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1 / 1)

哪一种爱不疼 林笛儿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小歌舞团。”

  “不麻烦,我来想办法。”

  他在厨房,水笼头开着,他细心地一颗颗地清洗草莓,某个人很爱吃的。碗里水已经沸了,煮的是鸡蛋,微波炉里转动的是两杯牛奶。先垫个底,一会再好好地做午饭。

  “奕阳,盈月想带团来演出!”她跑了进来,把身体的重量移向他的后背,手悄悄地从臂弯下捡了草莓塞进嘴里。

  “去刷牙!”他宠溺地拍了下她的手。

  “你和音乐学院的教授们认识,你帮帮她吧!”

  “她找的人是你!”

  她愣住,“你不是她哥吗?”咋这么冷血呢?

  “小姑子的事,嫂子问比较好!以前,我是没办法,现在她有嫂子,你全权作主,不要向我汇报。”

  “我……都找不着方向,怎么帮?”她轻轻地抽了口气,头上扣了顶大帽子,还真不能推却。

  “吴叔叔和秦沛都懂的,北京的剧场的演出一般都排到两年后,你找他们走走后门。”

  “新闻主播竟然教唆别人走后门?”

  “我顶着压力娶了个黑帮千金老婆,家人总得沾点光,是不是?”

  “还委屈你了?”

  “绝对没有,我一直觉得这是上天对我的偏爱。”他站直身,拍了下她的小屁屁,“夏太太,快去想办法吧!”

  她一溜烟地跑出厨房,忙不迭地打电话。

  他抿着嘴唇,笑得非常甜蜜、窝心。

  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单纯地象个孩子。碰到他家人的事,她总比他热心、体贴。她想把婆婆接到北京来,也曾建议在青台买套房子,让婆婆挨着叶家。只是婆婆一辈子没离开过大山,过不惯外面的生活。她每周都要和盈月通电话,问长问短。

  当爱情走向婚姻,爱从天上的云,成了地上的花,沐浴风雨,沾染尘埃。边城说过她不会是称职的妻子,但是很值得爱。

  是的,值得!他一直坚定地认为。

  所以,他要让她的星空更加璀璨、明亮!

  吴锋皱皱眉,“小枫叶,叔叔只能帮你安排食宿、交通啥的,场地和时间,你去找秦沛。”

  她约了秦沛出来喝咖啡。秦沛来是来了,冷着个脸,看上去好象是帅了那么一点点。听她说毕,一声不吭,只慢悠悠地喝着咖啡。

  “秦沛,我和你讲,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我反正是赖上你了。”她可不怕他的冷脸。

  秦沛说话了,“这是个小事,我能帮你办得妥妥的。但是……”他抬起眼,“这份人情你怎么还我?”

  “请你吃饭呗!”

  秦沛冷哼,“我是难民么,哪辈子没吃过饭?”

  “那你说怎么办?”

  “你也得给我开次后门,怎样?”

  凉风嗖嗖,她咬咬唇,为啥有种被人设计的感觉呢?

  

番外5-意外

  她手托着下巴,别过脸朝着窗外,面前的那碗麦片粥,半个小时前是满的,现在仍是满的。

  “给我描绘一下吧!”他抬抬眉,实在等不了了,伸手摸上她的脸庞,将她的脸扳过来,四目相对。

  这几天,两人的作息时间有所调整。一年一度的人大和政协的会议召开,是他最忙碌的时候。他很少呆在直播间,几乎都是在人民大会堂。

  今天,是会议的第三天,先听报告,然后是分组议论。他是七点起床的,做好早饭,她也已安静地坐在餐桌边。

  两会期间,《叶子的星空》让道,城市电台滚动播出两会新闻,她便呆在家中休息。

  “我听见鸟叫了。”她说道。

  “真的?”她一字一顿,神情认真,他嘴边荡出一圈笑意。

  “是的,已经有三天了,从那边传过来的,不是喜鹊那种沙哑的叫声,很清脆。”她指指窗外。那儿是小区的花园,园里有几棵树长势茂密。

  “可能是哪位老伯把画眉放生了,快吃吧,粥都凉了。”

  她拿起汤匙,含着嘴中,长睫扑闪了几下,“奕阳,我昨晚做梦了。”

  “什么样的梦?”他给她剥着鸡蛋。

  “好象和你在青台的海边看日出,是清晨,满天的朝霞。”

  “夏太太,你有做诗人的天赋。”这人小毛病很多,不吃蛋白,只吃蛋黄,他细细地分开,蛋白放入自己的嘴中,蛋黄掰成两半,看着她咽下。

  她沉思了会,没有反驳。

  他今天出镜的衣服是昨晚准备好的,她从起座间里拿出来让他换上。早餐的碗筷留给她洗刷,然后她会去书房看看书、听听音乐。

  “你那天说电台组织你们去体检,是几号?”

  “只是例行检查,我和小卫一块过去,你不用陪。”

  他皱了下眉头,觉得她今天真的有点异常。手机响了,是导播的。转播车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他吻了吻她,下楼。

  她听着关门的回音在屋中回荡,直至消失,她拿起碗筷,老牛拖车慢腾腾地走着,抬头看见床上堆着的被子,发现自己居然走进了卧室。

  自嘲地倾倾嘴,好象提前老年痴呆了,她打了个呵欠,不知怎么,困意如春草,遇风肆意疯长。

  前些日子,她跑电台,跑央视,忙得象上了发条的机器人,精神却很好,这一闲下来,怎么就萎靡了?

  难道她天生是个劳碌命?

  碗筷扔在了水池中,她捂着嘴巴,一个呵欠接着一个呵欠,她懒洋洋地又爬上了床。

  应该没睡多久,至少不是自然醒,她烦躁地眨眨眼,无奈地下床接电话。

  是她的手机。之前有四个来电未接。

  那个号码让她有一刻的恍惚,“不要告诉我,你回国了?”说起来,和这人都有两年多没见了。

  “到阳台上,往下看。”嗓音仍是记忆中的清冷,不过,现在多了几份热度。

  她疑惑地拉开阳台的门,三月暖暖的午阳下,他抬手向她挥臂。

  她怕他等着急,草草洗了个脸,素着面就下楼了,只在衬衫外面罩了件绿色的长毛衣。

  北京今年的春天很乖,象叛逆的少女过了青春期,变得温婉、端庄了,没有沙尘暴,放晴几天,就会下一场小雨,草木青翠欲滴,空气也非常清鲜。

  “脸色怎么这样差?”他替她拉开牟门,还是那辆君威。

  她摸摸脸,“有吗?可能睡太多了。快说说,为什么突然回国?”

  他笑了,“图书室准备扩大,作为法人,我必须要回来处理一些事。还有,没几天是清明,我给我爸妈扫扫坟。”

  “没有其他事情要告诉我吗?”他的眉宇间一扫从前的阴霾,笑起来的时候,非常的愉悦。

  “有一件,我现在进了新西兰的国家电视台,不是做新闻主播,是晨间节目的总编导。”

  “边城……”她激动得红了眼眶,“你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啦!”他是天生的媒体人,在这方面有超人的天赋,只是家庭的变故让他远离这个行业越来越远,还好,他现在回来了。

  “你和夏奕阳要多一个竞争对手了,别懈怠哦,当心被我超过,我可是个很厉害的对手。”

  “嗯,嗯,加油!”她举起拳头,甚至比《叶子的星空》改版更开心。

  他们去了一家越南餐厅,这里的装修布置,是东南亚味道和法国风格的混合,