。”大家一阵哈哈大笑,我的心突了一下,又涨,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肯定涨啊,今天丝之恒在南京有个大型的丝绸之路的展示会,有重要领导去,所有的董事应该也会去。眼看着越来越上轨道了,能不涨吗?”张帆笑道,“本来我还约着肖副总谈谈上个季度渠道销售的情况,被他拒了。”

“肖彬在南京?”我问着张帆。

“是啊。昨天就来了。”张帆答着。

肖彬现在像个独行侠,钻进壳里不出来了,以前还会吵吵着让我请吃饭,现在来了连个招呼也不打,我进了办公室,把手边的事处理了一下,给肖彬打着电话:“喂,不够意思啊,听说你在南京,怎么也不吱一声。”

“太忙了,没顾得上,有VIP领导要陪,这可是省里的,谁敢怠慢,难得赵以敬愿意和领导走的近。”肖彬笑笑道。

“丝之恒那么多的董事还要你大驾光临?”我打趣他。

“哪有那么多?赵信儒老先生是躺在床上生着病,赵信俭嫌麻烦早带着一家人跑到韩国度假去了,能干活的你说还有谁?赵以敬两个肩膀也扛不动这么多事。”肖彬无奈的叹气。

“那,一切还好吧?”听到赵以敬的名字,我忍不住又多嘴问着。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情况下宣布解除婚约。

“还好,没什么异常。”肖彬知道我的心思,淡淡笑着:“小心思,赵以敬正和领导在台上说话呢,一切正常,放心了吧?”

“那,清莲在不在?”我第一次在肖彬面前提起了姚清莲,一直以来,这个名字,我不敢提,不敢问。

肖彬怔了一下,他也许也没有料到我会主动问起姚清莲,片刻他答着:“她没来,听说是老家来人了,去接了。”

肖彬匆忙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我开始不自在,老家来人?会是谁?我赶紧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是不是清莲家里有人来南京了?”

妈妈愣了一下说着:“没听说啊,上午买菜还碰到清莲妈了,只说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