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面对那一牛车瘦肉,她不知道自家儿子是和牛车干上
了,还是和肉干上了,但都别来找了!
纪西听母亲用无奈的口气说着无奈的话,说外面又有送东西的。
纪西打个哈欠,今晚他刚吃了几个猪蹄儿,感觉甚好,如今又有瘦肉来,正好明早加菜。
以上,纯属自我安慰。
赵笙柯的房檐上亮着灯笼,她不停打着哈欠,听下人和她汇报今日收获,然后,她什么有用的都没有听到。
这算是白忙活了?
纪西,乃真是够了!
她一坨坨的瘦肉都送出去了,感觉像是打了个水漂……
但是,她也不明白想要他给个什么反应,至少他现在还像个废人似的躺榻上,活动一下都费劲,估计他就算想和她对着干都困难。
她这样为难一个残疾人,才是够了……
她还是洗洗,滚榻上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拐骗
树上的叶子黄了,落了。
经过艰苦的几个月,纪西身上的伤彻底痊愈,他站院子里活动几下手脚,对文氏笑道:“娘,三天后我们搬家吧,今个收拾东西。”
文氏猫着腰给花浇水,回道:“东西早收拾的差不多了,随时都能走。”
随时都能走啊!
纪西感慨一声,望望天,他有些日子没见过赵笙柯,该把两人之间的孽缘解决一下了。
走出门去,他回头看一眼还忙着的人,“娘,我可能会晚些时候回来,晚饭不用等我。”
“好,你注意安全。”
赵笙柯很忙,赵之晴肚子刚刚五个月大便揪着她做白工,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做衣服。
赵之晴说了,生女儿的几率太大,一切就都按照女娃娃的衣服做,还必须都用几个妹妹的手做,这样才能体现爱。
赵府的几个姐妹怨念,你是能体现爱了,做衣服的只能体会到辛苦。
在绣花方面赵笙柯比较拿手,做衣服,那就呵呵了,指望着她能做出好看衣服,天上没下红雨吧?
不过凡事都在练习嘛,做出几件残废品之后,她终于成功做出一件能看的了,能拿得出手的了,可衣服做好了,她自己的手上不知扎了多少针眼。
揉着有些疼的手指,听下人来报说外面有人找,是个少年!姓纪的少年!
姓纪的少年,赵笙柯就认识那么一个,她纳闷这人怎会主动过来,别是有所求。
管他有没有所求,她总是要出门看看,随手拿起屏风上的斗篷穿上。
赵府的后门前,纪西一身灰色衣袍,负手而立,依旧圆滚滚的赵笙柯让他一撇嘴,说好的减肥呢?
“你来找我呀!”赵笙柯拍一拍袖子上的褶皱,“有事需要帮忙吗?”
“无大事。”他眼底闪着和以往不一样的光,他有必有做出某些决定了,“你和我去一个地方。”
这话如果是不熟的人说,赵笙柯自然不会搭理,让对方爱干嘛干嘛去,偏偏这话是纪西说的,她虽然不大有时间,但仍旧点点头,“好,现在就走?去哪里?”
纪西并没回话,反而打头先走,用眼神示意,让她跟上。
她很无奈啊,面对一个喜欢装深沉的货,她只能主动一点。
其实她也很好奇这厮会带自己去哪,他们之间那点风花雪月和不得不说的故事,真不能构成他主动找她的理由,什么执子之手、看遍千山万水、浪迹天涯……别想了,做梦还太早,天还没黑呢。
很有自知之明的她,是个懂得自我安慰的姑娘,对方既然能够上门,必然有事所求,她能帮就帮吧,反正也是一种拉近距离的法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纪西的性子绝非轻易能找上门的人,他所图谋不小啊。
赵老六不愧是做过工作的,对纪西真是了如指掌,他所图谋的……此处大和谐!
纪西要去的地方在城外,他赶着一辆马车,让赵笙柯坐进去,一路朝荒郊野岭驶去。
赵笙柯还是头一次出城不带奴仆,有些不自然,她拉开轿帘找话说,“去的地方远吗?”
“那是一个令我一生难忘的地方。”
一生难忘的……伤心的?还是高兴的?
不管伤心还是高兴的,他愿意分享出来,这代表什么?
赵笙柯开始流口水,想入非非,她打入他的内部了呀,果然几年的功夫没白费,她快要把他拿下了。
纪西一派高深莫测,其实内心忐忑不已,他递过去一袋水囊让她喝水。
赵笙柯没觉口渴,但见他坚持,只好眨眨眼把水喝掉,这水里好像掺了点东西,她蹙眉,“你往里下料了?”
“是放了点。”
他这么直白的承认,倒让她不知说什么好了,她一擦额头,纳闷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呀?”
“让你出汗的药。”纪西深深看她一眼,相信等下你就知道了。他把马车赶得飞快,几乎要颠起来,没多久的时间马车停在一间破庙前。
赵笙柯浑身热得受不了,她闹不明白纪西何苦折腾她,干脆把罩在外面的斗篷脱掉,感觉马车停了她就下车,脚刚一落地就吓一跳,这破庙不是上一次她对他这个那个的地方吗?来这里干啥?
看出她的疑惑,纪西终于露出大灰狼看见小白兔的表情,“来带你回味回味!”
“你……”赵笙柯伸手指着他,他这样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神态,真的可以么?
纪西才不管她是不是被自己吓坏,特玩味儿道:“是不是觉得腿软?”
赵笙柯点头,她想瘫地上,手搭在马车上撑着。
“我特意为你翻一大堆的书,特意为你买的药,你待会儿就好好享受吧。”他感慨一声,在她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上前一步,将人拦腰抱起。本来他想耍酷的旋个身,奈何赵老六太胖,他没旋起来,差点把腰闪到,他擦汗道:“你真的该减减了!”
赵笙柯面红耳赤的,呼吸急促,有点顾不上他说什么,只轻轻道:“我,我脑子快要乱成一团浆糊了,你到底给我喝了啥,你,你动手动脚的,我,你没发疯吧?”
“等下有更疯的,如果我没记错,你快十五岁了吧,多好的年纪。”他把人抱到破庙里去,顺手拿过马车上的被褥,“用你们女人的话来说就是花一样的年纪,既然是花,就要有被采的觉悟!”
等下,药?破庙?花?被采?
她迟钝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该不会是她想象的那个样子吧,“你,你确定?”
“对,很不可思议么?”纪西把怀中的她放下来,铺好被褥,让她躺上去。
“嗯……”
浑身都难受的她脚趾有点蜷缩,别扭道:“你可以不用下药!”
纪西挑眉,似笑非笑,“一会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会乖乖配合好的!”头一次这种事呀,她有点激动,就不说迫不及待了,但被下药她浑身软的厉害,好累。
“是么!”纪西口气中透露一丝诡异,伸手解自己腰带,蹲过身子将她双手绑在头顶,“我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