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不是男人的男人我还没领着呢,对比一下,为啥不知足你,知足者常乐。赵笙柯无语了,半晌才干巴巴道:“我只听说宫里的太监不是男人,啥时候秃驴也被挂上这名头?谁忽悠你呢吧。”
赵屏夏头发凌乱,衣裙凌乱,烦躁一抓头,“秃驴若是男人,为什么都不娶妻?还是有原因的。”
“你自己方才都说了是四大皆空嘛,都空了,妻子的位置自然也要空。”摊手,赵笙柯从榻上爬起穿衣。
“那,秃驴真的是男人?”赵屏夏有点不确定了,不是男人的说法是她自己认为的,一旦被别人否认,她就拿不准了。
“你可以自己找他问一问。”赵笙柯忙着穿衣,就那么随口一说,不想赵老三真的跑出去了,至于是不是找秃驴问话,这个不清楚。
没睡醒就被人从被窝扒出,不爽,不过看看天色确实不早,赵笙柯没了重新躺回去再睡一会儿的冲动,打个哈欠吩咐诸英打水,她洗漱一番。
诸英方才一直侯在一旁听两个小姐谈话,稀里糊涂,作为一个丫鬟,她表示,小姐都不清楚的问题,她更不清楚了,转身出门去找店小二,吩咐人给烧水。
一边洗脸赵笙柯也一边琢磨,整家去一个和尚,到底是喜事还是愁事?会不会被笑话?最近可没听人说有几个和尚能还俗娶妻的,希望今个上佛恩寺找住持能顺利点,别被为难,等下问一问和尚他在佛恩寺什么地位,人微言轻的话好往出捞,辈分高一些的话会麻烦。
话说,如果住持不让人领空净出寺院,不让人还俗,她拿银子砸可被可以?虽说出家人四大皆空,不为名利,但这就是说说,很多和尚都偷偷喝酒吃肉,有银子能使和尚推磨,嗯,让诸英看一下带了多少小钱钱出来,凡事都顶不住银子到位。
作者有话要说:
☆、瓜也挑人
赵笙柯整理好自己,推开房门出去,不期然和纪西碰上面。她思及和赵屏夏纠结的问题,她觉得,有些话问男人比较容易知道答案,当下朝对方走去。
纪西瞧见胖姑娘只有一种感觉,胃疼,有点消化不良,偏偏胖姑娘还朝他走来,对他甜甜一笑,笑得他浑身发毛。
赵笙柯一直自定义为良善的,和蔼可亲的,“男人为啥叫男人?”
“因为是男人,所以叫男人。”古怪的问题,纪西选择古怪的方式回答。
问,“女人为啥叫女人?”
“因为是女人,所以叫女人。”问题好像有点跑偏。
问,“男人女人有啥不同点?”
“男人力气大,能赚银子,女人力气小,在家蹲着。”纪西想了想,这么说。
赵笙柯摸下巴,她好像跑偏了,得偏回来,问,“和尚为什么不娶妻?”
“你得问和尚。”问题越发的无聊,纪西敷衍一句,转身走人。
赵笙柯忙将人拦住,眼巴巴望过去,恨不能望眼欲穿,“我真的没有在欺负你,很认真的再问。”
没当你欺负人!
纪西扶额,喟然叹息,“那你继续,问主要的,别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我没时间和你耗。”
“好吧,我说点刺激的。”
一旁的诸英吓,赶紧躲一边去捂耳朵。
纪西突然有了不好预感,想堵住胖姑娘的嘴,但来不及了他会说?
“和尚是男人吗?”口气弱弱的,眼睛大大的,赵笙柯一副求知神态。
闻言,纪西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无动于衷、处之泰然,口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那不自觉夹杂的颤音泄露他异样情绪,“关于和尚的问题,你可以去问和尚,听说昨晚你们抢回来一个。”
“我和和尚没有和你熟,问你有什么不对。”赵笙柯两手一摊,耍无赖道:“莫非你不是男人?你不懂其中的事?”
黑线,纪西差点被她吓的半身不遂,口气生硬道:“老子是男人!”
潘非哲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猥琐道:“六姑娘,你可以扒开他裤子仔细瞧瞧,他很男人的!”
赵笙柯抓头,扒裤子可以知道?
火冒三丈啊!纪西恨不能手中有烂白菜,直接糊潘非哲一脸,和一个姑娘家说扒男人裤子,简直是不忍直视,不忍去听,耍流氓!
接过诸英手中递过来的面纱,赵笙柯围在脸上,没再和二人继续讨论关于“男人”和“秃驴”的不同,朝赵屏夏房间走去。
赵屏夏房里并没人在,问几个在附近伺候的奴仆,奴仆都说,三小姐找空净小师傅去了。
若有所思的赵笙柯摸下巴,三姐姐也问和尚是不是男人去了吗?其实不用问,一扒裤子就能知道,潘非哲说的。
在佛恩寺,和尚一向起的很早念经,不论是眉慈目善一心向佛心静如水的和尚、还是眉慈目善一心酒肉心乱如麻的和尚,都必须遵从住持的安排念早经,不念的话有重罚。
空净作为一个面容憨厚老实,实则内心一肚子坏水,好吃懒做的和尚,自然没少被重罚,如今不在佛恩寺山上,他躺在客栈的上等厢房里呼呼大睡,睡的那个香,不过很快的他就鬼哭狼嚎了,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胖女子揪住他耳朵,逼问道:“你是男人吗?”
原本正做美梦梦见美女如云美人环绕的空净,乍一被揪住耳朵没能从梦境清醒,眼前的赵屏夏和梦里的美人形成鲜明对比,眼前的简直就是女鬼呀,他倒了八辈子的霉,“我是男人啊,不信你来看啊!”
“我会看的话还用得着问你么!死秃驴!”赵屏夏一脸嫌弃,口气格外挑剔,“怎么就挑到你这个丑和尚,佛恩寺有没有更好的?”
一大清早的被人来扰,被人嫌恶,以空净的小心眼性子那是格外不爽,但他面上一派温和道:“当然,佛恩寺寺大院大,和尚无数,以俊美之相扬名的更多,施主若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空净讲的实话,不过听在赵屏夏耳里那口气有点怪,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索性问出自己一直以来疑惑的问题,“男人会的你都会吗?”
有什么打击是比被女人质疑“能力”问题更打击人的,空净要抓狂,“别瞧不起秃驴,秃驴很会玩的啊……”
赵府的人出门一趟随行的奴仆二三十人,全部住在一家客栈内,用膳的时候自然不能全部坐在一桌,分成好几桌坐,赵笙柯和赵屏夏坐一桌,碍于两人昨日身体都出了点问题,遂膳食上清淡极了,饭菜淡的让人食不下咽。
作为一个很能吃的姑娘,很会吃的姑娘,赵笙柯有点郁闷,倍感无聊之余目光一扫客栈大堂,她们赵府的人占了好几桌啊,倍受关注。这个时辰用膳的人还不算太多,没在其中发现纪西,他回广岸城了么?摸摸后脑勺,有种把对方吓坏了的感觉,经过昨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